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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当时在干什么?
我的,老师,同学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当时在干什么?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当时在干什么?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梦到第二故乡里的人与事】
故乡的“故”字,意即“原先”,亦可理解为“最初”。这样说来,我出生在乐清的蒲歧,第一故乡当然是在乐清;而第二故乡,也就是玉环的陈屿了。
当年上高中,实行的是推荐制,我哥读书很好,已经受了推荐,加之我的成绩很差,我是不可能上的;有一天,正躺在床上看《封神演义》,妈告知我一个消息,让我去玉环的陈屿中学读书。
这件事,是在我爸的一个朋友——沈存叔叔的帮助下,才办成了的;他是陈屿当地人。
而我当时的愿望,却是想跟随一个人,去养蜂的,踏着春天的足步走,到处嬉玩,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可在那一年,我虚龄十四岁,家人说我还是个小孩子,决不肯同意。
爷爷偏又提出跟他学中医,而学医的生活,该有多么的枯燥,两相比较,我还是同意了去隔江的陈屿;初入学校之时,竟然有一个奇异的感觉,我觉得学校倚靠的那座山,形状上很熟悉的。
后来,一位姓任的同学,多次带我上山去玩;一次次地走过几个山岰,山岰的形状甚至连些树木,我也都觉得熟悉,又有一个水库,竟然也觉得熟悉,连碧蓝的水波,也是如此的。
英国诗人雪莱在《形而上学沉思录》中,讲过一次亲身经历。
有一天,他在牛津城附近散步;当他绕过一条狭路的拐角,看到在石墙环绕的草地中立着一架风车,在风车后面是一条绵长的低矮山丘,甚至于草地上的积水和泥泞,他都是那样的熟悉。
他突然回忆起,这样的景致,在很久以前的梦中,就见到过了。
而我却不是在梦中见过的,而是直觉到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后来也想到了,水库如果也感到熟悉,这就有问题了。
即便算是人有前生,我在前生里也来到过这里,那么,熟悉了几个山岰,还是说得过去的;我可打听过了,水库修造于1958年,我却是在这一年里出生的。
但是,我对陈屿这个地方、这里的人,总是感到很亲切,这样说是没有问题的;我说与这里,有一种深切的缘份,这样说,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原本是不会读书的;读小学、初中之时,心都在外头的嬉玩里;当时还以为,说去上学,这样子才能够与几个同学,玩在一起。
来到了陈屿中学,每天要在教室里听课,这本就很厌烦的,而我的各门成绩又多数很差;那么,我为什么没有逃回到家里去?应该说,是一种美好的缘份,留住了我。
在我后来的梦境里,除了第一故乡蒲歧之外,也常会出现了陈屿这个地方,以及在这里的生活场景。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似在云贵一带什么地方游玩的梦,居然会梦到了在一个山坳坳里、吃起了“海蜈公”与“烂芝麻”来;“海蜈公”,我只是在陈屿吃过的,云贵的山坳里怎么可能会有呢?
至于“烂芝麻”,虽然我的出生地蒲歧也有,我却知道,会梦到它,与在陈屿读书之时的一次经历,还是有关系的。
我回忆起来是这样的:
有几个同去陈屿读书的乐清藉女同学,一次步行到大麦屿买“烂芝麻”,却好与我同行,所以在梦境中,还出现了一个女同学;不过,她却变换成了一个陈屿的女同学——在我的梦境中,陈屿的生活总是提供了梦的素材。
当年的陈屿同学,或许是认为我来自外县、年龄又小,所以必须给以最友善的待遇。——时下社会里的“欺负”外地人,我在那时,是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次,更没有想到过一次的;正相反的,我当时的作文是好的,仅凭这一条,就受到了许多同学的赞誉与鼓励。
有关几个男同学的事,以后我可以写一写的;比如,隔壁班的苏为尧,就很想写他的,他有一篇妙文,让我欣赏过一两遍,印出之时,却署上了我的名字。
也得说说平时的生活情景,这里暂且只写几个女同学。
有个春菜同学,她多次把好吃的东西,从家里带来,给我尝尝滋味;这次在同学会上遇到,她说,应该照顾我这个小同学的,隔江而来,身边也没个妈在照顾,好可怜哦。
我在第一次参加同学会之时,还向一个年龄相近的女同学,问过一个问题:
“我们好象谈过恋爱呢?”
她回答说没有的。
我当时这样问,是因为忽然记起了一件往事。
在一个夏天里,我往她的后颈里,塞进了半根冰棍;当年的这件事,其实也只是我的一次调皮捣蛋而已。
她说不是恋爱,那就肯定不是恋爱了——即使相互有过点好感,女性也总会是这样的,她后来有了幸福的家庭生活,从前的一切,就都会否认的。
这里又要提到一个女同学了——我也不是对于任何人,都敢于调皮捣蛋的;我在提到她之时,此刻在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隔壁班有个刘秋珠同学,当年是团支书,记得学校搞“三结合”,她还是唯一的一个、由学生担任的校委会成员。
她后来多次帮助了我,比如我的妹妹,当年到陈屿中学高复,从进哪个班到床铺,都是由她安排的;而她在那个时候,已经离校去读大学了,其间付出了不少的辛劳。
我直到离开单位外出,还为了旧友的一件事,去麻烦过她的——当年,我总是会做一些很无聊的事,却让几个好同学为我付出了劳苦。
而在当时,秋珠同学盛情地款待了我;饭毕,已是暮色沉沉了,她却让她的爱人——也是我的老同学,骑着摩托车立刻去办事。
第二次召开同学会之时,我已经住在了宁波;那时我与玉环所有的同学,失去了联系,秋珠同学却还是打听到了我家的座机号码。
我说我不去参加同学会;她反复劝导,后来还用了当年那种哄小孩的办法,对我说,“陈士生老师交代了,一定要让你来,你还要写一篇参加同学会的感想呢。”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呢?只是当时的处境、很困难的。
记起了陆游写过一首诗《梦中作》,陆游是在梦里重游武昌的,我则是只能在梦中去参加同学会了;现下抄写出此诗的前头几句,以表示当时的心境:
“久向人间隐姓名,看花几到武昌城。
一壶春色常供醉,万里烟波懒问程。”
虽说是“懒问程”,我却于头前年,又回到了故乡的虹桥中学,也与两个老同学连上了微信。
在今年的秋天里,我又在连上的微信里、在“朋友圈”上,读到了一个老同学拍摄的一组玉环景物照;心情激荡之下,当即写下了一段文字:
“你的图片,使得我当年就读陈屿中学的情景,再次于记忆中复活;我想,同学们多数已经衰老,当年的老师,更是七老八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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