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谁解乘舟寻范蠡)-谁解乘舟寻范蠡是什么意思
外公,诗词,他就(谁解乘舟寻范蠡)-谁解乘舟寻范蠡是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很多朋友想了解关于谁解乘舟寻范蠡的一些资料信息,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与谁解乘舟寻范蠡相关的内容分享给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在长外孙宋菲君的眼里,
丰子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公,
总是摸着胡子,笑眯眯的,
整日整日陪他们玩,从来不跟孩子发脾气。
但总有一些蛛丝马迹,
在告诉当时还年幼的宋菲君——
外公不是一般人。
最明显的一条就是:
周总理都会请外公喝酒。
丰子恺有“民国第一猫奴”之称
丰子恺漫画作品《惊呼》《KISS》
丰子恺,称得上最为大家熟知的漫画家,
不仅自己是文学和艺术上的全才,
七个子女和众多孙辈们,
经他“漫不经心”的培养,
也都成了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但他们回忆起来都说:
“一整个童年,几乎都是玩过来的。”
宋菲君接受一条采访
今年79岁的宋菲君,
是丰家少有的理工科学霸,
60年代考入北京大学物理系,成为物理学家。
他从出生到18岁一直跟在外公身边,
对丰子恺的“快乐教育”记忆最深。
1961年春节丰子恺全家福共18人
丰家有“课儿”的传统,
丰子恺亲自给孩子们上课,
每周一次,每次一小时,
学的是诗词和外文原著。
他会把诗词里的故事,变成漫画,
不抠字眼,“不求甚解”,
有时甚至鼓励孩子翘课出去旅游。
早在100年前,
丰子恺便有了“素质教育”的观念,
认为修养比知识更重要。
他从不过问成绩,也从不严厉批评,
但也不见哪个后辈掉了队,
宋菲君说:“外公站在那儿,就比什么都强。”
丰子恺与幼子新枚、外甥菲君在上海日月楼下读报
今年10月,宋菲君的新书《丰子恺家塾课》出版,
趁此机会,一条前往北京拜访了他,
他说:“我一生都深受其益。
我有义务,也有责任把它们写出来,
让更多人思考家庭教育的意义。”
自述 宋菲君
撰文 鲁雨涵 责编 倪楚娇
宋菲君在画“仿丰画”
是名人,也是最慈祥的外公
1942年,我出生在遵义,父亲是浙大当年的毕业生,在外公家做家教。当时正是抗战时期,外公全家都在四处抗战逃难,从浙江辗转到桂林,又跟着浙大到贵州遵义。
但外公还是给我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菲君”。我出生在清明节,古时候也叫“芳菲节”,“芳菲子君”就是指在清明节出生的男孩子。
我跟着他,待过重庆、杭州和上海,一直到18岁去北京上大学才分开。
1960年 丰子恺在北京全国政协期间与周恩来总理握手
从我记事起,外公就已经有一定地位了,一到过年过节,家里就很多人来拜访他。有一天晚上,他满面红光地回来了说:“今天周总理请我们喝酒。”那我们当然有感觉他是个名人。
但是更强烈的感觉是,他就是一个慈祥的,从来不跟孩子发脾气,普普通通的外公。
外公的子女很多,孙辈也多。外公很喜欢小孩,家里的小孩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他三笔两笔就变个画。
其中有一张画,外公坐在那儿,我趴在他身上,旁边立了个孩子,就是我小舅舅,比我只大4岁。
当时我问我外公:"为什么我叫你外公,我小舅舅叫你爸爸?"外公回答:“你年龄小叫我外公,他大,他叫我爸爸。”那我不懂,马上就回答一句:“等我长大了,我也叫你爸爸。”这幅画在报上一发表,大家看了都笑出声来。
丰子恺为宋菲君画的“初次种痘”图
丰子恺为幼女丰一吟画的画像
我们家里的氛围也很好。每年过年,我们家有“除夜福物”的传统,每人都要买一份礼物包起来,贴上红纸,然后大家抽签,交换礼物。我们都想抽到外公或外婆的福物,因为他们的礼物往往是最贵重的。
我常常担任服务工作,就有机会“作弊”,把外公的纸条折得略偏一点,我就能抽到他的礼物。我记得有一年外公的福物是一支钢笔,那时候钢笔很珍贵的。
1954年 丰子恺与宋菲君及钱君匋夫妇在杭州
外公经常带着全家一起旅游,有时是为了找写文章和画画的灵感,有时就是一时兴起。
有一次他教我苏曼殊的一首诗:“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教完之后,正好下个礼拜就是农历八月十八钱江大潮,外公就说全家一起去看潮。
去的那天是要上课的时间,我就写了个假条,外公在旁边签了个名。本来重点中学不让请事假,班主任一看假条,上面还有个丰子恺的签名,他就拿不定主意了,就把这个假条交给校长。校长说,准假。
这样我们就全家租了辆车去看潮,这一天的课也不上了。
丰子恺漫画《长孙抱幼子》
外公还特别喜欢跟我们讲故事,每天晚上睡觉前一关灯,大家都躺在那儿,先不睡,外公开始讲故事了。第一句话总是“有一个……”,他就不说了,卖关子。我们就开始猜,和尚,尼姑,师姑,还是什么?当然大部分都猜不对。
《三国演义》《水浒传》《东周列国志》《聊斋志异》还有《白香词谱》,讲了好多。他也不是为了讲什么道理,他从来没说,我要你们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必须怎么样。不大想,倒反而成了。
丰子恺漫画《研究》
学习不超过一个小时,剩下都是玩
从小学开始,每个礼拜六晚上,我都到外公家里面去学诗词,从《古诗十九首》开始到《滕王阁序》,学了有十几年,叫做“课儿”,teaching the kids。
“课儿”这个传统很早就有了,抗战逃难路上,买不到书,外公就手抄了一本词选,给我母亲他们当教材。
我母亲那一辈除了学诗词,还要学外语,屠格涅夫的《初恋》,林肯的《独立宣言》等等。
外公说过,一个民族的精华,就在他的诗词和文学原著里头。后来外语学得少一点,诗词一直是在学的。
丰家两代人用的“课儿”教材
教材上还遗留着丰子恺手写的“61” 指的是课儿的时间6月1日
外公自己的古文功底就很好,他父亲是清朝末代的举人,从小他在家里就跟他爸学了好多,又上了私塾。大家跟他学诗词,不觉得是一种负担,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
每次去的时候,先背上一次学的诗词,背得了,他就摸摸胡子说“好”,然后教新的新课。如果背不出来,他也不会骂你,顶多说一句:“再去念两遍。”
丰子恺漫画《折得荷花浑忘却,空将荷叶盖头归》
“课儿”的特点是养成教育,你学过这些诗词,和你没有学过这个诗词,这个人的修养是完全不一样。这个从他父亲的那一辈,到他孙子这一辈,一直都这么传下来。
讲诗词的时候,外公不是逐字逐句地解释,“好读书,不求甚解”,和现在学校里的教学完全不一样。但是背是一定要背的,诗词背后的故事也是讲的,有了这些故事,我们对诗词的理解就很深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