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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巴金,上海,散文集巴金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本月 第二次访越。访问了奠边府、海防市等地,20日受胡志明主席接见。
十二月 在上海参加周恩来总理为斯特朗八十岁生日举行的宴会。
1966年 六十二岁〔上海――北京――上海〕
六月 在北京参加亚非作家紧急会议。任中国作家代表团副团长。
七月 10日,出席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北京市人民支援越南人民抗美救国斗争大会,为主席团成员,在会上见到老舍,这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同月在武汉、杭州,继续参加亚非作家会议,月底去杭州参加亚非作家“湖上大联欢”。
八月 1日,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在上海举行最后一次会议,晚上出席盛大欢送会。2日下午,出席亚非作家常设局秘书长希普里耶・森纳亚克和夫人举行的招待会;晚,到机场欢送部分外宾。
本月 受到上海市文联“造反派”批判,开始了靠边、检查、被批斗和强迫劳动的生活。被关在上海文联资料室的“牛棚”里。
下旬 感到大祸临头,将保存了四十几年的大哥尧枚的信件全部烧掉,共一百多封。包括1923――1931年之间的来信及大哥自杀前写的绝命书的抄本等。
九月 10日,上海作协“造反派”抄家。这期间,萧珊也频遭批斗。
1967年 六十三岁〔上海〕
一月 上海“一月革命”后,外地来沪的造反派增多,挨斗更频。与魏金枝、王西彦等六人被迁出资料室,关到楼下一处不满五平方米的煤气灶间,称为“小牛棚”。
五月 10日,《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文章,点名批判巴金。
九月 18日,被“红卫兵”带到复旦大学,关在学生宿舍六号楼近一个月。26日开批判会。
十月 “造反派”在上海作协旧址批斗前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石西民,被拉去陪斗。
本年,上海市红代(筹)批判文艺黑线联络站、上海市文艺界批判文艺黑线联络站等,先后编印多种巴金批判专辑。
1968年 六十四岁〔上海〕
一月 下旬,批斗陈丕显、石西民时被带去陪斗。
二月 26日,《文汇报》发表长篇文章《彻底揭露巴金的反革命真面目》。
六月 18日――21日,上海《文汇报》《解放日报》分别以《斗倒批臭文艺界反动“权威”巴金》和《彻底斗倒批臭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 枣巴金》为通栏标题发表多篇批判文章。
20日,被押至人民杂技场参加上海文化系统召开的“斗争巴金电视大会”。
九月 随作协迁移到石门路一座大楼,受监督略为放松。不久工宣队、军宣队进驻作协。
本月 到松江县辰山公社参加“三秋”劳动,挨过几次“田头批判”。
十月 回到石门路“大牛棚”。
1969年 六十五岁〔上海――松江〕
二月 随作协迁回钜鹿路旧址。
不久被允许参加“革命群众”的“学习会”。
五月 又去松江辰山公社参加“三夏”劳动,一直延续到次年春节。这期间常受批判。
八月 《文汇报》发表《批臭巴金,批臭无政府主义》、《彻底批判大毒草〈家〉〈春〉〈秋〉》等文章。
本年,开始抄录、背诵但丁《神曲・地狱篇》,至1972年7月抄到第九曲。
1970年 六十六岁一.二月 继续留在辰山劳动。
二月 春节后被编入上海文化系统某团第四连,到奉贤县“五七”干校从事搬运稻草、抬粪水、种菜、喂猪、搓绳等劳动。其间经常被押回上海,到工厂、学校游斗。
1972年 六十八岁〔奉贤――上海〕
六月 月初,从干校回家度假。萧珊病重,请假回家看护不批准,只得重返干校。
本月 参加市、区召开的“宽严大会”。
七月 中旬允许留在家中,萧珊已住进中山医院,将近二十天里,每天在医院陪着萧珊。
八月 13日,萧珊病故。此后留在上海作协。
1973年 六十九岁〔上海〕
本年 在钜鹿路作协上班,读书学习,写笔记。
七月 当时的上海市委“书记”王洪文、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常委”冯国柱、金祖敏六人作出决定,对巴金的问题处理是:“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不戴反革命帽子,发给生活费,可以搞点翻译。”
这期间埋头重译屠格涅夫的《处女地》。
1974年 七十岁〔上海〕
九月 抄完《处女地》重译稿。
开始译赫尔岑的多卷本回忆录《往事与随想》。
1978年 七十四岁在香港《大公报》开始连载散文《随想录》。
1981年 七十七岁获得意大利但丁学会颁给的国际荣誉奖。
1983年 七十九岁获得法国荣誉军团奖章。
1985年 八十一岁出版《随想录》并建立了中国现代文学馆
2003年, 九十九岁获选《感动中国》人物。 (感动中国2003颁奖词为 “穿越一个世纪,见证沧桑百年,刻画历史巨变,一个生命竟如此厚重。他在字里行间燃烧的激情,点亮多少人灵魂的灯塔;他在人生中真诚地行走,叩响多少人心灵的大门。他贯穿于文字和生命中的热情、忧患、良知,将在文学史册中永远闪耀着璀璨的光辉。”)
2005年 一百零一岁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10月17日19时零6分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
巴金 - 笔名由来
巴金一生写过九百多万字的文章,用过二十多个署名。用得最多的是“巴金”这个名字。“巴金”这一笔名源自他一位在留学法国时认识的一位巴姓的同学巴恩波(一说是无政府主义创始人巴枯宁)。那还是在法国沙多―吉里小城,巴金写完了处女作《灭亡》,想寄回国出版,又不想用真实的名字李尧棠,就想起了一位北方同学巴恩波,相处不到一个月,他就到巴黎去了,第二年在项热投水自杀。为了纪念他,就用了百家姓中这少见的“巴”字;这时一位学哲学的安徽朋友看到桌子上摆着巴金正在译的克鲁泡特金(1842―1921)的《伦理学》,就建议取用这个“金”字。一个很随意、很平常的署名,后来却成了巴金信仰无政府主义的“罪证”:巴是巴枯宁的首字,金是克鲁泡特金的尾字,说明他崇拜无政府主义的两个代表人物,不允许有别的解释。
巴金 - 忘年之恋
巴金的一生没传过一次绯闻,他与夫人萧珊恋爱八年,相守一生,成为文坛的楷模。萧乾曾经说:“巴金写恋爱,然而不谈恋爱。”年轻的女学生萧珊是他的崇拜者,是她主动给巴金写信,约他跟自己见面的。她一辈子称巴金为“巴先生”。“文革”期间,萧珊处处保护丈夫,受尽皮肉之苦,过早地离开人世。萧珊没能看到巴金今天的辉煌,然而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伟大的巴金自始至终只爱她一个人。她去世时,巴金不过68岁,30多年来,他对妻子坚贞不渝,他笔下的《怀念萧珊》一文,使这位善良的东方女子的形象永远铭刻在千千万万读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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