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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组词(中国对联每日一对出句:几多尘事眉间锁;你有好句对吗)
词性,门类,实字丁字组词(中国对联每日一对出句:几多尘事眉间锁;你有好句对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人伦:公、父、子、兄
称谓:尔、其、我、君
这些小类难以一一列举,也无法准确的划分,每个人都可以根据字义自行分类。除了相同门类可以形成工对以外,不同门类也有远近的区别,相对较近的门类相对同样可以视为工对。比如,天文对地理、动物对植物、人伦对称谓,等等。
孰公孰宽不需要死记硬背,简单归纳就是:如果字A属于门类甲,字B属于门类乙,门类甲和门类乙的范围越小、重合度越高,字A和字B的对仗越工整。比如,牛属于家畜类,猪也属于家畜类,它们无疑是工对,虎则是野兽类,与牛相对就稍宽一点,但仍然很工。再宽一些,草对牛,它们都属于生物(虽然这是当代科学概念,但是古人花木、鸟兽也属于临近的门类),范围更大了一些,这就介于工对与宽对的边界。到了“牛对水”或者“牛对日”的时候,虽然也是合格的对仗,但门类相隔太远,只能算宽对了。按照这样的对仗逻辑,白雪当然可以对南山,但是从工整来讲,青云对白雪才是工对。
一副对联的优劣有很多层面,比如意境、气象、格调等,对仗只是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不能说工对就一定胜过宽对,但如果只讨论对仗的技巧层面,那当然是越工整的对仗越动人。
对仗的基本单位
对仗的基本单位是语素。语素是汉语中最小的音义结合单位,可以是一个词,也可以是一个字,但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字。可以将词作为整体进行对仗,但是不多也不好。比如以下两个例子:
澧阳书院(陶澍)
台接囊萤,如车武子方称学者;
池临洗墨,看范希文何等秀才。
挽甥(彭玉麟)
定论盖棺,总系才名辜马谡;
灭亲执法,自挥老泪哭羊昙。
两副对联都使用了人名对仗,第一联是“车武子”对“范希文”,第二联是“马谡”对“羊昙”。可以看到,第一联是以人名为整体进行对仗,也就是人名对人名而已。第二联则是以单字进行对仗,不仅是人名对人名,还把人名中的字拆出来,以“马”对“羊”形成工对。仅仅从对仗的技法来看,后者无疑是远胜于前者的。
一般情况下,词的对仗和字的对仗是同步的,比如“清风”对“明月”,无论词的角度还是字的角度都属于工对。词对仗而字不对仗的情况,如前面所说“车武子”对“范希文”,虽然不能说失对,但毕竟不算工整。至于字对仗而词不对仗的情况,我认为是可以属于工对的,原因如前所述——对仗的单位是语素,语素往往体现为一个单独的字。比如,洪亮吉题某酒楼对联:
第一楼边浮大白;
初三月上荡空青。
此联的对仗非常有特点。上联的“边”是方位词,下联的“上”是动词,从词性角度看是不符合的,但是如果从语素的角度,两个词都是“方位类”,自然属于工对,这种对法也可以看作“借对”中的借意对。上联的“大白”是酒,下联的“空青”是颜色,一个名词一个形容词,以词为整体考虑并不对仗,但是具体到每一个字,“大”和“空”表程度,“白”和“青”表颜色,是非常严格的工对。
更加极端的例子,比如丁中翰题西湖宋庄联:
红杏领春风,愿不速客来醉千日;
绿杨足烟水,在小新堤上第三桥。
最后一分句每个字都可对仗,又有“千”和“三”等非常工整的对仗,所以连行文的节奏都打破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对仗不必考虑“结构”,无论是词组结构、句子结构,还是行文节奏造成的语义结构。当然,这属于比较高级的对仗技巧,初学者不易掌握,使用不当也会出现弄巧成拙的情况。
二十九种对
日本和尚空海曾著《文镜秘府论》一书,其中总结了中国唐代的对仗理论,归纳为“二十九种对”,其中写道:“余览沈、陆、王、元等诗格式等,出没不同。今弃其同者,撰其异者,都有二十九种对。”
“二十九种对”可以看作中国古代的对仗理论体系,其中包括:
正名对、隔句对、双拟对、联绵对、互成对、异类对、赋体对、双声对、叠韵对、回文对、意对、平对、奇对、同对、字对、声对、侧对、邻近对、交络对、当句对、含境对、背体对、偏对、双虚实对、假对、切侧对、双声侧对、叠韵侧对、总不对对。
这些对法之中,有一些是专用于写诗的,比如:“隔句对”是“第一句与第三句对,第二句与第四句对”;“总不对对”是“总不对之诗,如此作者,最为佳妙”。这些与对联的对仗规则无关,以下选取可借鉴的对法简而述之:
的名对:就是字字工整的对仗,“凡作文章,正正相对”“初学作文章,须作此对,然后学余对也”,比如“东圃青梅发;西园绿草开”“砌下花徐去;阶前絮缓来”。
互成对:可以理解为相近门类的字连用组词,“两字若上下句安之,名的名对;若两字一处用之,是名互成对”,比如“天地心间静;日月眼中明”“麟凤千年贵;金银一代荣”。
异类对:就是宽对,上下联门类相差较远,“非是的名对,异同比类”“其类不同,名为异对”,比如“天清白云外;山峻紫微中”“鸟飞随去影;花落逐摇风”。
双声对:声母相同,比如“慷慨气弥壮;淋漓兴未衰”,“慷慨”“淋漓”即是双声对。
叠韵对:韵母相同,比如“徘徊夜月满;肃穆晓风清”,“徘徊”“肃穆”即是叠韵对。
意对:对仗比“异类对”更宽,介于对与不对的边缘,但是意思连贯,“事意相因,文理无爽”,比如“客子河梁携手去;西山秋色上衣来”。
平对:“平常之对,故曰平对”,比如“云对雪,雨对风,宿鸟对鸣虫”,和的名对类似。
奇对:“既非平常,是为奇对”“出奇而对,故谓之奇对”,比如“陈轸”对“曾参”、“马颊河”对“熊耳山”,每字都是工对(“轸”“参”为星宿名,“马”“熊”为动物,“颊”“耳”为形体),但与的名对、平对相比,更加出其不意。
字对:也应该属于工对的一种,但字义转借相对非常明显,“不用义对,但取字为对也”“字对者,谓义别字对”,比如“何用金扉敞;终醉石崇家”“行李淹吾舅;诛茅问老翁”。
声对:借声相对,比如“彤驺初惊路;白简未含霜”,“路”借其声“露”与“霜”形成工对,又如“初蝉韵高柳;密茑挂深松”,“茑”借其声“鸟”与“蝉”形成工对。
侧对:借字形的一部分进行对仗,比如“冯翊”对“龙首”,本来是很宽的对仗,但“冯”的右边是“马”,与“龙”同属动物,“翊”的右边是“羽”,与“首”同属形体,“谓字义俱别,形体半同”。
交络对:为了不以对害意,有时可以改变上下联对仗的位置,比如“大江流日夜;西北有高楼”,其实是以“大江”对“高楼”、“日夜”对“西北”,又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髻耸巫山一段云”,其实是以“六幅”对“一段”、“湘江”对“巫山”。
当句对:就是自对,在诗中的应用大体类似于“互成对”,但上下联的对仗更宽一些,比如“戎马不如归马逸;千家今有百家存”。在对联中,自对的应用非常广泛,不仅限于一句之间,经常会在长联中运用几个分句的自对,技法也更加丰富,详见《对联创作中自对的应用》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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