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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欲望的满足
梦是欲望的满足
发布时间:2017-05-20加入收藏来源:周公解梦点击:
摩西”一文来表达自己百般杂陈的心绪。他所做的事情就是想让精神病人得到解脱,让人类认识清楚自己的行为动机,结果却不讨人们的喜欢。谁叫他把人说得这么卑微这么可怜。
关于人是神还是虫的问题,一直萦绕在当代西方艺术创作者的心头。弗洛伊德之所以成为现代派艺术家们的最爱,是因为弗洛伊德说出了他们憋了很久的心里话,是因为他们的创作终于有了思想上的依靠。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为了表现非理性欲望而采取了非理性的创作手法,即利用饥饿状态下意识的模糊混乱来引导创作过程。如同酒后吐真言一样,当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欲望就可以出场了。西班牙画家S.达利的画中(如《内战的预感》)充满了噩梦般的乖张形象。美国画家J.波洛克的实验作品(如《淡紫色的雾》)真像是精神病人的信手涂鸦,没有线条布局,更没有透视原理,只是成块成堆的色彩。他如此申辩:我想表达我的感情,而不是图解感情。无论是诗歌小说还是绘画戏剧音乐,都在试图打破理性意识的束缚。荒诞派戏剧几乎就是精神分析学的舞台文学版。它一直在思考“人是神还是虫”的形而上学问题,使得它的戏剧作品很抽象很凝重。舞台上英雄帝王退出了,唱主角的是面目丑陋的流浪汉,是百无聊赖不明身份的成年男女。这些人物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有言谈举止中的焦虑烦躁挣扎。在自尊心自信心遭到沉重打击之后,人感到了深渊般的无助。
三
人是神还是虫?这是精神分析学最终抛出来的一个严峻问题。因为在弗洛伊德的不断解剖之下,从内到外,人的形象完全变了,人变得跟动物差不多。而且人比动物还要痛苦,因为人是一种被压抑的动物。人不再是简单的理性主体,而是成为了复杂的生命存在;人不再有清净安逸的生活,而是要去面对欲望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人类自诞生以来,一直就想成为上帝,至少是成为上帝的选民,这样就能够分享上帝的全知全能和完美存在。尽管人类也知道自己最终当不了神灵,但还是愿意去追求这样的理想境界。本来弗洛伊德研究精神病人的痛苦是从研究人的欲望入手的,他研究欲望的目的是想为病人解除痛苦。可是他的性本能性压抑学说,使得人类的这种美好理想破灭了。无论愿意不愿意,人类都要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人不像神(所以人要皈依神),人更像虫子(所以人不愿意与虫子为伍)。
二
自古以来,人类就患有十分严重的自恋症。人类从来就不想与动物为伍,就想有一天能够彻底摆脱肉体摆脱性欲,从而远离由本能支配的动物世界。人类总是想方设法地要与动物区别开来,要让灵魂占据王位,将肉体及其欲望踩在脚底下。人类为此虚构了上帝,发明了道德,披上了伪装。久而久之,我们只有在履行繁衍后代使命的时候可以有合法的性行为,而且还要偷偷摸摸地藏于卧室;我们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身体,平时身体被遮盖被忽视;欲望只有在各式各样的“梦境”中才能自由地表达,于是生活被各种幻想包围着.
精神分析学的治疗功效就是让病人把自己的欲望说出来,把憋在自己心头的想法表达出来从而得到减压和释放。其实人的许多心理问题,只要说出来就好了许多。要让病人开口说出自己的隐私,首先要破除许多文化的禁忌,清除许多人性的欺骗,最后就是揭穿许多文化的伪善。这些精神治疗的方法和目标,不得已让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承担起了过于沉重的思想任务,使他从一个精神科医生转换成了一个铁面无情的思想者。他本人对自己还真有一个比较自豪的评价:“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我只是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发现”。的确他首先是一个平凡忙碌的精神科医生,几十年如一日地勤勤恳恳地为病人解除痛苦;他只是一个专心探究人类深层行为动机的心理学家,以揭示人类的心理防御机制为目标;他最后不得已成了一个文明生活的观察者和批评者,一直想找出精神疾病与文明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他本来不想“制造世界观”但还是不小心成了一个制造世界观的“哲学家”,因为他创立的精神分析学已经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人类文化的一面“哈哈镜”。作为一个别具一格的哲学家,他的特点是能够把诗意般的想象与手术刀式的严谨结合在一起。
精神分析学的治疗功效就是让病人把自己的欲望说出来,把憋在自己心头的想法表达出来从而得到减压和释放。其实人的许多心理问题,只要说出来就好了许多。要让病人开口说出自己的隐私,首先要破除许多文化的禁忌,清除许多人性的欺骗,最后就是揭穿许多文化的伪善。这些精神治疗的方法和目标,不得已让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承担起了过于沉重的思想任务,使他从一个精神科医生转换成了一个铁面无情的思想者。他本人对自己还真有一个比较自豪的评价:“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我只是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发现”。的确他首先是一个平凡忙碌的精神科医生,几十年如一日地勤勤恳恳地为病人解除痛苦;他只是一个专心探究人类深层行为动机的心理学家,以揭示人类的心理防御机制为目标;他最后不得已成了一个文明生活的观察者和批评者,一直想找出精神疾病与文明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他本来不想“制造世界观”但还是不小心成了一个制造世界观的“哲学家”,因为他创立的精神分析学已经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人类文化的一面“哈哈镜”。作为一个别具一格的哲学家,他的特点是能够把诗意般的想象与手术刀式的严谨结合在一起。
他的目光没有驻足在精神病院里面,而是投向了整个的精神世界。他希望病人真正痊愈,所以需要让病人真正了解人性的欲望,需要有一套人性理论向病人解释清楚精神的种种变异。对于世道的混乱和战争的残暴,他没有办法保
精神分析学还有好些令人不愉快的观点:它说因为欲望,人从小就有种种追求性快乐的行为,只是表现的形式与成年人不同,由此出现了“恋母情结”或“恋父情结”这样的心理倾向,于是幼儿的身上就被涂抹上了性欲的本能色彩,家庭变得不那么可爱。接着它说因为欲望,人永远不满足,老是与社会唱对台戏,由此出现了各种犯罪倾向,最极端的表现就是战争。战争是死亡本能的发泄,是生命本能得不到满足的结果。它说因为欲望,人需要用幻想中的完美来代替现实中的残破,所以有了艺术和宗教。相比苦难的现实,美好的幻想更加的诱人。它说因为欲望,人要学会克制,于是“自我”只能在满足“本我”和响应“超我”之间左右为难莫衷一是,人最后要患上神经症,人人如此,只是患病的程度不同而已。
持沉默,他有话要说。对于艺术、宗教、道德,以至人类文明的演变过程,他都想从精神分析学的角度进行解剖。因为他发现,从个体到人类,同样服从于无意识的活动规律。个体心理学的研究模式,完全可以套用在集体心理学的问题上面。自我的种种心理防御机制,差不多可以对应于人类社会的种种文化压抑力量。性问题不是单纯的生理问题,也不仅仅是表现出来的心理问题,而是牵涉到人类文化建设的问题,牵涉到人类如何认识自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