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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石是什么字 火石是什么字
老头儿,水獭,他的火石是什么字 火石是什么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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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克·阿尔谢尼耶夫
【编者按】《在乌苏里的莽林中》是苏联著名地理探险学家弗·克·阿尔谢尼耶夫的著作,讲述了阿尔谢尼耶夫在1902年、1906年两次在乌苏里地区考察的经历,其中描写了美丽的山脉、河流和动物,还有生活其间的俄罗斯远东地区以及中国东北的人文风情。
阿尔谢尼耶夫是一个观察敏锐、富有情感的学者。在考察西伯利亚原始原始森林时,他遇到了一位向导——赫哲族老猎人德尔苏·乌扎拉。老猎人德尔苏对山林无比熟悉,能灵敏嗅到动物的气息、辨别人和动物的足迹等等,他凭借高超的生存本领,数度帮助阿尔谢尼耶夫和他的队伍渡过难关,多次救了阿尔谢尼耶夫等人命。5年后,原本属于大自然的老猎人离开城市返回莽林,却不幸于盗贼之手,不禁让人叹惋痛惜。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中有许多这样的有趣人物,这些贯穿全书的路中奇遇和惊醒动魄的小插曲,都生动展现了作者真实的探险生活。有人说它读起来不完全像一部地理考察报告或单纯的学术著作,更像是一首长诗,一位有学问、有修养的学者笔下最朴素、最动人的文字,每一次读起来,都让人陷入感动。在问世后的近百年里,也有无数旅行者为他的经历所倾倒,沿着他的足迹,前往神秘的乌苏里地区。
经出版社授权,本文摘录其中一章,讲述了阿尔谢尼耶夫在大翁锦河密林中偶遇中国男子李淳宾的故事,神秘的中国男子为何独自生活在锡霍特山的山脚下?孤独的密林中,又有怎样的生存密码?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苏联]弗·克·阿尔谢尼耶夫(著),西蒙(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年8月
李淳宾
天蒙蒙亮我们就拔营出发了,沿着大克马河右岸向前走。 河水又向北弯去。在大克马河的支流胡莫河、小翁锦河和大翁锦河之间,有两条山岭的支脉伸入河谷,支脉在接近河边时变成了基座厚实庞大的河阶地。其基座是由石英斑岩和玻璃质流纹岩构成。这些支脉从河床上横穿过去,形成岩槛。最后一道岩槛和真正的瀑布一样。河水喧嚣着奔入狭隘的豁口,然后落 下,拍打着石头,泛起泡沫,在岩槛前形成一个深潭。潭水静 静地流着,在阳光下呈现出碧绿的颜色。我真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岩槛的风景,如果不是又有其他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的话。
苏联著名地理探险学家弗·克·阿尔谢尼耶夫 维基百科 图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在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东西。原来是水獭的头。在俄国,农民都把水獭叫作“波列什尼亚”。水獭体长1.2米,尾巴长40厘米,短腿,圆头,长着两只表情丰富的黑眼睛,背和两肋的毛为深褐色,闪光发亮,颈下和腹部则是银灰色。水獭在陆地上行走的时候,必须把前腿和后腿靠得很近,因此它的身子就要向上拱起。
水獭在乌苏里地区分布广泛而均匀。这种动物喜欢栖息在多鱼的河里,尤其是冬天不结冰或者岸边冰下有空洞窟窿的地方。人们发现,水獭排泄粪便时总要从水里钻出来,而且经常是到一个固定的地点去,哪怕为此需要走很远。猎人常常在沙滩上下夹子捉水獭。水獭在一个地方把鱼吃光之后,就沿河往上游或下游转移,转移时总是从岸上走过去。水獭辨别方向的能力极强,在河水拐弯的地方,它会在半岛上选择最窄的地方横穿过去。有时,水獭还要从一条河转移到另一条河去。所以土著人偶尔会在离河很远的山里捕捉到它。水獭胆小、狡猾、小心谨慎,喜欢在月夜里出去猎取食物,白天很少出现。
阿尔谢尼耶夫(左一)和队员在一起,探索锡霍特-阿林山脊山区。 资料图
我观察的那只水獭,用牙叼着鱼,向对岸游去。不一会儿,它就爬到一块湿漉漉的石头上。它那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时,水獭四面张望,一看见我,马上把鱼扔掉,敏捷地钻进河里。我让同伴们藏到灌木丛里,指望水獭再出现,但是它没再露面。我已经想站起来时,空中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随后一个又大又重的东西落到了石头上。原来是一只白尾海雕。 海雕抓起一条鱼,又轻松地飞上天空。这时,水面上露出了水獭的头,但距离已经相当远了。看样子,它伸出头只是为了吸点空气,接着,又钻进水里不见了。
我们大约走了3公里,到达了大翁锦河河口,就在这里安下宿营地。张保和德尔苏砍柴,常林拿着渔叉去叉鱼。
乌德海人随身携带的渔叉,形状很像小型的捕鲸鱼镖,用皮带拴着。平时挂在腰间,用的时候必须套在杆上。叉鱼时一般都站在岸上,要小心翼翼悄悄走到鱼跟前。一旦叉住了鱼,渔叉就会从木杆上脱落,并且被鱼带走,但是渔叉有皮带拴着,那么鱼总归是跑不掉的。
常林使用渔叉得心应手,十分娴熟,一下子就叉到6条大鲑鱼,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从高空俯瞰抚远市乌苏镇抓吉赫哲族村,是一条肥厚的大鲤鱼,造型鲜明而奇特。抓吉赫哲族村位于乌苏里江边,与俄罗斯隔江相望,是我国陆地最东端的边境行政村。 视觉中国 图
第二天,9月8日,我们离开了大克马河,溯大翁锦河而上。大翁锦河长40多公里,从西北蜿蜒向东流去。河口宽达6米,河床深1-1.2米。河水浑浊,蛋白石色中混杂着蓝色。大翁锦河是典型的洪水冲刷河谷,河口附近十分狭窄,向上渐渐变宽。两边尖顶山峰仿佛都是一座座孤立的山岗,山坡平缓,轮廓柔和,说明这里经常发生剥蚀过程。
大翁锦河的地质特点是这样的:河口附近有一片高阶地,阶地的基座由夹杂着薄灰砂层的美丽黏土页岩构成。稍微往上去,右岸有裸露的年代久远的砾岩,看上去这些砾岩好像曾经被火烧过。接着,左岸是一片呈板状节理的阿克姆尔状花岗岩,再往上去,又是黏土页岩,褶皱颇多。
在大翁锦河的支流中,最有趣的是中游的三条支流:两条无名小河在右侧,一条大河(塔尔达)在左边。溯第一条小河往上走,翻过山是伊利莫河,第二条小河翻过山是萨克霍马河(小克马河);而第三条河翻过山又回到大克马河。在这三条支流的河口附近,都有一座碓子房。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第一座碓子房。稍稍休息了一下,喝茶吃面包干,接着继续往前走。整条大翁锦河谷,和大克马河谷一样,长着茂密的针叶混交林。被冲刷得厉害的河床和一堆堆风倒木,说明下雨时大翁锦河经历了洪水的侵袭。
后半段路我们走得十分轻松,没有任何意外,到达第二座碓子房时,便像到了家一样,住下过夜。
太阳不知道怎么了,它已经不像夏天那样照耀大地,早晨起得晚了,黄昏又急急忙忙去休息。地上的野草开始枯黄了。树上的叶子也渐渐褪色。最先感到冬天临近的是葡萄藤和槭树。它们已经被黄澄澄、红艳艳、紫微微的颜色装点起来。
阿尔谢尼耶夫的向导和挚友——赫哲族老猎人德尔苏·乌扎拉。 拍摄于1906年。
傍晚,我和德尔苏去打马鹿。此时它们都已经归群了,公鹿之间也不想再顶架,尽管它们还此起彼伏地回应着挑战,却都守在鹿群的后面,只是在出现情敌的时候,才用鹿角将母鹿顶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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