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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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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那是单纯的快乐,虽然伴随着捉襟见肘的窘迫和年少的狂妄。那些年,姚政最大的梦想是在当地开一家live house,喜欢谁就把谁请来演出,自己也得上台表演。他甚至列了周密的计划,5年内要争取到全国各地巡演,尽管他当时甚至没有走出过山东。
这样的日子在大三那年戛然而止。毕业的压力渐近,父母担心他找不到工作,催他回家考公务员。
大三的一次演出,姚政带着乐队在台上唱青蛙乐队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唱完,他在台上把吉他砸了。
那把吉他是父母给买的,1300多块钱,加上音箱和效果器得2000多元。对当时的姚政来说,这是笔巨款。吉他一砸,他自己都愣住了。
从此再也不排练,回家准备公务员考试。
囫囵吞枣一场梦
姚政一直想走出山东。
目的地之一是北京。小时候翻画册,翻到老北京的页面,眼泪就毫无缘由地掉下来。他最向往的是电影《血色浪漫》中那个北京,人们简单纯粹,随着社会的开放,逐渐有了新的认知与自我意识。
他还想参加迷笛音乐节。为此,姚政曾攒过几年钱,2007年终于攒够了,报名当志愿者。没想到音乐节开始时,他出现在快男的舞台上。
参加快男一事被姚政调侃为“郑钧大老远跑来听我唱歌,我应该去参加一下”,实际上还是放不下唱歌这件事。在家闷头准备公务员考试,偶尔回校,看到别人还在台上演出,心里难受。
不过,不久姚政就成为济南赛区冠军,随后,他进入全国总决赛,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是“摇滚”。他唱张楚的《蚂蚁蚂蚁》、何勇的《非洲梦》、扭机的《镜子中》,在主流舞台上唱着“非主流”的歌,毫无负担、蹦蹦跳跳、青春、彻底。与另12名选手相比,姚政有股“爱谁谁”的劲儿,郑钧说他身上有朝气、希望和纯真,不羁得可爱。
姚政热爱摇滚,尽管在那个阶段,“摇滚”更多是青春期的荷尔蒙作祟,当然也少不了年少的狂妄,比如,他曾说自己最大的梦想是复兴中国摇滚。
▵2007年9月1日,快乐男声西安演唱会。姚政在演唱
“你觉得你承担得起这么大一事儿吗?”
“其实我觉得我做到了。”姚政告诉《博客天下》,很多人因他知道摇滚,开始听摇滚乐。
声名最旺的那些年,快男们去成都巡演,刚下飞机,机场就混乱了,街道上追着他们跑的人绵延了三四百米远。赛后,姚政回山东,在一家商场演出,主办方希望他到每家店面都走一遭。商场内挤满了人,每走过一处,姚政都能清晰地听到身后柜台碎裂的声音、模特被人群推倒在地的声音。
他开始飘飘然。“心态肯定会有很多变化,你原来就是一学生,你会觉得,哇靠,我太厉害了”,他马上来了句转折:“但全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真的。”
“
梦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就被现实的冷水泼醒了。在选秀节目这张饼上,姚政发觉,自己不过是一粒小小的葱花。必须再过几年,他才反应过来,懵懵懂懂的青春,未曾想过的东西很容易到手,“那种感受特别像囫囵吞枣,也没尝到味儿,它就过去了。”
”
姚政曾上过3次《快乐大本营》,3次间隔的时间不长,基本都在快男宣传期。那时,他不愿上综艺节目,觉得这事儿“很不摇滚”。导演组还得开导他,“你现在上《快乐大本营》多难,就是那首歌”,他唱了起来,“‘还没好好地感受’,然后就没了”。
那些年,选秀节目刚起步,好多东西都没能赶上,比如后来互联网的发展。当年快男巡演时,没有一家平台获得独家授权,“我们谁都没留下资料,只有几张破照片而已。”姚政说,不像现在,网络平台独播有授权,就算平台都不要,还能自己做直播,“这都有钱赚,但我们那时候都没赶上,甚至我们那时候还是博客,连微博时代都没赶上。”
专辑
2010年,姚政回了趟湖南卫视,参与节目录制。他在化妆间遇到化妆师罗红涛。罗红涛被称作“罗妈妈”,1983年进入湖南卫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超女、快男。姚政问罗红涛:“你这么多年看着我们这么多人来来往往,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罗红涛笑了一下,告诉他:“每个人都是灰溜溜地来,腾云驾雾地走。”
“哇,这句太牛了,我说,罗妈妈,我回去得写首歌。”姚政写了首《芒果8号》,歌词里写道:“我去过很多的神奇地方,但有一个地方总是让我向往。那就是芒果8号,这一个神奇的地方。里面住着一位罗妈妈,这两年的事儿你想问就问她吧。每个人都是灰溜溜地来,腾云驾雾地走。面对着你们的虚伪表情,我是应该说破,还是应该继续装傻。”
▵姚政的第一张专辑《姚老板这两年的那点事儿》
这首歌收录在姚政2011年的专辑《姚老板这两年的那点事儿》中。这是他的第一张专辑,距离他从快男出道已经将近4年。此前,姚政一度陷入尴尬,别人问他做什么的,他说“我是个歌手”,但一个连专辑都没有的人,怎么能自称歌手呢。
在原来的公司待着,迟迟等不来发片机会,姚政解约,花了两年半时间做了这张专辑。“真是殚精竭虑,每一个音都在抠,我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那么执着。”每接一场商演,姚政就把报酬全部投到专辑里,大几万大几万地往外掏,身上常常只剩几十块钱,吃顿饭,没了,等着下一场商演,继续往里砸钱。
那段时间,姚政住在亚运村附近,录音棚在后海。他买了辆自行车,每天骑40分钟去录音,权当练肺活量。路边的大车从身边剐过,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剐倒。
好不容易在加拿大做好的母带发回来了,却找不到公司发行。那会儿正是音乐载体从CD转向网络的时期,制作专辑是件砸钱却没回报的事,没人愿意接这茬。
幸亏专辑卖得不错。一些歌曲回忆童年,一些歌曲追溯过往,更多歌曲表达的内容有关现实困境,比如《我不结婚》、《城市的朝九晚五》。
最火的是一首口白,叫《父亲的醉酒电话》。歌中口白是姚政一次喝多了后拿诺基亚手机录的,后期做了配乐,再把原声剪进去,“一听就一股酒味”。
父亲常在喝多后给姚政打电话,在电话那头一个人傻笑:“哈哈,你表姐结婚了啊,你表哥有小孩子了啊,哈哈。”
父亲那尴尬的“哈哈”声让姚政心里难受。他的父亲是普通的公司职员,母亲是教师,“我爸妈已经在他们的格局跟能力或思维方式下给予我最大的支持了。”在传统家庭里,孩子二十出头就该结婚生子,姚政意识到,自己可能剥夺了父母的一些快乐。
摘下那块红布
后来参加第二届《中国好声音》,姚政多少抱着把那些快乐归还给父母的想法。他想结婚生子,但觉得结婚这事不再像过往那样单纯了,有许多条线,必须得一一理清楚。其中有一条是物质线,他想为此再搏一次,把那块饼弄到手。
当然,参赛还包含另一些渴望。姚政问过自己很多次,是否还有余力跑向最后的终点,让大家知道,他没有因为面子或者惰性选择放弃。“其实我一直在坚持,只是你们看不到,我希望有个平台能再让你们看到,再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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