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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两广总督孔大鹏,居官清正,听到这首童谣,即派手下查找梁天来问话。天来见到孔大鹏,一边哭一边诉说了冤情,又把所抄的呈词批语呈上。孔大鹏看完一宗,问一番话,天来逐一对答。孔总督道:“你且回去,补个呈词,送到我衙门里去,听候传审,本部堂为你伸冤!”天来叩头谢恩。
孔大鹏接到呈词,马上拔了一支令箭,委本辕巡抚、千总率领刀牌手,飞速到谭村拿人。凌贵兴一伙因为抚院里的官司已妥,满心欢喜,正大排筵席庆贺,恰好被一网打尽,连夜被解到省城。
次日两司府县都来上辕,孔总督问起梁、凌一案,黄知县已吓得一言不发。刘太守便道:“据卑府看来,这是挟嫌诬告。”孔大鹏也不多说。等众官退去,他便开堂亲自审讯。这伙无赖,也有略供一二的,也有全行抵赖的。
到了晚上,却单叫喜来一人问话。开始喜来尚在狡辩,后来便默默不言。孔大鹏道:“你是家仆,若是好好地从实供了,我一定设法替你出脱。你如执迷不悟,你们这伙人总有一个供出来的,那时我把你当作盗伙,从严惩办,你可不要怨我!”喜来哭道:“青天大人,当真的出脱了小人,小人情愿实供!”孔大鹏道:“供了自然出脱你。”喜来又叩了个头,便一一供出。孔大鹏令记录在案。
次日众官又来上辕,孔大鹏叫一概挡驾,只请臬台、首府、番禺县,到签押房相见。孔总督叫把喜来带来,当堂问道:“喜来,你昨夜的口供,都是真的么?内中可有谎话?”喜来道:“句句都是真的,不敢撒谎!”孔总督令:“你照样再说一遍。”喜来无奈,只得又把昨夜所供,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听得焦、刘两个,只是诧愕,黄知县更是如芒刺背。后来听到喜来说送金银行贿的话,三人犹如青天起个霹雳一般,吓的手脚都冷了。孔总督道:“此等重案,全部案卷,要咨送刑部。等到结案出奏时,少不得要逐条叙出,连那得赃银的也要办他一办。就是萧中丞那里,我也不敢回护,只听皇上的旨意和部议罢了!”
过了几天,全案人犯都画了供,只有熊阿七、简勒先两人,不曾获案。孔大鹏下令,叫火速缉捕,即日到案。正要发落时,忽然接得一道上谕,因为山东黄河决口,要孔大鹏立即前去督工修理,所有两广总督印信,着交与萧抚院署理,孔大鹏不敢停留,即日料理交卸动身。因想起省中各官,都是受过贵兴贿赂的,交了出去,恐怕又去弄手脚,因此加了一道札子,将全案人犯,解到肇庆府寄监。并交代:“等人犯齐了,即刻定罪处决!”一一交代明白,方才请萧中丞来接了印,立刻起马动身。谁知他这一去,十万金再沉九命冤。
六
却说简勒先在肇庆,专贩私盐,打听得凌贵兴的案子发作了,不免暗自害怕起来。后来又听到全案都送到肇庆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到府监里,花了几个小钱,去探望贵兴等人。贵兴大喜道:“简兄来得好!你在这里多年,或者可以同我想个办法。此时不论钱多少,只要能帮我把案翻过来,哪怕十万、二十万,我也不惜!”简勒先点头答应,作别而去。
简勒先同肇庆府的一位杜师爷原就很熟,当下便去试探。杜师爷道:“听说雷琼道将近满任,本府打算要谋升,我便跟了他去。”简勒先道:“不知几时可去?我也来给师爷钱行。”杜师爷道:“早呢,谋的人也多,只看谁的钱多,就谁去罢了。这里也不过这么想,钱还不知在哪里呢!”简勒先趁机道:“钱倒不愁,只要本府大人肯用。”便把贵兴一案,大略说了一遍。又道:“他此刻十万八万都肯出的,只要翻过案来!”杜师爷沉吟道:“我们做中的好处呢?”勒先道:“断不能少给!”杜师爷当即答应了。
原来这杜师爷是本府的亲戚。当下到府衙里,和连太守说了案情。太守道:“这个案子是由孔总督交下来的,恐怕难办。”杜师爷道:“这个案要依了孔总督办下来,省城的官,包括萧抚台都要带累的。我们把此案翻了,萧抚台断不会追究,而孔大鹏去山东修理黄河,办得不好,说不定革职充军;即使办好回省,我们也远走高飞了。”连太守听了这番话,便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杜师爷见了简勒先便道:“说便说妥了,只是要见了银子才好办事。”简勒先将这话转告了凌贵兴。贵兴大喜,当即让勒先星夜到谭村去取银子。
次日早晨,简勒先便明目张胆地把那十二万银子,抬到了知府衙门里。连太守的黑眼珠子,看见那堆积如山的白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利害?即刻派差传梁天来到肇庆听审。天来到了肇庆,连太守含含糊糊地问了两堂。贵兴等众人,尽翻前供,连太守便把一干人犯尽行释放。
梁天来回到谭村,滴水不进,大病一场。凌贵兴等人欢呼畅饮,手舞足蹈,都盼梁天来一病不起,呜呼哀哉。这日正在作乐,忽见简勒先闯了进来,大叫:“祸事临头!你们还在这里寻乐么?”当下便把他在佛山看见梁天来暗中进京告状之事说了。这一下,可把众强徒的酒都吓惊醒了。大家七嘴八舌,一时没了主意。还是区爵兴阴狠毒辣,当下献计道:“如今之计,只有截杀一法,叫人兼程赶到南雄岭等要道候着,见他来时,便一刀了却。”凌贵兴道:“这岂不是又要闹出一条人命案?”爵兴道:“已经弄出七尸八命,都不怕他,难道再杀个把人,就胆小了么?”贵兴道:“这也是一不做,二不休,无可奈何的了!”
当夜,区爵兴派熊阿七、尤阿美四人到南雄,又叫林大有、叶盛四人走和平岭,随后对喜来道:“我给你这封信,你到南雄时,可上千总衙门去投递。南雄千总刘升,与我有八拜之交,这件事我全托他代办。你带三万银的汇票,以备打点。”又对熊阿七等人说:“你们到了南雄,就往关上去住。探得天来过关时,便报给关上人知道,自有害他的法子,不必你们动手。万一天来不去南雄,走了和平岭,自有林大有对付。”爵兴调拨停当,各人依计而行。
不知不觉,又过了十多天。一天,尤阿美突然踉踉跄跄跑来,气喘吁吁地报道:“凌大爷,不好了!喜来拐着三万巨款跑了!”这下差点把贵兴和爵兴气晕了。爵兴当即又打了一张五万银的汇票,带了尤阿美向京都赶来。
走了六天,到得南雄,区爵兴便投到朱怡和客店里住下,常与一位叫苏沛之的客人饮酒谈天,混得很熟。饮酒之间,爵兴问道,“十几天前,有一个名叫喜来的是否住过这里?”沛之道:“不知区兄问他作甚?”爵兴道:“他是拐子,拐走了一笔巨款。”沛之惊道:“还有这等事?”爵兴略一停顿又问:“还有一位姓梁的,名叫天来,不知沛之兄可曾见过?”沛之道:“可是有五十多岁,面目瘦削,头发苍白的么?”爵兴道:“正是,正是!”沛之道:“弟在此处住了近一月,半月前有这么一个人,住了三天便走了。”爵兴道:“可知他哪里去的?”沛之道:“听说是进京。不过此人气色不好,只怕活不久的了。”爵兴道:“沛之兄善于风鉴算命么?”沛之道:“弟自幼就学了星命堪舆,至于看相,更是余事。”爵兴道:“既如此,就烦与我卜一个课好么?”沛之问了区爵兴同梁天来与喜来的瓜葛后,说道:“令亲的讼事,尚未可定。但弟有一句话要奉告,只是不便直说。”爵兴连忙道:“弟正要请教,有甚见教,但求直说。”沛之道:“看老兄的气色,百日之内,不免有牢狱之灾。此番进京,只怕恰恰要碰上。弟学就了风鉴,并不是同江湖上的一般,信口乱道,一味恭维,却欢喜教人趋避。”爵兴问道:“依兄指示,弟且不进京,但不知暂时躲避,要往何方为好?”沛之道:“兄若不辞跋涉,总要离了广东才好。依弟愚见,不如往湖南暂避几时。”这区爵兴本已作恶多端,生怕报应,听了此话不由不信。即日便向湖南长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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