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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搋子怎么读(通马桶的皮搋子怎么读)
米汤,公交,我的皮搋子怎么读(通马桶的皮搋子怎么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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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夏王子
老习惯,上午进行文学创作,下午看书。凌晨4、5点,听命于文字的召唤,早早醒来。即便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住进陌生的房间,生物钟也不会因为环境变化而紊乱。醒来,不着急起床,想想今天要写的内容。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情结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有一位家喻户晓的作家,他曾在写作课上分享过他的写作经验,和我的如出一辙。听了他的分享后,我暗自窃喜,莫非我有成为大家的潜质?几年过去了,我依旧是原来的我。在写作上,毫无建树
我对出租屋没什么要求,如果非要找一条的话,有阳台就行。看书、写作久了,来到阳台,或伫立,或远眺。一棵树,一条街,抑或一座高楼,我都能盯着看好久。跟没有生命的事物对视,我会忘记生命,甚至由生命带来的诸多副产品,虚无缥缈的欲望啦,纷纷扰扰的世事啦,都在静默中悄然远去。
在L市,在离东方红广场不远的老旧小区,寻得一住处。一套房,加上厨房和卫生间,共四间。我说过,这是老旧小区,所以没有客厅。房主把一套房一分为二,一间归我,两间归别人——厨房和一间卧室,卫生间共用。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以留出更多的写作时间,我不做饭,去就近的饭馆解决,简单,快捷。小区虽然老旧,街区却彰显繁华,下楼吃饭的间隙,东瞧瞧,西望望。在隐藏于深巷的摊位上就餐,让我觉得自己更接近人间烟火。
隔壁住着一对母女。从女孩身上的校服判断,是一名中学生。那位母亲是打工族,我和她偶尔在门口相遇,能闻到她身上84消毒液的气味。从上下班时间判断,她是两班制,有时候早晨出去,下午三四点回来,有时候下午出去,凌晨一点回来。
对于打工族,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尽管我和隔壁母女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我仍然对这位母亲心存敬意。一个周末的中午,我正在看书,做午睡前的准备工作。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打开房门,那位母亲气势汹汹立在门口,用不友好的口气质问我,马桶堵了为啥不通?她认为马桶堵了,是我造成的。那时那刻,我有口难辨。尽管她嘴里喷出浓郁的蒜臭味,我强忍着不适,好言好语解释。人家根本不听我解释。莫须有的罪名促使我调高了音量。声音一大,立马遭到另一个人的围攻。女孩以为她母亲会吃亏,从半掩的门缝里窜出来,站在她母亲身后声援,说,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她嘴里喷出和她母亲相同的气味。狭窄的小道里,我无处可退,再退就退回去了。
运动量少的原因,我两三天上一趟厕所。除非昨夜喝酒,致使闹肚子,否则这是一条铁律。把厕所堵塞赖我身上的确不妥。至始至终,我的解释只有一句:我今天没用马桶。仅有的一句话,在这对母女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像个不会辩论的辩手,被人被迫促上台,又遇上蛮不讲理的对手。短暂的辩论还未结束,我先举手投降。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做出让步。走进卫生间,拿起皮搋子一顿猛操作,还是不捅。找来铁丝,对着马桶内部一顿猛操作,这一连贯动作,源自小时候掏鸟窝。掏鸟窝用竹棍,捅马桶用铁丝,但二者原理相通。又是捅,又是转,折腾三五分钟,有东西终于上钩。像鱼咬钩时那样,轻拉轻拽,铁丝头的弯钩上,钩着一片卫生巾……然后水流咕咕咚咚一声响。马桶开了,我却吐了。自此,为了不再闻到那母女两个相投的蒜臭味,我去小区外面的大润发超市解决。后来,每当听到隔壁房间母女俩的动静,我仿佛看到那片泡过水的卫生巾,污水滴滴答答。
阳台上安装了洗漱池,使用权归我。
阳台下面是马路,马路两侧柳树成荫。阳台斜下方,有一个公交站台,掩映在树丛中。我喜欢早晨,喜欢早晨站在阳台上,看公交车驶来,再驶去;我也喜欢一群人下来,又一群人上去。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特别像生命与生命在交接。公交进站前,先要报站:89路公交车已进站。清晨的第一次播报,给了我莫名的亲切感。犹如进到一个陌生庭院,主人没有将我拒之门外,反而笑着说,欢迎来我家!
6:30分,不管小说情节构思得如何,顺或不顺,都不能再烙饼似地翻来覆去。6:40分左右,清晨的第一辆89路公交车准时进站。来到阳台洗漱。因为两年前有过牙疼的经历,现在格外注重刷牙的质量和时长。一边刷牙,一边等公交车驶来。一个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坐一趟陌生的公交,这种感觉很美妙。犹如一位美女路过,虽然她不曾留意我,但她却是我一大早起来关注的焦点之一。
天天如是,天天守候。果然有所发现。一个女人的出现,让我站在阳台上等公交车这件事,有了实际的意义。站台上有广告牌,她每次等公交,站在广告牌右侧。她只留给我背影。我也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起初,有一种想急于看见容貌的渴望,随着日子一天天像公交车一样驶走又开来,我对等公交女人的相貌的渴望在变淡,甚至到了不以为然的程度。她美或不美,都动摇不了我守候89路公交的恒心。
站台上人多与否,广告牌右侧是她永远的专属位置。公交车驶入,停稳,前门比后门晚两秒打开,人多人少,都不能左右她登车时的态度。她永远是最后一个登车的,不慌不忙,从从容容。车门关上,公交车北去。
她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目送6:40分的公交车远去,我都在揣摩、猜测、望想登车女人。
闷热,是L市仲夏夜的一大特点。于我而言,酷热尚可克服,但无法容忍蚊子叮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用蚊香熏蚊子。长此以往,我对蚊香过敏,主要表现为恶心,头晕。有一晚,为了赶一篇稿子,我抱着笔记本电脑来到楼下凉亭。夜深人静,蝇虫飞舞。写了不到两页,米汤加班回来了。见我独坐凉亭,他过来向我打招呼,说,眼镜,你真是个怪人,大半夜的,也不怕蚊子咬?我发了一支烟给他。
米汤,是工友给他起的绰号。他本姓汤,刚认识那会儿,我叫他老汤。叫着叫着,就被带跑偏了。米汤与我为邻,是建筑工人,工地在我所在小区的对面。和他住在一起的,人多时达到十二个。八月,正是农忙时节,一大半工友回家割豌豆、拔胡麻去了。所以,米汤宿舍的人少了一大半。他耳朵有点儿背,又酷爱听秦腔,一到晚夕,我的屋子里,都能听见他手机里咿咿呀呀的唱腔,一唱就是半夜。
抽着我散给他的烟,和我扯东扯西聊了起来。反正睡不着,写又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字,就任他在我身旁唱“独角戏”。他的老板是内蒙人,算个富二代。他父亲十年前贩过煤。今年头一回包工,对工地上的事不上心,成天混迹于会所、酒吧等女人多的场所。米汤来L市打工,是以前的工友叫来的。已过去半年,怎奈老板不发工资,一个月撒调和面似的发个一两千,两个女儿和儿子读大学,现在连生活费也凑不够。他不想加班,工作面在负一层,又闷又热,为了防暑,一天要喝掉六瓶藿香正气水。苦水从嘴巴到胃里,辛辣气味又从胃里窜出来,他像个身患疾病的病人,身上药味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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