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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到了,南雄天字一发六可定打一肖 天字一发六可定猜一生肖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沛之见区爵兴去后,不觉拍手呵呵大笑,赶忙走到后进一间小楼去寻一个人。你道他寻的是谁?正是进京告状的梁天来。
原来梁天来假装有病,是为着悄悄地赴京告御状。他到了南雄,投到朱怡和客店里歇宿,谁知当夜便看见喜来也来投宿,不由大吃一惊,所好的是喜来并未看见他。天来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想到喜来必是盯他梢的,心头又气恼,又忿愤,不觉流下泪来。他在房里的抽泣声,正好被住在隔壁的苏沛之听见,便走进房来,同情地安慰开导他,他也只好把“九命奇冤”的事略说了一遍。苏沛之听毕,不动声色地走出来,用下卦、相面之法进入喜来房里,道:“尊相后福却是不浅,并且发财就在眼前。但只一层,气色上面却吉凶相混,财气已经旺极,却又有一重晦气罩住。这一重晦气,不是疾病,便是官刑。倘若做下恶事,最要小心提防!”喜来听了,一夜恶梦迭生,心惊肉跳。左思右想,直到五更,忽然打了个绝念:“不如应了那相面先生发财的话,拐了那三万银子,到别处去吧。我放过了梁天来,也算做了好事!”于是,天刚亮就和沛之及店主告别,动身到南昌去了。等他走后,沛之即命自己的一个同伴,一路跟踪而去……
话再说回来。沛之见老奸巨猾的区爵兴都被他说走了,便来到天来住处,呵呵大笑,告知原委。天来十分感激,打算第二天就动身。沛之道:“喜来那厮,是从旱路走南昌的,梁兄你明日过岭之后,可由水路前去,以免再在路上遇见。”天来一一应命。次日天明收拾过行李,想寻沛之告辞,谁知他已经在天尚未明的时候,动身到省城去了。天来很是诧异,也不明个中原因,只得起程往北京去了。
七
却说苏沛之出了客店,一路晓行夜宿,来到省城,寻个客栈住下,便雇了船,到谭村去访贵兴。恰好贵兴在家,集了一众强徒,饮酒议事。原来由区爵兴派往南雄,平岭的几拨人,都已陆续回来。不料爵兴自己却到湖南去了,贵兴好不气恼,宗孔更是大骂不止。
正在此时,忽报有一人带了区爵兴的信求见,贵兴忙叫请进来。苏沛之见了贵兴,举手施礼,将爵兴的信递过去。贵兴拆开看过信,气也消了,对沛之道:“原来爵兴到湖南去,就是由先生指示的。先生这般高明,以后诸事,都要请教的了。”贵兴便命洗盏更酌。酒筵散了,贵兴道:“先生在南雄,想来早知我与那梁氏一案。但这回梁天来进京御控,不知可有大碍?望先生指示!”沛之道:“这是凌兄过于烦心了!君门万里,谈何容易,便可以御控!何况梁天来这人,弟曾见过一面,看他气色,衰颓已极,晦气满面,一定不久于人世的了。莫说御控,我看他的寿命,只怕还不及到京呢!”贵兴听了大喜。正在此时,林大有插话道:“此刻爵兴到了湖南,喜来跑了,万一天来果然告准了御状,派了钦差来,到那时再打点,那就迟了。万一打点不来,岂不是束手待毙?不如先派一人到江西境上去等,等钦差过境时,就在那里打点,打点妥了,自然就安然无事;万一不妥,即刻飞马回来报信。我们预先雇定了海船,一声警报,就乘船出海。走澳门,去新加坡,管叫他钦差也无法可施。”沛之拍手道:“此计大妙。然而我看没有打点不来的钦差。俗话说得好,黑眼睛看了白银子,哪有不动心的道理呢?”一席话,直乐得贵兴手舞足蹈,相见恨晚。贵兴当即留下沛之,要同他商量对付梁天来及钦差之法。谈到投机之处,沛之不在意地问起从前打官司的事,贵兴便取出历来的案卷给沛之看。沛之看一卷,问一卷,问他行贿多少,贿过何人,看到肃抚院的一卷,就提及李丰。贵兴猛然想起到江西去打点钦差的,非李丰不可。
次日到了省城,贵兴便叫人去请李丰。两人见面以后,贵兴便把沛之介绍给他相识,然后设宴请酒。贵兴对李丰道:“梁天来进京御控去了!故此要烦你走一趟江西,倘是告准了,一定派钦差来查办,你就在那里迎着钦差去打点。至于上下所需费用,要多少是多少。”李丰道:“几时去呢?”贵兴插嘴道:“自然早点。”沛之道:“李兄气色极佳,今年又交入印堂运。这番到江西去,说不定还有意外的喜事呢!”李丰道:“既然如此,我后天便走。”贵兴大喜。当下又饮了一回,方才散席。沛之便要告辞,贵兴苦苦相留。沛之只说有事,改日再来奉访。贵兴问了住址,又送过十两银子,沛之哪里肯受?辞了出来,回到客栈,自去干他的正事去了。过了两天,贵兴一面让林大有去雇海船,一面便叫人去请沛之。去了许久,回来却说:“那苏先生只在客栈里寄存行李,寄了两天,就搬走了。问搬到哪里,客栈里的人也不知道。”贵兴甚是疑惑,还望他自己再来,谁知等了几天,毫无踪迹。
再说那林大有离了贵兴,正要去雇海船,却来了两个南海县差,拿了硬签把他捉了去。贵兴听了大惊失色,急忙派简勒先等人去打听,等到天黑时分,仍打听不出个究竟来,连衙门里的熟人也不知为何要捉拿林大有。事不宜迟,贵兴又让他们前往臬台衙门去打听。
当夜三更时分,简勒先气喘吁吁地回来报:“这件事很离奇!府里打听过没有,道里也没有,只听说臬台衙门里昨天晚上捉了一人,也不知安置在什么地方?听说这位新臬台,十分严正,此刻衙门里的人,一个个都心怀鬼胎呢!”贵兴惊讶道:“几时换的新臬台?姓什么?”简勒先道:“是前天接印的。焦臬台已经调浙江了,新臬台姓陈。”贵兴一夜不曾合眼,心中犹如辘轳一般,忧这个,虑那个,越想越害怕起来。
贵兴这里,又想起苏沛之,叫人四面八方去找,却哪里寻得出来?简勒先多方设法,才打听出一点眉目,对贵兴道:“这件事,臬署上下,除了臬台以外,就是当日到南海县去提人的两个狱吏知道,不过,狱吏也只知是个要犯,不知究竟为了何事,也没有个原告。连里面的师爷,也有许多并不知道有这件事的。我测度,想是这位臬台,久已知道大有这个人,这回是访拿地痞捉走。”贵兴听了略为放心,自以为是个读书人,断不至于把他派在地痞之内。又想既是访拿地痞,或者不会涉及自己一案,因此心神定了一定。过了些时,虽然探不出大有消息,却也没有别的动静,慢慢地贵兴就把疑惧的念头全忘了。
冬月中旬,忽然接到李丰从江西专差飞报的一封信。贵兴连忙拆开看阅,上面写着:
使节已抵江西,仍是前督孔公。幸副使为家叔,得以进言。款已收受,允为通融办理。足下宜先邀集众人,练习口供,并多邀邻近居民作保。此乃家叔切嘱,至要至要!仆现随侍家叔,当与使节同来也。
贵兴看罢,大喜道:“我看今番梁天来再奈我何!难得钦差恰是李丰的令叔,这回差他去得好也!”于是重赏了来人,约了一众强徒,到谭村商量口供。当日齐集大堂上,少不了又是肥鱼大肉,供养起来。又邀了村中几个有年纪的人来,央他们作个保证。答应给每人先送十两,等事情了结,再行重谢。一众都是村中穷民,向来受他欺压,一个个只得点头应允,聚众到晚,方才回去。到晚上又欢呼牛饮起来。正在酒兴畅酣时,忽听得内外一声炮响,四下里火把齐明,拥进一群人来,吓得贵兴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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