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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乱世佳人主题曲(范小天:出征陷在泥沼里 也比躺平好)
小天,电影,作家新乱世佳人主题曲(范小天:出征陷在泥沼里 也比躺平好)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在范小天看来,不管是小说改编还是原创的剧本,电影作者都应该在电影中表达独特的看法并赋予电影强烈的个人风格,平庸的、没有创造力的电影,不能称为作家电影。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万一成功了呢
为何从作家、文学杂志的副主编,决定进入影视圈?范小天回忆说,上世纪90年代初,王朔、叶大鹰、陈晓明一起做北京时事文化事务咨询公司,想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一位作家拍一部,每部10集,“陈晓明到南京来找我,随后我就做了他们江苏分公司的总经理。后来,郑晓龙导演也聘请过我出任常春藤南方公司总经理,至今感谢他们。”
在拍摄、制作了《春光灿烂猪八戒》《武林外史》《萍踪侠影》《吕布与貂蝉》《红粉》《叶问》《离婚指南》等多部热播电视剧后,范小天现在开始进军电影圈,他说自己一直对电影就有浓厚的兴趣,大学时期就去看“内部”电影。他回忆说,有一次,刘恒弄到了“内部”电影票,带他去中国电影资料馆看《卡萨布兰卡》,两人出了电影院坐在小西天的马路牙子上聊天,“刘恒和我讨论《卡萨布兰卡》的好和不足,当时我并没有完全理解,我前几年又重新看了这部电影,蛮佩服刘恒的,当年就这么厉害。”
范小天想拍电影的想法也有很多年了。在拍《春光灿烂猪八戒》的时候,就和陶虹说过,后来又和梅婷、徐静蕾聊过拍电影的事,“和编剧张炭合作的十多年中,我们估计讲了有一百次拍电影的事,一直没有付诸实践。前几年,我忽然觉得自己到这个年龄了,如果有生之年能拍10部独特的电影,那是多开心的一件事啊。”
做导演势必面对着艺术与商业的冲突,如何追求电影的娱乐性和艺术性的平衡,作为导演,不能妥协放弃的底线是什么呢?范小天表示,他对自己当导演的要求是用悲悯的眼光看到人类的困境,用浪漫主义的精神永远向着光明飞翔。
他不会妥协和放弃的,是创新,“创新一直是根植于我的灵魂的,我喜欢做打开思路的事,我在《钟山》时,编发了王安忆、王朔、叶兆言、史铁生、毕飞宇、朱苏进、刘恒、刘震云、苏童、余华等很多独特风格的作家作品,他们现在都是大名人了,现在拍电影,我们也希望能拍不一样的电影。”
也因此,范小天不怕失败不怕被骂,“换个角度,创新的东西在一开始不被接受甚至被骂都是正常的——意大利的新现实主义电影开始被认为‘毁谤了意大利’,当时的观众对这些被后世奉为杰作的电影并不买账;法国新浪潮电影也被当时的欧洲主流影人称为异类。这些电影的价值如今都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也因此,范小天对于自己的电影之路非常乐观: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万一成功了呢?他说当年拍了《春光灿烂猪八戒》,很多电视台要退片,哈尔滨台的贾小虎让自己的孩子和同学来看,孩子们很喜欢,台里胆战心惊地播了,收视率播到31个点,“当然,批评的声音也不少,认为我们太胡搞。我自己主动写了一篇几千字的文章,自我批评和自我表扬,给《人民日报》投稿,居然发表了。现在做电影也是一样,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没有关系。世界上本没有路,你去走就是路。陷在泥沼里淹死了,也比躺平好。”
宁愿少一点票房,也要保留一些作家想追求的东西
范小天很早就和十几位作家和艺术家一起提出了“南方派作家电视”的概念:“濡湿的气息,宽和的精神,绮丽的思想”,拍摄了几百集“南方派作家电视剧”,如苏童的《离婚指南》《女孩为什么哭泣》《红粉》、叶兆言的《风月》、范小青的《老岸》《干部》、黄蓓佳的《新乱世佳人》《派克式左轮》以及鲁迅的《阿Q的故事》、田汉的《名优之死》等。也因此,范小天认为自己做电影导演,优势就是文学。
现在文学依旧在滋养范小天的创作生命,他透露,“印象·南方作家电影”储备了一大批电影项目,绝大部分都是小说改编,“比如,我们正在做‘中国乡村史诗三部曲’,其中的一部改编自我妹妹范小青提名茅盾文学奖的小说《赤脚医生万泉和》,以及《夜归》;另外两部则根据我的小说《三套车》和《悲怆的恐龙》等改编。此外,我们还正在改编毕飞宇的小说《叙事》、黄蓓佳的小说《危险游戏》、姜琍敏的小说《心劫》。我还想联合江浙沪的作家,选一些短篇小说改编,组合成一部长片,叫《江南爱情故事》。”
虽然已经68周岁了,但是范小天却有颗非常青春的心,把计划的商业大片叫做青春大片,“我们希望商业大片中有一种永远青春飞扬的作家精神,我们的电影宁愿少一点票房,也要保留一些作家想追求的东西。我们还是希望在视觉冲击的同时,让观众感受到精神和情感层面的冲击。刘震云曾经说:‘真正的大片是人内心的洪流,洪流有多大,作品就有多大。’”
越不知道,越想看书,越想去思考
作为电影新人,范小天说自己在很多方面都太欠缺,会脚踏实地慢慢努力。而作为文坛老人,范小天建议年轻人还是要阅读。“我经常和公司的年轻人说,我这么老了,上帝随时会通知我去报到,我还天天看书,我现在每天看的书,还能用几年?你们年轻人读了书,可以用几十年。再说了,阅读过程不快乐吗?快乐的吧?至少不会得抑郁症了。”
范小天说自己3岁的时候,有个外号叫“我什么都知道”,现在觉得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变化是我的阅读和阅历带来的——年轻的时候,我喜欢和人争论,很多朋友都说我嘴巴厉害,毕飞宇给我的小说写序《小天的一根筋》,写道:‘小天的雄辩有一个特点,在他占着十分理的时候,他是理直气壮的,在他占着五分理的时候,他依然是理直气壮的,如果只占了三分理呢?那小天一定是理不直而气壮的。壮着壮着,他的理慢慢地又直了。一点办法也没有。和他辩论真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有黄小初,直到今天,碰到我都是先打招呼:我不和你争,我争不过你。”
范小天笑说自己其实早就不争了,“现在,对于自己有把握的东西,我会表达自己的观点。如果其他人的观点和我不一样,我不会要求他和我一致。我的墙上写着:千万不要无穷无尽地做思想工作——我知道,我们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我会把暂时不能接受的或者听不懂的想法先放在耳蜗里,不断地看书、询问、思考。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从自己的生命里体验出来的。越不知道,越想看书,越想去思考。”
在范小天公司里,有很多年轻编剧和策划做记录的时候,并不知道很多名字,“不问也不说,记了也是白记,听了也是白听。我让他们不懂就要问,大部分人就糊在那里。而听进我的话去学习的年轻编剧和策划就进步很快,一定要多看,看着看着,就熟悉了,熟悉了才有可能慢慢形成自己的看法,自己的看法才是见识,常识、知识和见识是不一样的,有独特的见识才能做出真正的好作品来。”
范小天还建议年轻人看自己常规思维以外的书,或者补短板的书。比如,你不熟悉绘画就看绘画史,又新奇又好玩。结合工作看书,也是一个好办法,“我们做电影《上海的耳朵》,我就和其他编剧、策划看民国知识分子的书,等剧本做完了,知识也补了不少。我经常和身边的年轻人讲,我是“文革”后考上大学的,但是有比我努力的青年,直接考上了研究生。别人都不看书,你看,就蛮好的。我现在太老了,看了记不住,所以我更要加倍努力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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