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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家乡话的“吃饭”怎么说?
喝汤,割草,方言你们的家乡话的“吃饭”怎么说?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在河南,清早(早上)见面打招呼:“吃饭了木有”?中午端着饭碗凑到一块儿,“你吃哩啥饭”?早饭、晚饭都说“吃饭”。唯独到晚上,“吃饭”换成了另外一种叫法:喝汤。关于喝汤,有种说法是河南原来穷,一日三餐紧巴巴的,白天要下地干活,早饭、午饭做的一般比较好点(将就填饱肚子),晚上不用干活,清汤寡水将就一顿。久而久之,行成一种只有河南地方特色的方言,管晚饭叫喝汤。
在我们农村,现在依然有把“晚饭”称“喝汤”。洛阳、平顶山、驻马店等都有把晚饭称“喝汤”的叫法。但现在“喝汤”的“汤”内容丰富,不再是单纯的清可见底的“米汤”。农村人晚饭可以熬个红薯小米绿豆粥,烙上几张油馍,炒上两个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看电视,其乐融融。或者擀上一块面,打个卤,吃捞面条。有人不想做饭,想换换口味,上街上饭店买一碗羊肉汤,回家泡上油馍,美滋滋地享受一下。总之,晚饭不管你喝粥、吃米饭、吃面条、喝羊肉汤,都称“喝汤”。牌场上一坐,“你喝了(liǎo)汤了(la)”?“刚喝了(liǎo)”。“喝的啥汤”?“孩她妈没在家,自己烧的红薯米汤就着点咸菜,啃了两个凉馍”……
“吃饭”、“喝汤”,乡情,乡音。朴实亲切,回味悠长。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早上天还哄黑,日头还在东大湾里顾涌着。娘早麻利地起来了,从当门的锅膛边上挎了个夹筐,上过当影白墙旮旯来揎上半夹筐棒子骨头,就开始揍早上饭了。
庄户地来营生多,早上饭管总是兑木着吃,凑付凑付就中。锸粘注的早上饭不能缺的,用棒子面锸地好吃,香油果子是夜来后上炸的,从咸菜缸来捞上个辣菜疙瘩,切成丝放铜盆来一洗,不洗的话齁咸。再切上点葱,辣椒子盛木的,一拌拉,就这么地一碗粘注,几股香油果子,一盘咸菜早上饭就完活了。吃完后上坡地上坡,上学屋地上学屋。
我打开门关子,运开大门那霎就傍明天了,依在院棱墙上朝北搂候了搂候,二妮人木出来,动动先出来了。
寒食眼瞅纸就来了,大门上地对子叫风倒地也斜咧下来了。二妮从小就寸俭,从上到下倒饬地利中地,我管总派派赖赖地,袖口油亮地,好在鼻子嘎渣叫娘把我摁铜盆来洗去了,好处是二妮也不嫌厚。
二妮一溜风地跑到我眼前:“哥,走!我书包里有粸子,是俺娘去给人将媳妇时要地,咱上学屋吃。”
二妮知道俊了,脸上搽了雪花膏,喷香喷香地,两条乌黑粗实地麻花辫上一边用红纲打着一个红红的蝴蝶结。
“二妮,你今日真好看,”我大概是从前木上心看,这霎竟有些懵盹了,手窝搓了一下:“走,上学屋起!”
说是上学屋,到了学屋门口,大门还锁着,连瞅候也木瞅候,两个人就抄乎抄乎手直接朝学屋东面子的东河崖跑去。找了个高埝站了上起,撒摸一下我们那个村子,各自望一下各自那个土墙土屋的家。
二妮隔木霎就拾块坩勾,相目一下再试试,不趁手就拽了。这是在为课间歇乎时打的谱,那时候嫚姑子就稀罕要这种拾砵骨的游戏。我只是四处搂候着掋茶茵,这个时节早上的雾露是不少,东面子的日头透过云层,映地雾露晶亮地,云也通红地。
二妮回头朝我笑地时候,鹡鹡鹒也跟着唱了起了,二妮的脸跟云是地通红,还带着和草尖一样的香气,我竟然忘了掋茶茵,静静地望着二妮发起了呆。那个早上我十一岁,那个早上不会哈酒的我:醉了!
晌午饭要不就熥个细饼子要不就熘个卷子,再炒两个现成菜,管总是当节令地菜,炒洋柿子拌洋葱,熬大白菜炖地蛋盛木地,再揍个汤,舀碗酱蘸着个大葱或蒜苗子盛木地吃地那叫一个喷香喷香地。
吃完饭从家来出来,过了大槐树,向西走不老霎,是西大湾,湾与四下来的几条沟联串着,常年淌着水。湾南片有一嘎拉房子,就是我们的老学屋。湾的西南角水净浅浅,是我们割了草后洗草的地方,正南冲着老二队地牲口棚。
湾北沟西有片很大的园,俺家的自留园就在那儿,园与沟之间有坩勾砌成的小桥相连。园后是生产队里的一块空场,很大,空场往北隔一条大路,也是生产队里的埝。春天的时候,那个埝长出很多野草,一棵棵,一簇簇,像满天的绿星星,将那片空场点缀得很好看。
那天过晌,我上那过埝割草,看见二妮也在那里割草。二妮跟我们家隔着两个路口,也算是邻居,也是一个生产队的,不过不一个姓,俺家姓张,二妮家姓乔。
就是那过晌我才明白二妮这个名的来历,原来她上面有个姐姐来,那时候地庄户人不盹地事,二妮姐得了病后木当回事,现在那种病打个预防针就一辈子不要紧了。
从上一年级我就和二妮在一个班。二妮的脸蛋儿,上棒子粒是的,上宽下窄,又嫩又白,眼又大又亮。一想起二妮的脸蛋儿,就让人禁不住想起嫩棒子粒,一掐一股水。二妮家条件好点,爹娘平时对她特别疼爱,不让她干活。二妮穿着也比别人家的女孩寸俭,漂亮,平时没见她割过草。
那天过晌,二妮穿一件通红的对襟小褂,手里拿着把镰刀,旁边放着个花篓。在地里割草的样子让远处的我着了迷。她一会儿蹲下,一会儿起来,砍一棵,拾起来放进篮子里,再去砍另一棵,两根麻花辫在肩膀上左一甩,右一晃,仿佛春天空旷的草地上一团跳动的火。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看到这么好看的画面,从没见过二妮这么好看过,猛然间有股很特别的感觉涌在心里,涌遍全身,我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就觉得浑身暖暖的,很舒服,有种想靠近二妮的感觉。
“二妮,”我走过去几步,跟二妮搭话:“你也来割草……”
“嗯,割草。你也割草啊?”
我也“嗯”了一声,往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前只剩下一团火,在那片草地上跳跃着,燃烧着。
二妮没再多说话,我也没再说话。二妮在这里割完,又到别处去割。我在这里割完,也到别处去割。我和二妮离开了很远。
这时候的二妮是在认真地割草,似乎眼里只有一棵棵一簇簇的草,却没有了我。我是眼里只有二妮,却没有了草,有一搭无一搭,割草是假,想看二妮是真。
最后,二妮割完了草,撅勾着她的花篓,走到我眼前,也不跟我说话,就一个劲地瞪着我。我有些发憷,竟也不知跟二妮说什么好了,只好也悄悄地,怔怔地,望着她一大盼子。她冷不丁地哈哈大笑:“你个痴巴,今日总木了,傻了巴唧地,快坐下拉两句呱”。如梦初醒地感觉让我坐下的时候惬了一个仰嘎扎,惹乎地二妮又一阵吃吃的笑,笑声里是我们山南海北地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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