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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菲(哈佛教授)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北大,哈佛,哈佛大学田晓菲(哈佛教授)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没有什么使我停留/除了目的/纵然岸旁有玫瑰、有绿阴、有宁静的港湾/我是不系之舟。”
不止一次把这些诗句悄悄念给你,北大。千言万语,有时只能凝聚为这最浓最浓的几行。是的,我是一只不系之舟,曾经那样安恬地依偎在未名湖的臂抱里,但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向往大海的波涛。我没有忘记我的誓言,我渴望发现新的大陆,渴望从海洋深处为你、北大,撷取最灿烂的珍珠。
不过,自七岁起便结识便热爱的地方是永远无法忘记的。“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为了我能在北大校园里度过一生中最美好的时期。正是在北大,我从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成熟。北大早已不仅仅是哺育我的母校,它是师长,是朋友,是我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我。它珍藏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里,流淌在我的血液里,和愚蠢又美好的少年的回忆一起,永远无法分割开来。
“啊,也许有一天/意志是我,不系之舟是我/纵然没有智慧,没有绳索和帆桅。”
是的,总有一天,北大,我也会离你而去。你却永远年轻着,微笑着,拥抱一代又一代青年人的梦想,激励一届又一届学子的抱负,也抚慰一年又一年桃李开落的惆怅。那么,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来,是梦是真,又有什么相干!我只要像当初一样,在老朋友般的三十五楼下小立片刻,那么我相信,所有逝去的岁月都会重新开花结果,所有往昔的梦幻都会再现,我将不顾头上苍苍的白发,再次像个十六岁的女孩那样,轻依在你湖光塔影的胸前……
1987年10月于燕园
课文赏析
这篇文章,是中国作家协会天津会员―田晓菲女士所写的。
我初读几遍时,作者田晓菲女士抒发什么情怀,叙述什么,议论什么,我真是浑然不知。以至于我对这篇课文的理解,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至我在宿舍里读22遍时,我才知道全文以抒情和叙述为主,议论为心,组成了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文章。
“北大早已不仅仅是哺育我的母校,它是师长、是朋友、是我的血液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我。”这句话写出了北大给了作者巨大的影响,形成了作者对北大的评价,表达了作者对北大深深的感谢和依恋。
这篇文章以“我”对北大的眷恋作为贯穿全文的感情线索。这条线索很明晰,真切表现了作者对北大的热爱和依恋之情。我们小读者都是刚从小学毕业的,是很难理解较难理解的文章,所以仅仅有这点是不行的。作者还用空行把全文分成三段,使我们小读者更易理解这篇文章,使此文其意自见。
“中文的,英文的,都在以互不相同的沉默的语言,向我们发出低低的絮语和呼唤。”用拟人的手法写出了书对“我”的吸引力,也使我走向了书的海洋写出了我的心声。
书评
对田晓菲最新的书《留白》的书评:
第一次读她的文字,是一本小书的后记,题目叫《一张白纸的最初印象》。那就是我对她的最初印象:纯真如白纸,一双好眼睛。
后来逐渐读到她的文章,这种印象始终没有改变。这本《留白》,依然如此,尽管里面充满了前沿的学问、密集的信息。
书稿为文章集,多为晓菲女士学术研讨会的论文,所以文章的一个特色就是现场感,有机锋,有论战的痕迹。文章可以分为三类:一古一今一外。
晓菲女士是文学批评家。她有一双睿智眼睛,能挑出好东西,这足以颠覆我们的一些固有印象。比如潘金莲的形象,借了晓菲女士的眼睛,一切从此不同:
她叉手望他深深拜了一拜,那人便也深深地还下礼去。
就象一出水墨画里的场景,若隐去结局,谁会想到他们不会同偕到老?晓菲女士接着说出了我们想说的:这对贪欢男女的初次相见直如龙凤对舞,那样的宛转,那样的摇曳生姿。
而郁达夫。通常在他笔下读到的那个残世的少年在樱花树下匍匐的那抹阴郁的灰,四处尽是狭隘的木屋,作家诗化的描白将这种气氛一一添满。读者不禁入戏,魔境深处一遍又一遍的从绝望到哀伤、悲愤、““生存还是毁灭”。还未选择世界忽然间都死了。这是你我所读到的,看到的。
在《半把剪刀的锐锋》这篇文章中,晓菲女士解读出了一个新的健康的郁达夫――
淹没那一个畸病的,有传染性的郁达夫;即使承认了他的畸病,也还是要加之以一个比较堂皇体面的解释。经过了如此消毒处理之后,作为现代中国文学史上的怪异分子的郁达夫,可以说总算使人消除了一些对他的作品感到的不适与不安。然而,那怪异的成分,终究是在那里的,我们只要稍微凝望得深一些,久一些,就依然会晕眩于它的刺目的锋芒。这失掉了中心点的半把剪刀,尽管只有半把,依然锐不可当。读到这里,心中一点火苗蜿蜒伸展,对,那就是火种!熊熊的烈火因此而燃起,那就是生命,一切为艺术存在的永恒的动力。
将来如有“郁学”,《半把剪刀的锐锋》当为重要一篇。
她的另两篇论“金学”的文章,分别在美国“金学研讨会”和北京“金学研讨会”上宣读,勾勒出了金庸的一个“瓶中之舟”的意境以及金庸作品的“想像中国”意象。这两篇文章也该是“金学”必录文章。
有时,文字中的晓菲女士是柔美的。信手拈来便有这样的文字,“每次用唾液沾湿的手指掀开一页――不是现代书籍这样硬白,脆响,不吸水的纸张,而是淹润柔韧的、另一个世纪的棉纸――都好象是在间接地亲吻一袭折叠的罗衣”。
有时,文字中的晓菲女士是悠远的,她想像若是自己导演《金瓶梅》,“电影前半是彩色,自从西门庆死后,便是黑白”。
她想像武松的出场:
当他首次出场的时候,整个街景应该是一种暗淡的昏黄。人群躜动,挨挤不开。忽然锣鼓鸣响,一对对举著缨枪的猎户次第走过;落后是一只锦布袋一般的老虎,四个人还抬它不动。最后出现的,是一匹大白马,上面坐着武松:“身穿着一领血腥衲袄,披着一方红锦。”这衣服的腥红色,简单,原始,从黄昏中浮凸出来,茫茫苦海上开了一朵悲哀的花,就此启动了这部书中的种种悲欢离合。潘金莲,西门庆,都给这腥红色笼罩住了。
这分明就是慈悲了,爱怜为慈,恻怆为悲。
晓菲女士笔下的《金瓶梅》,有一种终极的关怀,一种对人性终极的拷问,审视后便有了一种精神的深度。歌德说:“我一直以为人生的问题是如何生,现在才知道真正的问题是如何死。”
中国诗学有“深文隐旨”、“索物以托情”的理论,晓菲女士的金瓶亦然。借了先生客观,细致的比较和阐释,她的金瓶梅,隐了俗世红尘,弃了声色犬马。我们得以窥见生活的原样素色红尘――
是长流水里泊着剥船,堤岸上植着桃杏杨柳的大运河;是马嘶尘哄一街烟的巷子,开坊子吃衣饭的人家儿,穿洗白衫儿、红绿罗裙的土娼;是地下插着棒儿香,堆满镜架、盒罐、锡器家伙的绒线铺伙计家里的明间房;是些个一顿狠七碗蒜汁猪肉卤水面、嚷着热茶烫得死蒜臭的帮闲食客;是从清河到临清县城之间,尘土飞扬的官道,那细细的、令人呛咳下泪的北方的黄土,玷污了素衣的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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