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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纳粹,她的(微信视频如何关闭镜像)-微信视频如何关闭镜像安卓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利恩不知道,或者不敢想她亲生父母的下落。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而她眼下,还有自己的困境要面对。这个寄养家庭冷漠、严肃,只有一位名为埃弗特的伯伯敢大声说话,像个孩子一样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而利恩是埃弗特伯伯的最爱,常把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亲切地挠她痒痒。
利恩送给亲生母亲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一块画着卡通画的小瓷砖。一个即将溺水的男人无法够到岸边,却有一个救生圈朝他飞来。瓷砖下方写道:“危险达到顶点时,救援近在咫尺。”
直到有一天,这种喜爱打破了边界,带来了危险。他把利恩带到床上,打开了她的双腿,把手指伸进了内衣包裹下利恩的身体。利恩感到一阵疼痛,鲜血流了出来。埃弗特伯伯告诉利恩,“你是自愿的”。之后,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都强调,“你是自愿的”。
战争终于在1945年4月结束。比起战争结束,利恩更高兴的是可以逃离埃弗特伯伯。但与此同时,她在内心深处也几乎确认,她的父母已经离开人世。赫洛马女士在这年9月再次出现,将利恩带回了最初的范埃斯家,交由他们照料。尽管辗转了那么多家庭,在此后的一生中,利恩只把这一个地方当做避难所来回顾。
而朱迪斯也撑到了1944年12月。面对战争的颓势,德军宣布毁掉斯图斯霍夫集中营。在转移囚犯的一片混乱中,朱迪斯成功脱逃,并最终坐上了一艘驶往丹麦的小船。丹麦红十字会的一位妇女问她,“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朱迪斯答道:“知道,这儿不是德国。”于是她获得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此时,16岁的她,体重只剩22.34千克。
主动选择“回到”范埃斯家中的利恩,却并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安全感,反而时常感到疏离。她也曾委婉告知养父养母自己被侵的遭遇,他们却不予置评。之后五年,他们从未有过情感方面的讨论。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存在,却没有人提起。
利恩和范埃斯一家其他孩子拍摄于1984年的合照。照片左起第一位即为利恩。
在一次拍摄全家福后,利恩偷偷写道:“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不需要我,而我非常需要他们。我意识到,我对他们的爱可能多于他们对我的爱。”这种不安在她心底嗡嗡作响了三十余年,最终在范埃斯先生去世后爆发:在写着他葬礼事宜的卡片上,列出了范埃斯先生的所有儿女和三任伴侣,独独没有利恩的名字。不久后,利恩与范埃斯家族彻底绝交。
1992年,战争躲藏儿童大会在阿姆斯特丹召开,500多名在50年前藏身并幸存的孩子相聚。时任阿姆斯特丹市长的埃德·范泰恩,也是被隔离的孩子中的一员。他在开幕致辞中说道:“我们应该对谁说?谁能真正聆听我们的故事?躲藏的故事定义了我们的整个存在,但我们——至少是我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曾竭尽全力地摆脱那个故事。”
听到这段话,利恩失声痛哭,而在现场她身边的所有人,几乎都掉下了眼泪。
朱迪斯·梅塞尔现照。
朱迪斯在丹麦接受救助之后,意外收到了哥哥同样幸存的喜讯,随后搬到加拿大和哥哥共同生活。随后,她有了自己的家庭,恢复了学业,热情参与美国黑人的民权运动,幸运地前后两次会见了马丁·路德·金。从集中营里逃生的她,深刻意识到,如果黑人的人权可以被践踏,那么身为犹太人,她的权利也会随时荡然无存——
“在希伯来语中,我们有一句俗语:nekama。它的意思并不是‘复仇’,而是表示站在原地说:‘我还活着,还有反抗一切的胆量。’我们不能忘记过去。假如我们忘记了,那就是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活着。”
02
两位女飞行员的镜像人生
飞行,是为了纳粹的荣誉还是自己的梦想?
作为仅有的两位效力于纳粹政权的女试飞员,汉娜·莱契和梅利塔·冯·施陶芬贝格在许多方面几乎都是对方的翻版——她们都是爱国主义战士,都对荣耀、责任和奉献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但是她们对于何为“祖国”的理解却并不相同,加之二人“血统”的些许差异(在纳粹德国统治时期,这种差异足以决定生),她们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甚至成为对方的对立面。
《风的女儿:二战德国女飞行员的交错人生》,作者:[英]克莱尔•马利,译者:姜洁,版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1年3月
梅利塔出生于1903年,汉娜出生于1912年,这是德国航空时代的开拓初期。随后到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更赋予了飞行员军事侦察和军事格斗的新使命。飞行员以他们的荣誉为傲,也以他们在空中的英勇身姿为豪。尽管战败之后,《凡尔赛条约》规定德国必须解散空军并销毁军用飞机,连发动机驱动的民用飞机生产制造也被叫停,但滑翔机被准许制造。结果战后几年内滑翔成了德国年轻人志向高远的标志运动。
汉娜出生的希尔施贝格谷天然适合滑翔。巧的是,梅利塔此后也在这里就读寄宿学校。两位女在同一片长满青草的山坡学会了飞翔。等到1922年,天资聪颖的梅利塔奔赴慕尼黑工业大学学习航空工程,让爱好成为了终身的职业志向。她把赚来的每一分钱都花在学习驾驶发动机驱动的飞机上,并很快考下了各种不同类型的飞机驾照;而汉娜则在大学校园里翘课学开滑翔机,用自己精湛而危险的滑翔技巧征服了众人。
汉娜在莫塔诺F型滑翔机内,大约摄于1934年。
几年之后,由于她们出色的飞行技巧,也由于她们特殊的别身份,关于汉娜和梅利塔的报道在德国的报纸杂志上变得随处可见,人们赞赏她们的飞行技巧和在空中“细腻”的工作状态,同时赞美她们的美貌。
到了20世纪30年代,二人的光环终于引起了新成立的纳粹政权的注意。她们被双双授予女上尉军衔(这是德国历史上首次将上尉军衔授予女),并肩负起特定的爱国主义政治任务,比如在声名狼藉的1936年柏林奥运会上进行飞行表演。纳粹无疑希望借她们赢得国内外的舆论,正如在柏林运动会中借女运动员获得国际好评一般。
汉娜接受媒体采访、拍摄杂志封面、出席官方活动、和国家政要共进晚餐,一点点沦为一个得力的宣传工具。她也许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只要收益对她有利,她并不介意被利用,甚至乐此不疲。
汉娜的二级铁十字勋章照。汉娜在这张照片中所流露出的自豪和喜悦,与拍摄了同样照片的梅利塔的表情形成了天壤之别。
梅利塔的二级铁十字勋章照,摄于1943年。铁十字勋章的缎带被小心翼翼地系成了一个装饰的小蝴蝶结。
对梅利塔而言,纳粹政权下的“公共关系”则有着完全不同的含义:她的爷爷摩西是一个犹太教徒,尽管她的父亲已经皈依基督教新教,一家人也从未讨论过自己的犹太血统,而1935年生效的《纽伦堡》法令已经明确了纳粹政权的反犹质,剥夺德国籍犹太人的公民权和一系列基本政治权利。一想到自己的成名将会导致她的家人也成为舆论监督的热点,甚至暴露自己的犹太血统,梅利塔就忍不住害怕。
好在任职于德国航空研究所的梅利塔,证明了她对纳粹政权“不可或缺”的价值。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后,梅利塔和汉娜都决定为德国效力。汉娜曾驾驶过许多滑翔机原型机,也批准过翼盾在内的德国首创飞机不减的设计和制造,这种设计使得飞机可以在放空气球的钢缆间穿过,为此她在1941年成为了这场战争中首位获得铁十字勋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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