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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读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的人,王家,妈妈你觉得读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你觉得读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传媒阅读类话题】
谢邀。写书、编书、读书,后者应该多为享受,痛苦还要阅读,一定另有苦衷,并非图书本体优劣问题,除却非要读硬要读的书才容易陷入痛苦。近年身体连年生病,导致坐电脑前太久,腿也肿,眼也花,腰酸背痛,血压升高。这很耽误我在写书和编书事宜,却不敢过于透支毕竟欠佳身体。且说近半个月以来,我共收到李又然致王家绶书计有:1956年1封;1977年20封、1978年13封。三年共信札34件、诗稿25首(另有王家绶复信9封;致王以铸1封、叶琪冠2封)。经我一封封、一首首录入,发现李又然致王家绶信及王家绶给李又然复信,揭示的却是,在特殊的日子里,人们在危难时凭借什么活着;所议事由大约有三,即——诗论、译论、昭雪论。写书、编书、读书,苦中有乐,才是真实,我倒情愿,披露一二:
李又然木刻像/冯羽作
李又然:致王家绶
(王家绶复;致王以铸)
(1956年;1977年-1978年)
一
李又然较早留赠给子女唯一一笔遗产,也是极左年代最早使子女粗知新文学史料弥足珍贵的手抄本——1975年10月26日开始,父亲为儿子专门撰写了一部遗嘱性质的传记;又由他事先指定的若干亲友,一个寄给另一个,接续传递十几人,逐个阅读;大家身处天南地北,分散全国十几个地方居住。现在,那份自传原稿落在谁人手里已不得而知;因为他事先指定的若干个亲友的名单随着那自传原稿寄了出去,中途的命运怎样,也只能拿到名单一个一个地去追问,可是名单和原稿是始终在一起的啊,况且当时气氛恐怖⋯⋯而中途任何一个人辞世也会断线。这正是儿子对父亲一生及其著译展开研究的蓝本,儿子绝不会因为血缘关系一味感情用事,所以迫切地需要引入客观证明,即与他同时代人的日记、书信、照片。
难预料,2017年以来,对李又然研究连生爆点。先是由刘志侠发现1929年至1937年李又然亲笔写给罗曼·罗兰七封信的手迹原件;再就是由刘志侠在《新文学史料》著文《罗曼·罗兰与中国留学生》引起,辑注者竟被以上所提李又然《又然自传》手稿的阅读者徐永平找上门来——2017年7月20日,徐永平多年前与李又然挚友王家绶相识,王家绶给他看过李又然字迹漂亮的《又然自传》手稿。当年父亲的《又然自传》为儿子而写,是儿子向父亲索要简历引起,父亲写后开出一个传阅名单,第一个寄给叶琪冠(上海),再由叶琪冠第二个寄给李兰颂(哈尔滨),李兰颂第三个寄给胡明树(广西);再后,无论还有几个人,至少在王家绶(山西)处较长时间存留,因为,徐永平读过的应该是《又然自传》原稿⋯⋯
李又然素描像/冯羽作
二
而拥有如此的深刻印象,这说明徐永平的阅读《又然自传》手稿是从容而非匆忙的。对辑注者而言,这是莫大喜讯,失去线索又初露端倪,随即,辑注者与王家绶通电话,可他耳背,大意难表;又与其子王竺建立微信,静候佳音,不知有无可能,寻到墨宝藏家。要说这部《又然自传》还是家书,家书亦归信函手札;而日记信札的不同在于,日记初衷至少备忘之用,信札首选私人交流所致。至此,我发现李又然致王家绶信及王家绶给李又然复信,揭示的却是,在特殊的日子里,人们在危难时凭借什么活着;所议事由,大约有三,即——诗论、译论、昭雪论。远的不提,只说2021年2月11日,我经微信,问王家绶爱子王竺:“疫情不知受大影响否?我退休不必多考虑。但愿一切顺利。”然而,王竺很快向我坦陈⋯⋯
他回复我:“邯郸行动迅速,主要卡口严于去年,但市内生活未受影响,无发病,属于低风险地区。多保重身体。又然伯伯的信件找出了部分,因家父与朋友的书信太多,还在整理。争取今年6月前给您寄一部分过去。”我又回他:“这是喜讯,越电子化,手稿越可靠。慢慢来,保护好,家绶叔叔是我爸文章里极少提及姓名的人,他写东西不叙事状物,不留底稿和剪报,档案不写行政职务,记录他、研究他很难,终于在大家的支持中,现初具规模。等待你进一步消息。”直到7月31日,多地暴雨袭来,我再一次问候王竺:“暴雨袭来安否?”他复:“兰颂先生好,邯郸市里低洼地带一时积水,没有大影响,还是城市排水设计问题。今年北方雨水够充足,如果不涝,还是雨水多些好,解决农业旱情,空气质量也好。”
《新文学史料》李又然回忆录
三
王竺又说:“兰颂先生抽空给我个地址,我把又然大大的书信寄一部分,还有许多书信没有整理。上半年家里事多,周转了房子,整理工作几乎停顿,我后续加快速度吧。”很快,他说:“兰颂先生,信件已寄出,请注意查收。”是2021年8月3日。这边呢8月4日一早,我即接到王竺快递,他惊讶地说:“这么快呀!”我说:“王竺先生好!您寄的两位家严的手迹收到,邮资贵有贵得道理,我只粗看几眼,便知内容重要,至少突破我爸给我信的内容,我先看,再说谢!”“我也非常高兴;我会继续整理信件!”“这是你寄来的李又然这首词的原始稿,我第一次看到。多年前我找人谱曲演唱过。”我边看边向他报告,还发一mp3给王竺(即《诗刊》先后两次发表的《致远方》,作词:李又然、作曲:杨人翊、演唱:梁岚)。
他更欣慰地对我说:“太宝贵了,就应该献给珍惜的人!”“我看的第一封信应该是1978年写的信,具体谈到诗与诗评,这就极重要,即诗作者要有自己的坚持,不能一切听从诗评家的。”他肯定:“同意。信中时间只有月份,年代得用背景推算了。”我说:“我已经经历过按背景找年代了。大概有数,先通读,再录入。”我得到的这批家严致友人书——经过整理,日作几则,为准确计,反复校订。共计1956年1封;1977年20封、1978年13封;三年共信札34件、诗稿25首(另有王家绶复信9封,致王以铸1封、叶琪冠2封)。经我一封封、一首首录入,仍意在坚持——通篇以“李又然反战抗战著译真版原件考”和“李又然当时当地名家日记信札考”为支撑,旨在揭示文学史和教科书无尽谜底,告慰先贤,以飨读者。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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