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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正月十三(佩洛西其人其事)
民主党,美国,国会农历正月十三(佩洛西其人其事)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筹款机器
金钱是美国政治的母乳。在选举和利益集团等因素的催化下,金钱政治已成为美国政府与政治运行的最内核逻辑,加剧着美国国家治理的失能,固化着特殊利益的隐形主导地位。从佩洛西的政治发迹史观察,金钱政治毫无疑问就是这位满口“价值观”的政客的真正“信仰”,不但是其钻营爬升的关键工具,更是其混迹政坛的终极追求。
佩洛西曾回忆道,她从父母那里学到了“经济公平”,并特意强调“经济公平”是民主党和共和党之间的最大区别。令人深感讽刺的是,当佩洛西跟随也是大学校友的丈夫保罗·佩洛西从东海岸迁居加州旧金山后,她极其自然地将所谓“经济公平”完全抛之脑后。丈夫成了左右逢源的金融投资商,她本人也很快当上了非常成功的地产投资商。总之,佩洛西一家快速聚集了巨额财富,在加州等地还配置了多处房产。
当然,对佩洛西而言,爆炸式积累的财富很快就变成了她在政坛上的敲门砖和通行证。她开始利用夫妇俩的商业关系尽可能攀附加州各界权贵,利用关系网为加州民主党人募集到了数量惊人的政治献金,并凭借金钱政治很快在加州走上了从政之路。1977年,小有名气的佩洛西出任北加州地区民主党组织主席,随后她继续游走在政商两界,帮助更多民主党人进入了加州州议会。
商业与政治的“成功结盟”逐渐唤醒了佩洛西心中隐藏着的更大野心。1984年,在佩洛西的全力筹款推动下,旧金山市获得了当年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的举办权。虽然当年获得民主党大选提名的蒙代尔最终白宫梦断,但佩洛西却在民主党内赢得了“筹款机器”的口碑。次年,佩洛西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角逐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但最终败北。不过,不到两年之后的1987年,佩洛西终于抓住了进军华盛顿的最佳时机,来到了国会众议院的议事厅。
跻身华盛顿政坛之后,除了伺机等待具有爆炸性的议题抓手之外,佩洛西继续向她的民主党同僚们施展难以抵挡的金钱政治诱惑。20世纪80年代末的加州正转变为民主党在选举意义上的票仓和在金钱政治意义上的“粮仓”,而佩洛西则是最懂得该如何收割的民主党人。
于是,来自加州的一笔笔政治捐款源源不断地通过这个名为佩洛西的中间枢纽输送到华盛顿,输送到各地因竞选而需要烧钱的民主党人手中。需要烧钱竞选的同僚都需要佩洛西,而这种被需要让佩洛西在党团内部被追随。据不完全统计,从2002年即佩洛西蹿升为国会众议院民主党党团“一号人物”到现今近20年中,佩洛西为民主党组织、为民主党同僚至少筹集到了16亿美元,而这仅仅是所谓合法的公开数字。就在今年4月19日晚,佩洛西在旧金山以个人名义举办了一次筹款活动,共筹集到440万美元,再次刷新了民主党历史上单次活动筹款金额的最新纪录。面对2022年民主党极其不佳的中期选举选情,佩洛西竭力筹款找钱:在今年第一季度就筹到约4570万美元。
颇为嘲讽的是,作为民主党党内当之无愧的最强“募款机器”,佩洛西的党内领导地位还是面临反对声音:更多年青一代的民主党人并不希望佩洛西继续领导。为此,佩洛西曾承诺不会在2023年之后继续留在党团领导层。但必须看到的是,在民主党内无人能敌佩洛西的筹款能力的现实情况下,金钱政治的大气氛使得佩洛西的无形影响仍会笼罩民主党。
权钱交易
如果说佩洛西给政党组织或本党同僚募款找钱是为了维持并强化自身权势与影响力的话,这些权势和影响力对她而言当然也必须能直接“变现”获利。
一方面,按照金钱政治的一般玩法,组织化的特殊利益群体或集团捐钱给佩洛西必有所图,他们看中的便是佩洛西作为议长和党团领袖可以推进政策议程的特权。参照美国“公开秘密”网站公布的数据,2021年到2022年给佩洛西捐款最多的产业或群体依序包括退休群体、律师咨询、教育、医疗、地产、娱乐等。这些行业或群体的利益诉求,很容易在佩洛西主导的国会众议院所处理的内外政策议程中找到专门回应。甚至,按照美国媒体的报道,2020年以来美国国会通过的多项针对小企业的纾困救助支出项目事实上早已被瓜分,其中不少获得巨大利益的企业都与佩洛西夫妇存在某种关联。由此可见,在金钱政治的世界中,国会众议院民主党“一号人物”佩洛西俨然就是民主党权钱交易的“一号掮客”。
另一方面,佩洛西夫妇“政商联姻”至少35年,必然制造着巨额的私人化利益。虽然佩洛西自己填报的个人资产只包括少量房产和一个最多只有1.5万美元的银行账户,但很多公开资料都证明了其丈夫持有迪士尼、谷歌、脸书、网飞、特斯拉等大公司的不菲股份,还拥有位于加州、华盛顿特区等地的大量地产与资产。按照不同的统计来源与口径,佩洛西能够控制的实际资产很可能已从2004年的4100万美元疯狂增长到目前的1.16亿美元,令她稳居国会众议院富人榜前十名。2004年以来的18年中,佩洛西累计出任议长8年、民主党领袖10年,竟然获得了如此之快的资产增值。可见,政治才是佩洛西的最大生意。
最近一段时间,美国各大媒体质疑佩洛西丈夫利用国会内部信息和佩洛西的权势进行股票内幕交易。当然,这不是什么惊天秘闻,对于某些民主党人而言还一直是“公开的秘密”。事实上,在佩洛西的支持下,2012年通过的《禁止国会内部信息交易法》仅限制了国会议员和政府雇员个人利用内部消息的交易,但未限制她丈夫这样的关联人,留下了极大的“运作”空间。
近年来,特别是在2020年年初三位共和党籍国会参议员被曝出利用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内部信息进行交易并获利的丑闻之后,要求立法禁止国会议员及其配偶、子女等直接关联人进行股票交易的呼声此起彼伏、渐成主流。面对党内特别是来自新生代越来越大的呼声,佩洛西却长期以所谓“保护自由市场”“保护个人自由权利”为由不予理睬,直到最近才迫于压力而态度有所松动。
显然,面对这种“与虎谋皮”的立法努力,笃信金钱政治的佩洛西当然不会真心予以推动,而华盛顿各个角落里政商之间私相授受、损公肥私还会继续沆瀣下去。
反华急先锋
长期以来,美国国会在中美关系互动中总体上更多扮演着负面角色。从1979年国会通过所谓《与台湾关系法》,到新世纪初国会两院设置所谓“台湾连线”,再到国会议员越过“红线”窜访中国台湾地区,都是议员个体具体实施的。
这些国会议员在范围和人员上相对固定,逐渐形成了一个专门以负面炒作中国议题为业、以此提升自身所谓知名度与影响力的“反华派”群体。佩洛西就属于这一类美国政客中最极端、最疯狂、最恶劣的分子,可谓是“反华急先锋”。
佩洛西“反华执念”的根源应该与其成长过程中亲历美苏冷战的全程直接相关。1957年苏联首先发射人造卫星引发美国重大政策调整,正在就读高中的佩洛西深有感触。她在大学主修的政治学专业也加深了其对冷战的刻板认知。佩洛西在自传中回忆,朝鲜战争是她们在大学里经常讨论甚至深入研究的话题,一个具体的问题就是“美军当时该不该跨过鸭绿江、直接进入中国境内”。这凸显了佩洛西具有侵略性的霸权思维和基于当时国际背景塑造出的对共产主义的强烈敌意。20世纪50、60年代,美国民主党内部涌起了所谓民权、女权等理念,这也在佩洛西心中交织共振,使得她偏执地对所谓“人权”抱持着固化的意识形态偏见,这些思想历程为她日后面对相关议题的固执和极端反应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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