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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祖望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自得,学术,水经注全祖望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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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祖望(1705~1755)中国清代学者,文学家。字绍衣,号谢山。鄞县(今浙江宁波)人。乾隆元年(1736)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次年返里专事著述。为清代浙东知名史学家。一生贫病而著述不辍,37岁时三笺《困学纪闻》;42岁时补辑《宋元学案》;45~48岁校正《水经注》。临终前还自编文集。写了不少记叙清代重要人物和学术文艺的文章,诗歌多为评论人物,表彰忠义,笔较质直。著有《鲒�亭集》38卷,《外编》50卷,《诗集》10卷。另有《汉书地理志稽疑》6卷,辑补《宋元学案》100卷,《全校水经注》40卷并补附4卷。,全祖望(1705~1755)中国清代学者,文学家。字绍衣,号谢山。鄞县(今浙江宁波)人。乾隆元年(1736)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次年返里专事著述。为清代浙东知名史学家。一生贫病而著述不辍,37岁时三笺《困学纪闻》;42岁时补辑《宋元学案》;45~48岁校正《水经注》。临终前还自编文集。写了不少记叙清代重要人物和学术文艺的文章,诗歌多为评论人物,表彰忠义,笔较质直。著有《鲒�亭集》38卷,《外编》50卷,《诗集》10卷。另有《汉书地理志稽疑》6卷,辑补《宋元学案》100卷,《全校水经注》40卷并补附4卷。
全祖望 - 简介
全祖望(1705-1755)字绍衣,
号谢山,鄞县人,清代浙东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著名的史学家、文学家,博学才俊。族母张氏,让全祖望牢固地树立了民族意识。全祖望的族母张氏,是明末抗清志士张煌言的儿女。在全祖望十多岁的时候,张氏给他讲了很多明末抗清的事迹,激发了全祖望的民族感情。从那时起,全祖望就立志要用自己的笔写下南明浙东抗清斗争的历史。 乾隆元年(1736)会试中进士,入翰林院庶吉士,因不附权贵,于次年辞官归里,不复出任,专心致力于学术,相继讲学,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曾主讲绍兴蕺山书院,从者云集,后又应邀主讲广东端溪书院,对南粤学风影响很大。在学术上,其推崇黄宗羲,自称为梨洲私淑弟子,又受万斯同影响,专研宋和南明史事,留意乡邦文献,尤好搜罗古典文献及金石旧拓,曾编成《天一阁碑目》。其着作颇丰,撰有《鲒琦亭集》38卷及《外编》50卷,《诗集》10卷,还有《汉书地理志稽疑》、《古今通史年表》、《经书问答》、《句馀土音》等,又七校《水经注》,三笺南宋王应麟《困学纪闻》续选《甬上耆旧诗》,为中国文化宝库增添了许多珍贵遗产。全祖望上承清初黄宗羲经世致用之学,勤奋攻读,博通经史,为清代浙东史学名家。他“负气忤俗”,“其学渊博无涯□”(李元度《全谢山先生事略》)。全祖望尤多留意于南宋和晚明文献,虽贫病而着述不辍。他37岁时三笺《困学纪闻》,42岁时补辑《宋元学案》,45岁至48岁的晚年仍朝夕不倦地七校《水经注》。临终前还自编文集。
全祖望著有《皇雅篇》,叙清世祖得天下之正。但全祖望的仇家却向乾隆控告说,全祖望文内有“为我讨贼清乾坤”之句,居然冠“贼”字于“清”字之上,大逆不道!全祖望几遭陷害,因朝廷官员为之辩解,才得以幸免。
全祖望写了不少传记散文。碑铭如《忠介钱公第二碑铭》、《二曲先生窆石文》、《亭林先生神道表》、《梨洲先生神道碑文》、《前侍郎桐城方公神道碑铭》、《厉樊榭墓碣铭》等,是记叙清代重要人物和学术文艺的重要文章。传论如《庄太常传》、《陈同甫论》、《明庄烈帝论》,记序如《浦阳江记》、《梨洲先生思旧录序》,简帖如《心丧□子答鄞令》,以及其身后门人所编文集《外编》中的《初查白先生墓表》、《梅花岭记》、《华氏忠烈合状》、《屠董二君子合状》、《江浙两大狱记》等文,也都不是寻常之作。但全祖望某些持论也有偏激之处。他的文章不拘成法。有人讥其对古文“粗识藩篱”,“叙述不中律度”(谭献《复堂日记》)等等,其实是忽视内容、过于推敲形式的批评。全祖望的诗歌多注意评骘人物,表彰忠义,但嫌议论过多,笔较质直。
撰《鲒□亭集》38卷,《外编》50卷,《诗集》10卷。另有《汉书地理志稽疑》6卷,辑补《宋元学案》100卷,《全校水经注》40卷并补附4卷。
全祖望卒年51岁,葬在六世祖全少微墓之西南。墓呈横长方形,墓碑上刻“谢山全太史墓”,西北侧尚有全氏明代神道石坊一方。
全祖望 - 学术思想
全祖望是清代学术由宋学转向汉学时期的一位重要人物,
在清代学术史上占有独特的地位。他治学兼擅经学、史学、词科,而尤以史学见长。其史学渊源上承黄宗羲、万斯同,下启章学诚、邵晋涵,在浙东学派和清代学术史 上都不愧是一位承前启后的学者。全祖望一生着述宏富,各类作品不下30余种。而其学术人生中一以贯之的学贵自得、融会百家的治学思想,对当时和后世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全祖望生活的时代,整个社会弥漫着一股空疏不实的学风,清初稽古洽闻之士,至康熙中叶凋零殆尽。鉴于当时学人多从事帖括之业或词章之学的弊病,他发出“求其原原本本,确有所折衷而心得之者,未之有也”(《鲒�亭集・翰林院编修赠学士长洲何公墓碑铭》)的感叹。这一时期程朱理学占据学术主流,但那些自命为朱学的人,议论迂阔陈腐,只知“奉章句传注而墨守之,不敢一字出于其外”,结果形成“朱学反自此而晦”(《鲒�亭集外编・横溪南山书院记》,以下书名省略)的局面。而社会上流行的陆王心学,则往往“高谈性命,直入禅障,束书不观,其稍平者则为学究,皆无根之徒耳”(《外编・甬上证人书院记》)。全祖望试图扭转这种学术风气,严厉批评宋元以来“门户之病,最足锢人”的弊端(《外编・杜洲六先生书院记》),确立了学贵自得、融会百家的治学宗旨。
全祖望学贵自得、融会百家的思想有着丰富的内涵,堪称其一生的学术总结。他特别反对一味拾人牙慧、步人后尘,或墨守一家、囿于成说,从而失去自己独立思考的品性和学术创新空间的做法,赞誉元代吴澄的学术兼收朱熹、张载、吕祖谦、陆九渊之长,治学不墨守一家,而是“以求自得,不随声依响以为苟同”(《外编・城北镜川书院记》)。在他看来,自得之学当是汲取百家之所长,再经过自己悉心揣摩、加以融会,从而获得属于自己的真知。全祖望高度评价明代黄润玉的学术成就,将其与明代大儒陈献章相提并论。清初黄宗羲曾评价陈献章的学术“要归于自得”(《明儒学案・师说》)。在全祖望看来,黄润玉治学同样是“皆其心之所自得,而非浮虚剽袭之言”(《外编・黄南山先生传家集序》)。黄润玉“所以为朱学之羽翼者,正不在苟同也”(《外编・横溪南山书院记》)。全祖望还赞许宋代史蒙卿治学虽以程朱理学为宗主,却能够“独探微言,正非墨守《集传》、《章句》、《或问》诸书以为苟同者”(《外编・甬东静清书院记》)。可见自得之学、融会百家是全祖望治学所追求的一种很高的境界,其中闪耀着不立门户、不定一尊的思想光辉,充分表现出对前贤的尊重与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