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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力士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玄宗,力士,高力士高力士资料简介(个人简历及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两则栩栩如生的故事,就是高力士为李白脱靴的原创本。李、段皆晚唐人,晚于李白百年左右。这些材料后被大量引用,写入正史、搬上舞台,盛传人口。加上很多人往往喜欢把玄宗晚年政治腐败的责任往他身边的人身上推,高力士的弄臣形象就是这样塑成的。但,这是真的吗?首先《松窗杂录》所讲的时间背景开元中就完全不对。开元共二十九年。中是多少,对折算也在十四、五年左右。殊不知贵妃册封在开元二十四年。开元中哪会有赞美贵妃之诗作?另李白在《代宋中丞作自荐表》亦云:天宝初,五府交辟(推荐),名动京师。上皇闻而悦之,召入掖庭。天宝初入京,写得明明白白,可谓铁证,足以否定开元中其说之非。此外,一些与李白有亲密交往并为他编诗写序的人,如:李阳冰、魏颢以及为他作墓碣的刘全白,也都一致认为是天宝初间奉诏入京。更值得注意的是李白在《为赵宣城与杨右相书》中说:伏惟相公,开张徽猷,寅亮天地。入夔龙之室,持造化之权。安石高枕,苍生是仰。此文作于天宝十四年,是代宣城守赵悦写的。这里说的杨右相,不是别人,正是杨贵妃的堂兄杨国忠。将杨比为夔龙(舜之贤臣夔与龙),安石(晋谢安字安石),此等夸词,皆谀言非实。不过,却从另一侧面反证李白并不怎么嫉恨杨氏兄妹吧。假设真有贵妃谗逐李白之事,能这样写吗?李浚之说,不足取信,再明白不过了。至于《酉阳杂俎》所载,则更为离奇。试想尊贵风流、旷古一人的李隆基能为被他召来的白衣诗人李白的风采震慑和压倒而说出这样进退失据,出尔反尔的话吗?既然不满李白的放肆,又怎能要提拔他呢?其不合情理,一想可知。实为文人快意编出的小说家言而已。前人对此早有质疑。明人钟泰华在《文苑四史》即指出恐出自稗官小说。清人王琦在《李太白文集跋》中亦云:后人深快其事(指高力士脱靴),而多为溢美之言以称之。然核其事,太白亦安能如论者之期许哉。表现了一种冷静的理性思考。
事实上,促使李白离去的原因,与高力士无关。高力士作为行事端慎的人,一直好评如潮。他自称:“供扫酒之余,遂蒙侍从之顾,扶戴明皇,逼畏艰难,大固不敢不密,小亦不敢不诚,事必记心,言无漏口,日慎一日,将二十年。”故有的史书称他“性和谨少过,善观时俯仰,不敢骄横,故天子终亲任之,士大夫亦不疾恶也”。这种为人处事作风,不仅与当时的政治形势有关,也是由他的品行所决定的。他在不少事情上并不附会权臣奸相。有的事还很有见地。连张说、张九龄、李邕等贤相名臣都尊重有加。这在《全唐文》诸卷中累累提及,不一而足。燕国公张说更为其养父高延福、生父冯君衡、生母麦太夫人三撰碑铭,推许备至。李邕亦有《谢恩命遣高将军出饯状》之文。这样受到皇上与缙绅名臣推重的人,李白性虽豪纵,也必不至无端启衅,以招祸灾。相反,从文献上考查,高力士与李白的交往,倒有正面的记述。范传正在《唐左拾遗翰林学士李公新墓碑》云:天宝初,召见于金銮殿。玄宗明皇帝降辇步迎,如见园、绮……他日泛白莲池。公不在宴。皇欢既洽,召公作序。时公已被酒于翰林苑中。仍(又)命高将军扶以登舟,优宠如是。既而上疏请还旧山。玄宗爱其才,或虑乘醉出入省中。不能不言温室树(宫内秘闻),恐掇后患,惜而遂之。高大将军扶李白醉上龙舟,调护殷勤,这是多么动人的情节。范传正是李白的通家子侄。此序真实不虚,堪称信史。所载与李、段之小说家言竟是如此隔若霄壤。
那么,真正导致李白离去的原因何在?李白的族叔李阳冰在其《草堂集序》中说:出入翰林中,问以国政。潜草诏告,人无知者。丑正同列,害能成谤。格言不入,帝用疏之。认为是翰林院同事进谗言的结果。另一位魏颢,在《李翰林集序》中云:上皇豫游,召白。白时为贵门邀饮,比至半醉。令制出师诏,不草而成。许中书舍人。以张��谗逐。张��是何许人?乃故丞相张说之子,明皇帝之娇婿,当朝驸马、卫尉卿。当时与其兄均以舍人学士任职翰林院,同掌纶翰。可说是李白的同列长官。他的反对自然是一重大阻力。此外诸家所述,大致相同如此。此外李白在《为宋中丞自荐表》亦云:召入禁掖,既润色于鸿业,或间草于王言。雍容揄扬,特见褒赏。为贱臣诈诡,遂放归山。因为在那些规行矩步的馆阁诸臣眼里,李白掀天揭地的诗文,放荡不羁的作派,自然是看不顺眼,无法相容的。于是罗织周纳,编造恶名,赶走了事。而张��则充当了这幕丑剧的领头者。
人物评价
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宦官的地位非常奇怪,因为他们在生理上缺失了男人最在乎的部分,所以虽然身处泱泱大国的权力和财富中心,却往往在人格和心理上扭曲和不完整。传统戏剧里,宦官统统扮演着小丑的角色,要么阴险狠毒,要么溜须拍马,他们只要一出场,都是手执拂尘的白脸奸臣样。在当代的影视剧里,宦官往往也没什么好货色,放眼望去,只要是那些面敷白粉,嘴唇暗红,捏着兰花指,行事娘娘腔的家伙,必是宦官无疑。但是高力士却是一个好宦官,身体强壮,办事得力,有着将军的风范,他与唐玄宗不离不弃、终生不渝的关系,更是超越了君臣,超越了主仆,那是一种生死与共的兄弟、知己情谊。
他的功,远远大于他的过,况且,就冲着他对李隆基的一片忠心,就足以推翻太监们“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面具化形象。李贽在《史纲评要》中指出高力士真忠臣也,谁谓阉宦无人!是摒弃了传统偏见的中允不二的傥论。而当今青年作家贾飞也持相似观点,称古今中国宦官中,高力士算一位忠诚而又有谋略的政治家。在帮助唐玄宗李隆基登基时,打败太平公主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高力士不像赵高一类,一心想着谋权篡位,而是忠心耿耿报效李隆基。在安禄山叛变时,仍旧坚定地站在唐玄宗身边,可见其一片忠心。同时,高力士并不算奸臣,与大多外臣关系良好。
以下摘自《明皇杂录》原文
“高力士既谴於巫州,山谷多荠而人不食,力士感之,因为诗寄意:「两京作斤卖,五溪无人采。夷夏虽有殊,气味终不改。」其後会赦归,至武溪,道遇开元中羽林军士,坐事谪岭南,停车访旧,方知上皇已厌世。力士北望号泣,呕血而死。张少悌所写的高力士墓志中有清楚的记载:“宝应元年,有制追赴上都,中路闻天崩地圻,二圣下席,长号泣血,勺饮不入口,惜攀髯而无及,俄易箦而长辞。其八月八日终于朗州龙兴寺,享年七十三。舆榇至京,恩制赠开府仪同三司,扬州大都督,仍陪葬泰陵。”
陕西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著名的唐史专家胡戟这样评价高力士:“他有历史局限性,但他也为唐王朝的中兴写下了浓重的一笔。对比唐王朝尔虞我诈、亲情泯灭的残酷斗争,他对唐玄宗致死不渝的忠诚,无疑是闪烁着人性光辉的一个亮点。”
当然,除了忠心,高力士不同于历代其他知名宦官地地方还有很多;其中就有他是历史上首位娶妻的宦官。一个人生理的不完善,并不意味着可以剥夺他感情的需要;据传,妻子吕氏是高力士在少年流浪时相认的,后来虽然他身为宦官,吕氏仍然心甘情愿地嫁进了门,这桩首次发生在宦官身上地婚姻或许也便是同类婚姻中最美好和单纯地一例,往后那些权倾一时的太监们迎娶的三妻四妾,恐怕真情实意者少而攀权附贵者多。相比他们来说,高力士算是幸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