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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莫言能与泰戈尔并驾齐驱吗?
泰戈尔,诺贝尔,他的同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莫言能与泰戈尔并驾齐驱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莫言和泰戈尔创作的作品完全不在一个精神层面上。这里我不说泰戈尔的作品,只把莫言获诺奖的作品《蛙》,把我能看到的丑恶一一揭发,与诸君分享。
1:翻开莫言的《蛙》首页,就是他的关于何为长篇小说的论述———“捍卫长篇小说的的尊严”。在这一段文字中,我提炼出来的是他为阐述“大悲悯”所引用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南方某著名晚报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革命出身的总编辑退休之后在自家报纸上写的一篇专栏文章,这篇文章题目叫巜难忘的毙敌场面》,全文如下:
“中外古今的战争都是残酷的。在激烈斗争的战场上讲人道主义,全属书生之谈。特别在对敌对斗争的特殊情况下,更是如此。下面讲述一个令我毕生难忘的毙敌场面,也许会使和平时期的年轻人,听后毛骨悚然,但在当年,我却以平常的心态对待。然而,这个记忆,仍使我毕生难忘。
1945年7月曰本投降前夕(大家一定注意这个时间,我不深说),国民党顽军152师所属一个大队,瞅住这个有利时机,向“北支”驻地大镇等处发动疯狂进攻,我军被迫后撤到驻地附近山上。后撤前,我军将大镇潜伏的顽军侦查员(即国民党特务)四人抓走。其中有个特务是以当地医生的面目出现的。抓走时,全部用黑布蒙住眼睛(避免他们知道我军撤走的路线),同时绑着双手,还用一条草绳把四个家伙“串”起来走路。由于敌情紧急,四面受敌,还要被迫背着这四个活包袱踯躅行进,万一双方交火,这四个“老特”便可能溜走了。北江支队长邬强当即示意大队长郑伟灵,把他们统统处决。
郑伟灵考虑到枪毙他们,一来浪费子弹,二来惊动附近敌人,便决定用刺刀全部把他们捅死。但这很费力,也是极其残酷的。但在郑伟灵眼里看来,也不过是个“小儿科”。当部队撤到英德东乡同乐街西南面的山边时,他先呼喝第一个蒙面的敌特俯卧地上,然后用锄头、刺刀把他解决了。
为了争取最后机会套取敌特情报,我严厉地审问其中一个敌特,要他立即交代问题。其间,他听到同伙中“先行者”的惨叫后,已经全身发抖,无法言语。我光火了,狠狠地向他脸上掴了一巴掌。另一个敌特随着也狂叫起来,乱奔乱窜摔倒地上。郑伟灵继续如法炮制,把另外三个敌特也照样处死了。我虽首次看到这个血淋淋的场面,但却毫不动容,可见在敌我双方残酷的厮杀中,感情的色彩也跟着改变了。
事隔数十年后,我曾问郑伟灵,你一生杀过多少敌人?他说:百多个啦。原来,他还曾用日本军刀杀了六个敌特(注意是国民党特务),但这是后话了。”
莫言看完这篇文章的评价是:“我才感到我们过去那些描写战争的小说和电影,是多么虚伪和虚假。这篇文章的作者,许多南方的文坛朋友都认识,他到了晚年,是一个慈祥的爷爷,是一个关心下属的领导,口碑很好。我相信他文中提到的郑伟灵,也不会是凶神恶煞模样,但在战争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他们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但是我们有理由谴责他们吗?那个杀了一百多人的郑伟灵,肯定是得过无数奖章的英雄,但我们能说他不“悲悯”吗?可见,悲悯,是有条件的;悲悯,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不是书生臆想。”
以上的文字我费心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我不做评价,因为这个不能评价,只给能读懂的人看。我只提醒,注意看事件发生的时间,是1945年7月日本投降前夕,被处决的人是国民党特务。还有是莫言说的“悲悯”的条件,请读者联系前后就会明白什么才能作为“悲悯”的条件———牺牲别人的生命。
2:《蛙》中的人物名大都用人身体部位和人体器官来命名:王脚、王肝、王胆、袁腮、袁脸、李手、陈耳、陈眉、陈鼻、肖上唇………,这种命名方法,在我国以前的农村确实真实存在,给娃取名猫呀、狗呀的常有,风俗是取一个贱名好养活。但在文章中被如此夸大的渲染这种命名的,只有莫言了。他采取这种人物命名,其主要就是中国人是草芥,中国人卑贱,卑贱到连人都不是,只是人身上的一个附属品。(不要跟我说,这是写作创新,我可不这样认为)
3:文中还有一段是写日本侵略期间,姑姑的大爷爷因医术精湛在胶东特别有名,日本司令官杉谷是学医出身,对大爷爷惺惺相惜,想将其招降过去。日本人使用的诡计是把老奶奶、大奶奶、姑姑绑架到城中,当作人质,逼大爷爷就范的情节。文中文字对日本司令官的描述之媚骨,让人发指:“姑姑说那杉谷司令是个白脸青年,戴一副白边眼睛,留着小八字胡,文质彬彬,讲一口流利中文。杉谷司令官对他们特别有礼貌,住了三个月,有吃有喝,没有受罪,姑姑对他没有坏印象。但是这些话只是私底下说,对外说日本人严刑拷打,威逼利诱他们,他们都坚决不动摇,是坚强的布尔什维克。”这段文字映射的侵略中国人的日本人很好,高雅、斯文。莫言只是没有用日本人说的话来表达了:“日本人侵略中国是为了救中国。”———(看过《东京审判》这个电影的人应该都知道,日本人用这话来开拓自己的罪行)。中国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中国二战时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在人类历史中都没有的血腥暴力。而在莫言笔下的日本司令官是书生气质,这是透露出他怎样的内心世界。
一个伟大的作家在揭露黑暗、反省历史和苛刻的指摘后面早就潜伏着建设的热情,要让人看到希望。而在《蛙》里看到的是对权势的讨好,对敌人的媚骨,对普通百姓的践踏。一个人的文字是他内心的反射,他的文字不管隐藏的多深都能在蛛丝马迹中看到他的真实灵魂,何况莫言在《蛙》里是赤裸裸的表达他对权势的崇拜,对日本人的媚骨(这里的日本人是抗战期间的日本人,还不是今日之日本人)。
莫言的《蛙》能得奖,是用所有中国人的尊严去获取一个奖牌,获取一个在诺贝尔殿堂里看不到一丝有《蛙》获奖痕迹的“奖牌”(真正的经典著作在它的博物馆是有陈列的)。用中国人自己的手抽中国人的耳光才更有力,才不带偏见,这就是民族歧视用的最魔幻的手段。
中国人从来没有作家得过诺贝尔文学奖。当莫言得到这个奖时,让多少中国人为之兴奋,为之喜泣,我也一样兴奋不已。但阅读文章之后才发现其得奖本后的代价:不是文章有多深远的精神指导意义,文笔有多优美,思想有多深邃,而是以丧失整个中国人的尊严为代价。
以上匆匆浅谈,只有满腔怒火,不知所云。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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