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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坚持码字?
码字,自己的,散文集怎样才能坚持码字?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怎样才能坚持码字?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要么给钱,要么荣誉.除此之外,这个问题就问得特别多余!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传媒版本类话题】
谢邀。怎样才能坚持码字?从先严身上,我继承的就是“坚持”二字一一这不是指码字,是指读书或学习,而他自己却坚持说,“我是搞文字工作的”。以下要说辑注者亲力亲为和所闻所感的——诗人李又然,也是散文家,一生出版过的五本散文集中的第五本散文集——《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始末。借此更要再次特别感激感谢为《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发行广告评论收藏阅览的记名的先圣先贤先辈和没有记名条件的都是无记名为出好书的奉献者。
《李又然散文集》的版本说明
就都用于上首图和北图查阅资料
《李又然散文集》长江文艺出版社(1984年4月),是散文家李又然平生出版的五本散文集的第五本;其版本需要说明和补充交代之处,大概只有他的后代,才能在其晚年,在其辞世,也是这本书问世的同时,这样的一些时间节点上,可以透露许多与之相关又值得记录——起码可供研究的编辑工作细节。现在看来,《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对于中国现代和当代散文写作的贡献在于,它不仅将李又然平生出版的五本散文集的前四本内容大多囊括其中了,还收集了李又然写作发表的包括散文杂文在内的其他散文类文字,如散文诗和回忆录等。其中回忆录发表后均引起轰动,许多篇章被载入文学史册。
其间,1979年二三月间,李又然最先携长子即辑注者前往萧军在鼓楼大街鸦儿胡同烟袋斜街的著名居所(萧军夫妇未在家,其长子萧鸣接待);由萧军家出,去后海彦涵家(那蜗居格局风貌已被收入版画史),还其多年前借款,为其子学画拜师;前几日去西单江丰家拜访,两个上海人讲话编注者没听懂。进而,辑注者单独拜见丁玲、陈企霞,也是在北京,前者住木樨地,后者住团结湖;拜见艾青、萧军、塞克、舒群,则是在哈尔滨,并大多写了专访发表;恰是在哈尔滨和平邨,拜见萧军的时候合影,与黑龙江省出版局满锐闲聊,他当即约李又然书稿,尤其对《李又然回忆录》感兴趣,表示先睹为快。
辑注者对《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原委曲折深有所感及至今日,始于1966年至1979年的十三年间,父子双双天各一方,一在北京、湖北,一在辽宁、黑龙江。待1979年父亲冤案得到改正,恢复党籍、职务级别、工薪待遇,编注者也有了每年一次十四天探亲假的待遇,就都用于上首图和北图查阅资料。首图即首都图书馆,隶属于北京市,当时位于国子监,现在十里河有了大厦式新馆;北图即北京图书馆,后称中国国家图书馆,当时只有文津街一处,现新馆已完成二期工程,数字化程度较高。编注者从哈尔滨调回北京后,为查阅与李又然相关的报刊书真版原件、复制品和电子版,几乎长在了两个馆里。
还需要指出,《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恰在十年浩劫之后以及改革开放之初的那几年间。李又然病卧在床许久,他不可能亲自与出版单位商谈出书事宜,能写出编后记来已是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文字真正把关,只好任凭他人(包括子女)自由取舍排列。例如《〈李又然散文集〉编后记》,有三处存在其他人编辑或添加痕迹,如开头一段,文章篇数,年代演绎,过于计算;第二段前一句,“作为一种尝试,我在每辑的前面都附了一首小诗,为的是更充分地表述自己的创作意图,并以此加强散文集的内在联系。”均不见李又然的著译文风。此次辑注《又然文存》有所避免。
得到咸宁五七干校的熟人相助
《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得到咸宁五七干校的熟人相助。如果说李又然在咸宁五七干校有所受益,那倒是大浪淘沙般结识了在困难中肯于出手相助的人。其中之一是北京图书馆的刘婉如,第二个是时任《丑小鸭》编辑的何养明。两个人都曾在中央文化部五七干校湖北咸宁与李又然相识,都为《李又然散文集》的编辑出版,出了力,帮了忙。李又然女儿李达妮甚至去过刘婉如、何养明在北京的家里。
1980年6月9日,李又然在北京,辑注者在哈尔滨,父子分别一年半之后,父亲来信催儿子赴北图查找并抄录文章——“以便编起书来。”接着,几天一封信,甚至拍电报,或要乘飞机,或称父病重,也要——“以便”——“编起书来。”8月10日,编注者终于再一次请下探亲假来,这是于改革开放后第二次有机会和条件回北京(时任哈尔滨市一工厂共青团书记及电工班长,后又调入上级机关担任办公室副主任兼党委秘书,这两个工作很难随时抽身外出,探亲假每年只十四天)。
辑注者每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十四天探亲假,很少一时的偷闲和探亲访友的时间,都是立即全身心投入为父亲李又然“编起书来”的工作,就都用于上首图和北图查阅资料。李又然先自己写信去,也为辑注者找熟人寻方便——给北京图书馆。“刘婉如同志:/不知你是否还在上班?近来身体怎样?念念!我的长子李兰颂来看你,他要从《文艺报》《新观察》《文艺学习》《译文》上抄我的文章,请帮助他为幸!/此致/敬礼!/李又然/1980年8月10日”。
1980年9月3日,辑注者十四天探亲假很快结束,就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同时,在文津街北京图书馆查到的李又然在报刊书发表过的著译,大多是一些索引,只有作品标题,手抄时间显然不够。这样,父亲催儿子,儿子催北图——11月28日,当时复印旧报刊书比买一本新书花费还大,机器又少,需要预约,无法立等可取,而有些报刊书真版原件不宜复印,手抄也难;父亲急了,给其远在长春市的学生胡昭写信,再由胡昭催促——“以便编起书来。”
1980年12月3日,辑注者苦于工作难以脱身,又恐告假时间过长则无工资,依赖父亲开支,自己和其他家人也会不舒服,从业本难告假,无业则难生存;万般无奈,决定跑去抄录黑龙江省图书馆藏书资料,其馆藏报刊书比北京图书馆少了许多,恰逢文革结束不长,封存资料甚多;加之对外借阅工作时间也短、服务也差,还不时地限电,东北无霜期短,冬季昼短夜长,办法总比困难多⋯⋯
当然,这一切源自于李又然在报刊书发表著译没有存留样报样刊样书的习惯。这一次李又然竟同意辑注者如此办法——1980年12月12日,由于北京图书馆刘婉如发挥作用,由她复印北京图书馆的资料,辑注者抄录黑龙江省图书馆的资料,“编起书来”的工作总算初见成效。1981年1月4日,“编起书来”的工作,时间从1980年年初算起,经过一年的查找复印抄录,终于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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