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拌的同音字_班的同音字
读音,荸荠,成了拌的同音字_班的同音字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很多朋友想了解关于拌的同音字的一些资料信息,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与拌的同音字相关的内容分享给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本文受权转载自“国家人文历史”,id:gjrwls
蛋挞、荸荠、馄饨、芫荽……
若把这些凑成一桌子菜,铁定能瞬间激发人们心中的多巴胺,为食客带来满满的快乐,可是,你们能准确说出它们的名字吗?
但塔?勃齐?混沌?元妥?
世上还真就有这样“博大精深”的“食物语言学”,想读对它们的名儿,可就是不容易。比如,不知多少人,读错了“蛋挞”。不信?慢慢往下看。
不认识,所以读不对
要说被“食物语言学”搞得头疼,也不全是我们自己的责任。
谁叫这乌泱泱的食材大军里偏偏藏着这么多生僻字?
深谙此道的,荸荠能算一个。这俩字的读音是 bí qí,炖锅里头的荸荠早就被鸡汤煨得软烂香糯,只等被端上桌儿了。
荸荠,也叫马蹄、地梨,果肉呈白色,是一种水生的草本植物,口感爽脆清甜,虽然顶着这个晦涩难认的名字,可它也许就藏在饺子馅儿里、装在水果篮里或者干脆躺在街上摆着的竹箩筐里。
荸荠。摄影/大鹏DP,来源/图虫创意自然,这能让吃了哑巴亏的餮客们憋一肚子火——马蹄这个名字又好听又上口,为什么非要拿“荸荠”俩字给人添堵?
“荸荠”这个名字背后,确实有由头。
千百年前的古代,人们并不知道荸荠是啥,更没有地梨、马蹄之类的说法。《本草纲目》记录了这种清甜果实的“离奇”身世——“乌芋,其根如芋,而色乌也,凫喜食之,故《尔雅》名凫茈。”
凫,是指水里的野鸭;茈,也就是茈草,放在一起,就得了这么个简单直白的名字。后来,可能是误读,也可能是读音变化,总之,凫茈成了凫茨。古语里头,荸和凫音相近,经过几次音变,凫茨也就成了今天的荸荠。听着玄乎,可许多研究都佐证了这种猜测,比方说清代段玉裁就直言:“今人谓之葧脐,即凫茈之转语。”语言学家郑张尚芳还指出,从“凫”到“荸”的音变,可能受到了江淮官话的影响。
不过,也有研究发现,荸荠的成长还有另一套版本。从方言来看,“荸荠”的前世或许叫“脖荠”,也就是肚脐的意思。本来这种圆乎乎胖墩墩的果实,和肚脐有些形似,古音里面,脖和荸正好是同音字,方言里头,“荠”的读音千差万别,可都和“脐”的发音沾点关系。所以,真相也可能是,大家拿“脖荠”这个名字称呼植物实在太过顺口,这俩字的字形和意义干脆直接发生变化,肉月旁成了草字头,荸荠就成了植物的专用名字。
总之,不管荸荠俩字再怎么难读,也是名正言顺的。相比起来,“马蹄”反而成了大家随口叫叫的昵称。
如果“荸荠”是生僻字在食材里的小试牛刀,那藏在各大奶茶店配料表里的“蒟蒻”(jǔ ruò)绝对算是大招。对奶茶爱好者来说,想要在丝滑的奶茶里添上这个配料,首先得攻破读音这一关。魔芋果冻。摄影/blueplanetz,来源/图虫创意
毕竟,比起果冻、布丁或者仙草这样形状口感都颇为相似的甜点,蒟蒻多少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但是,要拿布丁之类的名字“概而论之”,无异于把耄耋老人生生退化成稚嫩孩童。蒟蒻这个名字,几百年前就被盖章认定了。宋代唐慎微的《证类本草》有言:“蒻音弱。口味辛,寒,有毒。”郑樵在《通志》里头说得更明白:“蒟,其实曰蒟蒻,生于叶下,舆天南星班杖相似。其根生时可为糊黏,熟之可食。”《本草纲目》点出了蒟蒻的别名,鬼芋,吴其濬的《植物名实图考》更是一语道破天机,将其称为磨芋、由跋。照这条线索一捋,好几百年时间过去,蒟蒻也成了我们日常最熟悉不过的魔芋(磨芋)。不同的是,古时的蒟蒻扮演着药材角色,发挥着消肿、解毒的功效,到了现代,因为生蒟蒻的块茎带有毒,人们继而沿袭了先人们琢磨出的好法子——碾碎成粉再成胶,蒟蒻摇身一变成了Q弹滑嫩、征服一众甜口爱好者的甜品食材。如果,生僻字为名的食材恰好碰上生动通俗的小名,杀伤力成倍增加——食材的真实学名早就不知被食客们丢到哪个犄角旮旯了。这种苦,芫荽(yán sui)绝对能懂。别着急说压根不知道这种食材,红烧牛肉、红油鸡片、涮火锅,哪道大菜里不得搁上一点?因为芫荽有个小名,叫香菜。芫荽——任劳任怨的香味点缀。摄影/陈家二少,来源/图虫创意
从芫荽到香菜,它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能还得靠李时珍为我们揭晓答案——荽,许氏《说文》作葰,云姜属,可以香口也。……张骞使西域始得种归,故名胡荽。今俗呼为蒝荽,蒝乃茎叶布散之貌。俗作芫花之芫,非矣。也就是说,芫荽是标准的外来户,原名胡荽,民间也叫蒝荽,是为了贴合它“茎柔叶细而根多须”的外貌神态,后来被民间误读成芫荽。至于香菜,这个小名也有由头,便是避讳——“石勒讳胡,故并、汾人呼胡荽为香荽”。到了现代,许是“荽”字过于拗口,就着“香荽”的台阶,也就简化成了通俗易懂的“香菜”。戏剧的是,在满街都是香菜拌牛肉、香菜肉圆的现代,四川等地区还保留着“盐须”一类的叫法,勉勉强强挽留了点香菜学名的味道。不知芫荽心里,能否好过些许? 认识,还是没读准生僻字,不认识也就不认识了。更难受的是,把那些看起来认识的字读错,也是真的尴尬。比如,“馄饨”怎么读?hún dun?满大街好像都是这么叫。照正规的路子,馄饨,分别为hún tún,连读时“饨”字变调为轻声,便是hún tun。这种读音,同样也能追到吃食的出身上去。馄饨的得名说法挺多。最离奇的一种得属《幽兰居士东京梦华录卷之四》中记载的民间传说。相传汉朝时,北方匈奴部落有两个杀人如麻的首领,“浑氏屯氏”。这俩人无恶不作,百姓深恶痛绝,被惹急了,干脆想出个法子,用肉馅包成一种吃食,煮熟了,就当“食恶人之肉”,这种吃食的名称,也就成了影射“浑(hún)氏屯(tún)氏”的“馄饨”。但由于太过离奇取巧,这种说法饱受质疑。《唐语林校证卷八》给出另一种说法,馄饨源于混沌,一位上古天神。混沌之名大气、上台面,可就是多借几个胆子,敬奉鬼神的先人们也不敢说自己食用的是天上的神仙,如此,混沌的偏旁才发生了改变,成了大家碗里的“馄饨”。据考证,“沌”读作“混沌”时为“徒损切,音囤”,而与之形似的“饨”,徒浑切,音屯,“魂”韵,这么推理下来,hún tún俩字的读音都算是铁板钉钉。好吃但不好读的馄饨。摄影/鲸尾视觉,来源/图虫创意
那满街上的hún dun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学者得出结论,算是惯思维捣乱。据推测,饨对各位好吃嘴们来说确实有些陌生,但与它形似的“沌、炖、钝”都拿d当声母,“举一反三”下来,把馄饨读成hún dun,自然合乎“逻辑”了。难怪两广地区的老餮们别出心裁地想出“云吞”这个雅称,这下总不会读错。“馄饨”的字形也算少见,但即便是一碗香浓软稠的“芝麻糊”,也要铆足了劲给我们使绊子。就算是习惯了棒子糊糊(hú)的北方朋友,捧着这碗黑黝黝的小吃,也很难想到它的真实读音,却是芝麻糊(hù)。在《康熙字典》里头,还暂时找不到“芝麻糊”的用法,可在《新华字典》里头,芝麻糊就有了“真名分”。糊(hù),专指像粥一样的食物,面糊、辣椒糊也都是这个路子。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