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
他的,都是,音乐(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
姚政一度将音乐视为妻子,一种付出就有回报的关系。这些年,他渐渐发现,音乐成了“情人”,软肋被对方握在手中,他付出越多就越软弱。
文 ✎ 施展萍
编辑 ✎ 方奕晗
姚政背着吉他上路了。他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周围所有人都穿着衣服,就他没衣服穿,大家都指着他笑。
他从梦中醒来,写下歌词,“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梦见我背上我的吉他就去流浪啦,只为了我心中那点纯洁的小理想,只为了去远方寻找我曾经的模样,于是我走啊走啊,于是我唱啊唱啊,直到有天我发现没了自己的干粮”。
还有一句“其实我们都是这悲哀的一员,只是我不愿意悲哀地坐在你的身边”,是他曾写在公务员真题扉页上的。
那是2007年,姚政21岁,即将大学毕业。如果没有意外,他会成为公务员。
“意外”来自一场比赛。那年夏天,湖南卫视与天娱传媒发起大众歌手选秀比赛《快乐男声》,在山东济南设了分赛区,评委是郑钧。
姚政是冲着郑钧去的,他打算把自己写的这首《等有饼吃咱再说吧》唱给郑钧听。
参赛前,父亲天天在家逗他:“你这回肯定,杨二车纳姆拿个扫帚把你赶出来。”经验来自电视上播放的长沙赛区片段。
父母陪着姚政去了海选现场。在候场区的角落里,姚政独自练歌,安保人员过来,厉声呵斥他小点声。
临上场前,姚政对父亲说:“爸,一会儿我拿了红领巾出来,采访你,你别不会说话。”
“怎么可能,你爸这口才。”姚父不屑。
导演叮嘱姚政:“尽量别唱新歌,万一记不住词。”姚政回:“我就唱新歌。”进去,不一会儿他拿着象征着通关的红领巾出来了。
海选过程不过两分钟,姚政意识到,两分钟后,一切都变了,他有点不开心。日后发觉,从这一刻开始,许多事情变得奇怪起来。
摄像机对着他父母,父亲在镜头前支支吾吾:“我不太会说,让他妈说吧。”
电影《老男孩之猛龙过江》里有段戏。肖央扮演的肖大宝歌唱事业不顺,回家找父亲借钱。父子俩的身子双双陷进院中的椅子里。父亲对肖大宝说:“从你小时候闹着找我要吉他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你是遗传了我的音乐天分。音乐这行属偏门,不好干,你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
“那段特别写实,他俩绝对是自己经历过,然后拿一个调侃的方式去说了这个事儿。”3月25日下午,在百子湾附近一家造型工作室,姚政坐在窗边对《博客天下》说。
10年前,那首《等有饼吃咱再说吧》是姚政音乐生涯的开幕曲,带他一路过关,将他送上当年快男11强的位置。某种程度上,这首歌也成为他日后音乐道路的写照。
“饼”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哲学命题,他一边抗争,一边接受审判。包括2013年的那次。
那年,姚政27岁,青春进入另一个弯道,他再次站上选秀舞台。那是《中国好声音》,节目组的音响总监是著名的音响师金少刚,乐队里都是国内顶尖乐手。姚政第一次站上台就确认,这是自己唱过的最好的舞台。但他同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纯粹了。
他交了个不错的女朋友,想要赚钱娶媳妇。他几乎将自己日后生活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场比赛上,因此显得紧张,动作僵硬。
这次,他是冲着“饼”来的。
年少轻狂
最近一年,姚政在一家影视互联网公司上班,负责一些影视大IP的创意与宣传,拍点戏,也写些影视主题曲。
看上去偏离轨道,其实是试图修复与音乐的关系。
“
姚政一度将音乐视为妻子,一种付出就有回报的关系。这些年,他渐渐发现,音乐成了“情人”,软肋被对方握在手中,他付出越多就越软弱。
”
单纯的快乐消失了。他变成自己过去讨厌的那类人——提笔写歌,脑中会不由自主地考虑这首歌会不会中,有没有商业价值。
朋友飞飞参加了《奇葩大会》,立刻成为网红,前阵子找姚政做歌,说嬉笑怒骂的歌还是他写得好。
▵姚政(左三)与臧鸿飞(右二)等乐手
飞飞做过姚政的键盘手,能说会喷,一贯如此。录了几期节目,飞飞感到困惑,他跟姚政说,自己做了20多年音乐,没人知道,上了个节目,微博涨了几十万粉,赚钱比过去容易多了。
在许多事情上,运气有时比能力重要。几个朋友总结过“赚钱养梦,音乐不死”,姚政深表认同,“就是千万别指着音乐去赚钱,但有的人确实机缘巧合”。
恢复到那种单纯表达的关系时,最初的感动和快乐又回来了。往近了讲,周末待在朋友的工作室里,几个人即兴弹琴唱歌,身边有酒、有狗、有音乐。往远了说,当年站上快男舞台时,他还是典型的愣头青,不在意结果,无所顾忌地表达,那让人快乐。
再往前追溯的话,大概是在初中,父亲搬了台电脑回家,电脑里有张碟,有200多首歌。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响起时,旋律、歌词如同汨汨的鼓点一同打进心里。循着线索,姚政开始找来许巍、谢天笑、鲍家街43号听,一种无以复加的共鸣产生了。冬天听崔健的《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他真想躺到雪地里去打两个滚。
初三暑假,姚政骑着自行车路过街边的大槐树,一扭头,看见一群弹吉他、拉小提琴的姑娘。他从部队复员回来的哥哥那儿要了一把比自己年纪都长的吉他,每天练到手肿。
2004年,高考结束后,姚政进入山东菏泽学院。压抑的情绪在此时达到顶峰,“我高考成绩快600分,但是被调剂到这儿。一开始我只会学习,如果你看我高三时的照片,戴一眼镜,全是胡子,学傻了的那种,清华北大班的那种。”
学校所在的城市比不上自己的家乡济南,姚政身边都是和他一样被调剂过来的失落、迷茫的小青年。
2005年,姚政组了支叫Restart的乐队。一帮穷学生搞乐队,乐器通常是坑蒙拐骗来的。拿学费去买乐器,或者向学校边上的琴行借,应允人家回头帮忙搞场演出。那边,主持人在舞台上宣布Restart的演出即将开始,这边,哥几个抱着从琴行借来的鼓拼命往台上跑。回想起来都是气喘吁吁的快乐。
最疯的一回,学校开大会,市里来了几位领导。校方邀请他们上台演唱电影《铁道游击队》的插曲《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临上场前,姚政问乐队成员:“你们怕不怕被开除?”
“不怕。”回答一致。
“行,咱们唱点有意思的。”
第一首,按学校的要求唱完了。姚政对着台下说:“哎,下面唱点我们自己想说的。”
台下,老师脸都绿了。他们来了首扭曲的机器乐队(以下简称“扭机”)的《证件》,歌词是改过的:“教育能够改变你们什么,说你的能力猪都笑了,去他的所谓的证书,去他的合格的教育。”
唱到激动处,姚政跳到坐在第一排的市领导和校长面前。现场躁起来,学生们跟着一块喊:“去他的所谓的证书,去他的合格的教育。”
所幸,无人被开除,校长甚至对他们说:“唱得挺好,唱得挺好。”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