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活人能用诞辰吗(活人能用夙愿这个词吗)
鲁迅,他的,自己的活人能用诞辰吗(活人能用夙愿这个词吗)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很多朋友想了解关于活人能用诞辰吗的一些资料信息,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与活人能用诞辰吗相关的内容分享给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包小珂1881年的9月25日,鲁迅出生在浙江省绍兴市,尽管这距今已有140年,但他的身影却并没有从我们的生活世界中退去。在如今的2021年,最早的一批“00后”也已经成年,那么生活在21世纪的他们,究竟会如何看待身处20世纪早期中国的鲁迅,以及他的作品与思想呢?骆驿:在鲁迅的作品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发表于1925年的《离婚》,这篇小说后被收录于《彷徨》,并成为此集中的最后一篇。鲁迅曾在《新文学大系·导言》中对此篇有所反省,他认为《肥皂》《离婚》等篇目与其前期小说创作的区别在于“技巧稍为圆熟,刻画也稍加深切”,然而代价却是“一面也减少了热情,不为读者们所注意了”。尽管鲁迅的自我评价略有贬抑,但我仍发现只有对“圆熟技巧”与“深切刻画”有阅读上的自觉,进而才能对蕴含在文本中错综复杂的社会问题加以审理与反思。例如在《离婚》中,一个贯穿小说始终且极具困扰的问题是:“爱姑何以从起初的抗争姿态转为结尾的顺从?”关于这一问题有两种可选的解读路径:一是权力冲突式的解读,即将小说中人物之间的冲突剖析为权力斗争带来的矛盾,进而这种矛盾又可以表征为多层次的社会矛盾,如城市与乡村的对立、绅权与底层民众的对立以及封建礼教与女自由的对立等等;一是心理还原式的解读,即还原爱姑从起初的愤然抗争到最后唯唯诺诺的一系列心理变化,并将这连续的情绪转折归因于权力冲突带来的心理压力,如七老爷那声让爱姑心惊胆战的“来兮”即昭示着士绅阶层对底层大众施加精神支配之酷烈。由此,心理还原和权力冲突这两种解读方式实际上是互为表里的,兼顾角色的内心症状与社会层面的权力运作。如此方能接近鲁迅笔下那个残酷的乡土世界。《彷徨》,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巴蒂苹果:我对鲁迅的《野草》的印象最为深刻。我认为,这部作品蕴含了一种被痛苦和虚无缠绕着,却竭力想从中挣扎出的苦闷与苍凉的精神气息。这种思想和情感的结晶被鲁迅称为“地狱边上”的“惨白色的小花”。就内容来说,《野草》大概描摹了“孤独的个体”在生与、明与暗、希望与绝望、实有与虚无之间徘徊的生命体验,而鲁迅从中升华出了他独一无二的“反抗绝望”的生存哲学。就艺术特色来说,《野草》中处处可见鲁迅娴熟使用的象征手法。如,他对“梦境”的书写就创造了一个奇丽与狂乱的超现实世界,并描摹出了自己的意识与潜意识间的交融与冲突。又如在《雪》一文中的“北方的雪”,就象征着孤独地与恶劣环境相抗争的“反抗者”。这使《野草》变得晦涩难读,但却使之高度浓缩了鲁迅深刻的思想感情。在尚未读过的其他作品中,我最期待阅读的是鲁迅杂文。人们通常会关注鲁迅在前期杂文中对旧道德与旧制度的启蒙式批判,但令我最感兴趣的,却是鲁迅在1927年后发表的杂文,即从《而已集》开始的十个杂文集。而这些“后期杂文”的一个重要变化,就是鲁迅加强了对当下的社会与文化现象的批判,其矛头从“旧”转向了“新”,因为这些现象表面之“新”并不能掩盖其“旧”的内涵——即压迫与奴役弱者。如果说《野草》深刻地表述了鲁迅反抗的人生哲学,那么他的后期杂文就是对这一人生哲学的实践,此后,他一直以杂文为武器与各式各样的、披着“进步”的漂亮外衣的敌人做斗争,并试图揭示出:这些自称是“无枪阶级”的人,实则是“拿着软刀子的妖魔”。《野草》,译林出版社,2013年老丁头:我对鲁迅《故事新编》一书中的《铸剑》印象最为深刻。《铸剑》的主题是复仇与复仇的意志,这是鲁迅后期创作的一个关键主题。按照我本人的理解,这是鲁迅自己对于一种20世纪的“并不充分”却又“至关重要”的“心境”或“意志”的把握。显然,在鲁迅对这个来自《搜神记》的故事的重构中,复仇与复仇的意志的目的是相当简单的。眉间尺前赴王都的目的是为父亲报仇,而宴之敖为眉间尺复仇的目的则是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全身浸透了黑暗与血污的、自怜自伤的“复仇鬼”——这些在传统文学中用以“装饰”复仇的行动的目的,都同“劈开一棵菜头”和“吞下一口凉水”那样微不足道。但是,鲁迅却以极端荒凉,凄异,恐怖,决绝的笔调勾勒了所谓“复仇之心境”——复仇者的身心与被复仇者同样浸染在黑暗与血污之中,自伤自怜、恐惧畏缩之意仿佛幽灵般环绕着这些执剑之人。然而与之相伴的是决绝的杀意与牺牲的意志,并通过这种一轮又一轮的行动反复突破通过“镇压复仇”或“镇压暴力”建立起来的秩序本身(最后两个“反贼”的骷髅和国王的骷髅一同得到朝拜)。对于20世纪早期而言,复仇的目的与逻辑是晦暗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然而这种心境的锻炼与生成,对于“新”的国民的塑造而言,却是至关重要的。我所欣赏的就是这种对于并不神圣,并不伟大,甚至多少有些琐屑的复仇的“心境”的揭示,它真切地伴随了所有受压迫者的行动与情感,并孕育着希望——一种晦暗的,尚未被任何确定的目标占据的希望,这无疑是深刻而准确的。因此在我看来:(1)鲁迅最终走向了马克思主义。(2)鲁迅不是一个批判国民的作家,相反,他深刻地解释了那些真正的历史创造者所身处的复杂处境,并呼吁更为有力的革命与组织策略。就(1)而言,鲁迅在他的后期著作中出色地运用了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首先来自托洛茨基和藏原唯人)进行文学史研究,并通过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学说来重审他早期的无主义和浪漫主义立场。就(2)而言,我特别注意的是《阿Q正传》——难道《阿Q正传》的目的仅仅在于描绘和批判所谓的“国民”吗?决计不是!这是对鲁迅的浅薄的贬低和否定!事实上,在鲁迅看来,千千万万的阿Q们才是生活在大地上的受苦者,是未来的革命者。然而他们深陷种种荒诞的意识形态与恶劣的物质生存境况之中,这些条件的生产和再生产正是通过举人老爷、赵太爷等与买办相勾结地主阶级实现的,最终阿Q们被“不准革命”,被拉去做替罪羊,辛亥革命仍然未能激发那些生存在黑暗深渊中的灵魂的火焰与光华。而鲁迅通过阿Q所呼唤的,就是带来这些“卑贱者”的觉醒的全新的革命。《阿Q正传》,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4年小熊猫:作为一个00后生人,第一次知道鲁迅这个人就是在语文课堂上。初中的教材收录了鲁迅的几篇散文,记得读到的第一篇好像是《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只是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文中所写的童年生活与自己的经验相去实在不远,所以读完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乏味。真正认识到一个课本之外的鲁迅,还是从阅读杂文开始。当时家里有一本八十年代出版的鲁迅杂文选集,一时兴起,就翻出来看。我的确从中读出了所谓“匕首一般的战斗、批判”,议论犀利又不失自信;但是在锋芒之外,我更感受到一种调和了严肃与不严肃的笔调,就像《坟》的《题记》里所说的:“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苍蝇的飞鸣,是不知道人们在憎恶他的;我却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飞鸣就偏要飞鸣”——因为有抨击的对象、有对不舒服的人的牵挂,所以是严肃的;而从“苍蝇的嗡鸣”这个比喻,又能看出作者的戏谑、不严肃的态度。鲁迅从来就没把自己的作品看得多么重要、高贵,他的杂文不过是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的一种谩骂,一种不和谐的、否定的声音,所以登不上大雅之堂,称不上“伟大的文学”。可是我想起陈丹青所谓鲁迅的“好玩”。陈丹青的说法挺有意思,他觉得鲁迅的杂文都是些游戏文章,注重写作的愉悦,犀利之余又流露出一个作家的得意,所以陈丹青要为鲁迅正名:“他既是犀利的,又是厚道的,既是猛烈的,又是清醒的,不会将自己的观点与态度推到极端,弄得像在发高烧——一个愤怒的人同时是个智者,他的愤怒,便是漂亮的文学。”若不成“伟大的文学”,则成“漂亮的文学”,陈丹青的评价比较符合我当时阅读鲁迅杂文的印象。过度严肃、过度激愤都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然而在充满洞察、充满内省的笑和骂中,我们更容易捕捉到智慧的火光。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还时不时翻看鲁迅的杂文,还能从中获得意料之外的启迪。上一篇:存现句 存现句的特点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