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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纵队是什么意思)-内部第五纵队
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布尔什维克(第五纵队是什么意思)-内部第五纵队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意大利北方联盟领导人Matteo Salvini(左)与五星运动领导人Luigi di Maio,图片来源:wiki
还有一个类似的事件就是黄马甲民粹主义运动对法国总统马克龙的反抗,其中马琳·勒庞的追随者同让·吕克梅朗雄的追随者一道,与位于中间的自由主义作斗争。
因此,在单极世界秩序中,自由主义者在某种程度上不得不接受广义上的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威胁,并正视它的严重性。因此,为了阻止他们的联合,自由主义者想尽一切办法将其扼杀在襁褓之中。
但是,为了维护全球自由主义自身的支配地位,使其不被更有效的替代方案所取代,全球精英们表面上贬低这一现象的重要性,而实际上,他们一直在不择手段地打压。如果俄罗斯领导人,以及欧洲民粹派、伊斯兰反西方运动(意识形态上既不是共产主义也不是民族主义)、拉丁美洲和非洲的反资本主义思潮能意识到,他们是从某种统一的意识形态立场出发来反对自由主义的,把左/右的或整合的民粹主义作为自己的明确立场,将会大大加强他们的力量,使其潜力倍增。
因此,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自由派动用了一切手段,尤其是第五和第六纵队(在政府结构中根深蒂固、在形式上忠于各国主权领导人的自由派),他们试图压制任何朝这一方向发展的意识形态运动。
内部的敌人
但恰恰是他们把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当作正式的敌人,成功地遏制了可能出现的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非自由主义意识形态),使得自由派越来越孤独。他们不敢让敌人正式登场,但代价是孕育出了内部的敌人。这就是自由主义2.0诞生的关键点。
当其敌人/朋友被抹去时,政治意识形态就不可能存在。它失去了它的特性,失去了应有的效力。没有敌人就意味着思想上的自杀。所以,一个模糊而不明确的外部敌人不足以证明自由主义是正当的。在中俄都被妖魔化的情况下,自由派无法完全让人信服。
更重要的是:在单极时刻开始后,如果承认在自由主义影响区(民主、市场经济、人权、通用技术、全面网络等)之外还存在一个正式的、有组织的、而且还是全球性的意识形态敌人,就相当于承认了某种程度上的严重的失败。因此,从逻辑上讲,敌人必须出现在内部。这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意识形态发展过程中,在理论上是必要的。而内部的敌人来得正是时候。它的名字就叫做:唐纳德·特朗普。
从2016年美国大选开始,唐纳德·特朗普就被贴上了标签,他开始扮演极其重要的敌人的角色。他将自由主义1.0和自由主义2.0的界限合并了起来。他成为了自由主义2.0的助产士,完成了其最终的诞生。
起初,有少部分观点认为特朗普和“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普京有关系。这确实对特朗普的总统任期造成了一定的损害,但从意识形态上来看,两者之间并不一致。不仅因为特朗普和普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联系,而且特朗普是纯粹的意识形态机会主义,还因为普京本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者”,有意识地反对全球自由主义,但实际上更像是务实的现实主义者。和特朗普一样,他重视支持度,同时也对意识形态没多少兴趣。
另一种认为特朗普是个“法西斯主义者”的观点也很可笑。由于他的政治对手过分强调这一点,这的确给特朗普带来了麻烦,但他其实也不是个法西斯主义者。特朗普本人和他的团队都不是“法西斯主义者”或任何极右倾向的代表,很久以前这种政治意识形态在美国社会就已经完全被边缘化,只作为一种媚俗文化的自由意志主义边缘存在。
所以,要想在意识形态层面对付特朗普(而不仅仅是在宣传上,所有方法只要管用都被接受),自由主义者不得不重新界定他的立场。在这里,我们接近了研究中最关键的点。特朗普过去和现在都是自由主义1.0的代表。人们发现,这恰恰是新自由主义的主要——而且这次是真正内部的——敌人。
反特朗普人士曾在2016年选举前制作表情包,嘲讽特朗普当了15年自由派,只当了4个月的保守派。在杜金看来,特朗普确实是自由主义1.0的代表
若我们抛开所有那些在政治实践中反对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外国政权,即认为这些政权并不产生什么严重的问题,即它们并非散落在自由主义进步的必然胜利之路上的障碍,这样的话,自由主义的真正敌人只有一个——即自由主义本身。为了自身的进一步发展,自由主义不得不进行内部清洗。
此时,自由主义内部出现了明确的分裂。新自由主义在与左翼后现代主义不断融合的基础上,不再自我认同为旧自由主义。旧自由主义正是在唐纳德·特朗普这个象征性人物身上得到了体现。旧自由主义被判定为“他者”。这就解释了拜登竞选时的意识形态部署——“回归常态”、“重建得更好”等等。这个所谓的“常态”是一种新的常态——自由主义2.0的常态。
自由主义1.0——民族的、明显的资本主义的、务实的、个人主义的以及在某些方面自由意志主义的——从此被判定为“反常”。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言论和思想的充分自由,表达任何立场的开放的可能性,信仰任何宗教的权利,建立家庭的权利,在任何宗教或世俗的基础上组织性别关系的权利——所有这一切,在自由主义1.0中得到充分承认的价值,如今变得不可接受。
从此,尊奉政治正确与“取消文化”,而所有不接受这种左翼自由主义,不将其视为必要、合理且正常的人,都会受到羞辱。
所以,自由主义2.0已经逐渐演变成了有极权主义色彩的事物。在与更明确的极权主义意识形态作斗争时,它并不显现出极权主义,至少看起来不是。但在只剩下自由主义之时,它自身就表现出了它意想不到的特点。如果自由主义1.0不是极权主义,那么自由主义2.0就是极权主义。
旧自由主义会立即反驳这样的论调,因为极权主义明显地直接违背了以自由选择为基础的自由主义思想基础。做非自由主义者的权利曾和做自由主义者的权利一样受到尊重。但现在不是这样了,不再是这样了。
所以,从最近特朗普离开白宫的那一刻,一种自由主义已经结束。另一种自由主义从现在开始了统治。在这里,自由不再是自由的,而是一种强制。而自由的含义也不是谁都能定义的。它现在是由新执政的自由主义(2.0)精英们明确规定的。谁要是不同意,谁的观点就注定要被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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