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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民间故事?
达县,班长,长春有哪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民间故事?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以下来自他的讲述:这件事发生在1997年,当时我这位朋友在西部某政法学院读专科自考班,因为不是正式大学生,他们学校就在西部某市北区一个镇中学租了校舍,中学对面,是北区的某局机关大楼。因为学校周边还未开发,学生宿舍紧张,便又跟对面机关大楼租了两层作为宿舍。某局共有四层,平时办公只用一二层,第三四层就作为学生宿舍,而且全住的男生。每天5:30下班过后,便会锁上第一二层办公区域,不允许进出。晚上10:00过后,三四层也会上锁,学生们便只能待在宿舍里面,整个楼层也就没有女生了,女生都住在学校里面。读自考班的男生,都不是啥学霸,再说那会儿连电脑都不普及,可不像现在大学夜生活难那么好打发时间,一群人虽然荷尔蒙爆棚,也只能憋在寝室里面自己找点乐子,一般来说就是提前买些啤酒零食,在寝室里边就这着啤酒打纸牌。
那是仲初夏的一天,眼瞅着自考时间越来越近,朋友一寝室4人却丝毫也没有临考的压力,如平常一般聚头诈起了金花。这时节的某市,已有别地三伏天的热气,寝室的吊扇摇得有气无力,还得不时受蚊虫叮咬之苦,但这些不利条件丝毫没有影响男生们的热情。几个室友,一位是吉林长春人,一个位是吉林长白山市的,还有两个位就是本地人,嗯,朋友就是本地人其中一位。他们就着酒劲抓牌切牌,嬉笑怒骂,输赢有各,热闹非凡。朋友那天运气不好,开场就输多赢少,这一把开的早竟然抓到个333,瞬间便觉得满血复活斗气冲天,眼看着他气势十足,室友们见事不好四家扣了两家,对家长白山那室友也许是觉得他耍诈,竟一直不看牌,打算死磕到底,朋友自然是不可能放弃,这万载难逢的机会,两人正如关公战上了秦琼,一时间斗成个旗鼓相当,难分难解的局面。
斗战正酣时分,另外那位长春的同学突然问:“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还没扣牌的两人自是没有理他,另一位本地同学细听了一会儿,表情有些疑惑地道:“好像是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这话一出,遭来室友们群嘲:“你怕是思春了吧,这个和尚窝子哪里来的高跟鞋。”只有长春那位同学在为他辩护:“扯哦,我也听到了”斗牌那两人还是不理他们:“或许是有人悄悄带了堂客,也说不定是二楼谁在加班。”堂客是当地方言,意即女朋友。几人不再纠结,继续专注于牌局。蓦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清晰的灌入耳际,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似乎有人穿着高跟鞋在走廊里跑了几步,几人悚然一惊,这次,他们都听到了。
因为脚步仓促响起,如在耳侧,细听又分辨不出是在哪里,在空寂夏夜十分膈应刺激耳,再说此时已是过了凌晨,常理来说即使有人加班也不该这会儿出来晃荡。男生们当时就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不舒服。我朋友一米八的大个子,看着人高马大,这时候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遂开口道:“你们扣了牌的人去看哈子嘛。”他老乡也有点怂,便怂恿着长春的室友说:“你去,你不是说你胆子大。”长春的室友倒也老实,端起啤酒瓶猛灌了一口,便一个起身三两步窜到门口,回头看看,紧盯着他的三双眼睛,然后猛的拉开了门,啥也没有。他慢慢探出头去,左边,没有,右边,也空无一人,转身示意后,众人皆松了口气。朋友一副大牌还没见到效益,急得抓耳挠腮,便不耐烦的说“别管了,别管了,继续继续。”长春同学耸了耸肩,关上门准备回座位。就在他一转身的刹那,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诡异的高跟鞋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们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声音怪的很,听起来似乎是在走廊,但忽而又像是在上下楼梯,楼梯门明明就锁的紧紧的。长春的朋友也不敢再开门了,他迅速的跑回座位,转身死死盯着房门,其余三人也都一样呆住了。
呼噜,老乡同学咽了口唾沫,他弱弱的呢喃:“我,我想屙尿”。“你去啊,顺便看看外面究竟什么动静。”“我,我不敢。”这时另一位室友给他解了围:“我也想去上个厕所,都去吧,不去看看,今晚瞌睡都睡不着。”那时他们已经一人喝了三四罐啤酒,眼瞅着尿意都憋不住了。我朋友也憋得慌,但又舍不得这副好牌,便说催促对家:“唉,那你快开吧,开了就去。”对家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死活不肯。眼看僵持不下之际,那位便说“封牌封牌,这里就我们4个,在这又没有其他人,我们都去把门锁上,回来继续,要不你喊他们两个各看一家,免得扯皮”。 一番商量以后,因为几个人都觉得不是外人,便选了第二方案,分别让各自老乡看了底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这座楼的格局,朋友的寝室位于三楼靠大路一侧,上楼梯间靠左正对第三间房,到了夜里楼梯间的铁门就被锁上了,那座办公楼也不算老旧,但最初设计是用作机关办公,寝室都是办公室改过来的套间,也就没有设计厕所。一旦想要方便,便只能到走廊对面的公共卫生间。
这群男生如果生在现代,玩恐怖密室是铁定不敢做单线的,幸好那时候还没有“叫叫儿”这种稀有动物。四个人便划拳决定了顺序,朋友排在第二,打头是长春的兄弟,后面则跟着他老乡,长白山的室友压阵。四个人壮着胆子向外挪,走廊外依旧空无一人,那晚奇特之处在于,其余寝室仅则也没有透出一点光,怕是多数都睡了。走廊装的还是老式的钨丝灯,昏黄暗淡,压抑得让人不敢大声呼吸,他们寝室离厕所约摸也就三四十米,放在平时自然是眨眼功夫就能过去,但这次却觉得那么漫长,“我数一二三,一起跑。”挪了几步后,里面的人都出了门,领头的长春人大声喝到,仿佛也是在给自己壮胆,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一、二………”三字还未出口,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一瞬间想了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声音如在耳畔,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又好像在二三层的楼梯间上下,就是那种上下楼踩的很重高跟鞋啪嗒声。那一瞬间从尾椎骨生起一股寒意让朋友几乎僵在了原地,大热天他却感到脖子上似乎吹过一阵凉幽幽的风,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他身上穿过。长春的兄弟退回来时推了他一下,他惊醒过来,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屋里逃回去,最后还是那兄弟把门给啪的关上了,惊魂未定的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喘着粗气,这才发现不知道是谁回来时冲的太急竟然把打牌的桌子给撞到了,封牌早已凌乱不堪。
“牌都乱了,还打不打?”“他们两个不是都看了嘛。”这时候朋友哪里还有玩牌的心情,“我三筒,你还要我跷你吗?”对家没有发声,望着长春同学,这位同学确实是个耿直boy,或许是被吓着了,一直都面无表情,长白山的同学想了想只能认栽。若是早几分钟赢了这种牌我朋友铁定要兴奋上好几天,到这时候他却心情全无,今天这事要搞不清楚,怕是都睡不着觉。但这时他们是打死都不敢出去了,不过几个男孩子一直很急,实在是没办法,十来分钟后他们又再次鼓起勇气出了门。这次就没再听到那声音了,他们五十米冲刺回去,一晚上都辗转反侧没睡安稳,还好高跟鞋的声音那晚没有再响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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