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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缘分吗?为什么?
缘分,的人,我的你相信缘分吗?为什么?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一晃,时间都过去了四十多年了,可自从石国利把那个女孩送上车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他曾询问过很多十四连的人,但毫无结果。(一来是,因为石国利错把女孩当成北京知青来打听;二来是,因为张子超出事后就回家了,再回团时受伤的鼻子已经好了,所以此事只有几个当事人知晓,其他人都不了解;三是,因为张子超回团后已从十四连调到执勤四连了,她只在十四连站了一下脚,就匆匆赶到执勤四连报到去了。阴差阳错,几个因素赶在一块儿,所以十四连的人根本不知道张子超鼻子受伤的事)石国利只记得那个女孩好像是北京知青,长得高高的、瘦瘦的,梳着两个小辫子,看上去很清秀。虽然事情已过去四十多年,但石国利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那个女孩亭亭玉立站在公路边的身影。可惜的是,时至今日这件事的谜底还没揭开,这件事一直是石国利心中的一件憾事,至今难以释怀。
其实故事讲到一半,我已猜出故事的主人公是谁了,肯定是张子超。但即使我知道故事的谜底,还是被故事情节深深的吸引住了。国利的口才真是没的说,语调抑扬顿挫,表情眉飞色舞,讲述声情并茂。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故事离奇的情节中……之前,我只知道子超鼻子上的伤是铁丝刮的,但我并不知道她和石国利曾经演绎了这样一段令人动容的机缘故事。
故事刚一讲完,我急不可耐地大声说:国利,你要找的那个女孩不是别人,就是我媳妇——张子超。
当国利在讲故事时,我就暗暗观察着张子超,见她一直都在默默听着国利的讲述,感觉得到,她心里很激动。听到我喊出了她的名字,子超眼角闪着泪花,动情地说:我只记的当年是一个个头不高,好像还没长开的二十岁左右的小男生忙上忙下,跑前跑后地帮我找人,治伤;还帮我买票,拿旅行包,送我上车。正是他的帮忙,让我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慢慢地镇定下来。我心里特别感激他。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找他,想当面说声谢谢!说到这儿,子超停了下来,用纸巾拭了一个眼角,抬起头看着国利,笑着说:今天才知道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原来是国利,太巧了!虽然有句话已经晚说了40多年,但我还要说,国利,谢谢你!石国利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个劲地说:太巧了,太巧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四十多年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并打趣地说:我原以为,吴廉的手都那样了,那女孩的鼻子还不得给缝歪了,以后怎么嫁人啊!哈哈哈……大家一片笑声。我听后边笑边说:国利,幸亏你没找到那女孩,找到了,就没我什么事了。满座的人听了又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一场生日盛会,可没想到宴会的高潮竟是一场怀旧故事会。石国利和我媳妇的故事的确让人喟然长叹,感叹当年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多么和谐、诚挚、纯真!石国利的讲述真的让我湿了眼睛。他让我更深刻了解了媳妇身上的那种坚忍的性格,也更加明白:家,对她,对当年我们这些十八九岁的知青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然让我最感动的是石国利那颗乐于助人、急人之难的善良之心!在这里我要由衷地说:谢谢你——国利!我的挚友、战友!因为缘分你们在四十多年前擦肩而过,逝者如斯,时光荏苒,当年邂逅一遇,又各自行色匆匆,仓促间连彼此的模样早已忘却,可又是因为缘分让我们在四十多年后彼此相遇,相知。了却我们未了的心愿。感谢你的善举,正是这善举让我们的心灵一直默默地彼此陪伴着,不管时光如何流转,让我们永不说:再见!
让我更惊叹的是我们的战友吴廉创造的奇迹!
吴廉——他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硬是凭着顽强的毅力、一颗敢为敢当的责任心完成了一件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工作:在那样简陋的条件下,把伤口缝合得那么完美,伤口愈合之后,基本上看不见疤痕。当时受伤后,子超借探家的机会去省城医院复查拆线。医生连连称赞:伤口处理得很好,就是我们医院的外科高手来缝,也不过如此。当医生听说为张子超做缝针手术的人是一个手有严重残疾的年轻卫生员时,更是吃惊地睁大眼晴,连连摇头说: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医生的质疑是可以理解的。也许这位医生永远也不会了解当年的我们在北大荒时那种筚路蓝缕、舍生忘死的担当精神。因为他没有我们的特殊经历,而不会理解什么才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在这里我们夫妇二人向曾经的战友——吴廉表达诚挚的敬意!并致以深深的哀悼之情!
四十几年前的谜团一朝释然,让人感慨不已。当年故事中的主人公——婷婷玉女、翩翩少年竟在四十多年后、迟迟暮年时,不期而遇;当年的另一位当事者——司机老孟没有露面,而教师老孟却堂而皇之地坐在当年的女孩旁边,成了老伴:这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缘分。
这意外的相逢让我热泪盈眶,感慨良久,于是写出了下面几句话:
念念在心托远梦,
垂垂了却慰平生。
宅心仁厚苍天助,
有缘何处不相逢。
有缘何必曾相识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哈尔滨十一中。过完暑假开学,教师们第一次例会,几个新分来的教师做自我介绍。其中有一个从齐齐哈尔调来的政治老师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他一口略显沙哑的北京腔。他个头不高,头戴一鸭舌帽,看上去跟我年龄差不多。我判断他应该也是一名北京知青。散了会,我找到他,先寒暄了几句,就问他是不是知青,是北京的吗,下乡到哪儿,干什么的。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和我竟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
一、我们都是北京而且都是石景山区的下乡知青。
二、都是66届老初三的。
三、都是1968年坐同一趟火车到虎林的。
四、下乡的地点都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三十五团。
五、都找了一个哈尔滨女知青做媳妇。
这个与我有缘的人叫丛有功,原是北京古城中学的毕业生,下乡后分到35团5连,在连里原是木匠。先被推荐上学,后参加77年高考。
了解到这些后,真是心花怒放,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幸事。哈尔滨这么大,没想到在异地他乡的工作单位里还能遇见故乡人,而且是曾经一个团的战友,真是挺神奇的。尽管我们之前并不相识,但相似的人生经历让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同是屯垦戍边人,有缘何必曾相识。
大学毕业后,全班留在哈尔滨的人不多,经常来往的更是屈指可数。日子久了,我们这些在哈尔滨工作的同学关系越来越密切,经常带着全家一起聚餐,出游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渐渐地各位同学的家庭情况彼此了如指掌。
那一年三十五团哈尔滨知青春节团拜会在哈医大二院新建的大礼堂举行。我和子超正在入口处交款,签名,登记,忽然看见大学同学张洪春的夫人宁滨秋从门口进来。意外相见,大家都感到奇怪。一问才知道:宁老师原是35团9连机务排的。我们两家你来我往几十年,原来竟是有缘人。特别是九连是离我们执勤四连最近的一个连队,两个连队的地连着地,两个连的人劳动中经常碰面,甚至还在一起携手干过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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