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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现在过年还能找到小时候的感觉吗?
小时候,现在,都是你觉得现在过年还能找到小时候的感觉吗?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个是完全没有了,小时候是非常的开心的,在那之后反而没有那种感觉,会感觉很累。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小时候是因为家里普遍都穷,‘小孩望过年,大人望插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小孩过年才有肉吃,大人插田才有收成。现在这些一般不存在了。所以也就没了小时候对‘过年的渴盼’。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觉得现在过年再也找不到小时候那欢喜,快乐的感觉了。①是因为年龄段的不同感觉即不一样。由于小时候不知愁滋味,无忧无虑,什么也不知道,只盼着过年能吃好的穿新衣服,所以天天期盼着过年。我觉得小时候的过年的年味很浓,我们那时的顺口溜是:二十三儿炕小扁儿(即火烧),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蒸馒头,二十七杀个鸡,二十八贴花花(对联及室内画),二十九买肉酒,三十包扁食(饺子),大年初一儿蹶屁股作揖儿。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就进入年了,家家慌年,人人忙年,家家必磨豆腐,有时两家合伙磨,蒸馒头杀鸡子,买酒肉这在平时是没有的只有到了过年,人们才舍得做这些,所以那时候的我们是非常盼望着过年的。
.②时代不同了物质条件不一样了,现在吃的穿的平常和过年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所以现在过年找不到小时候的年味了。“穿新衣戴新帽,贴对联放鞭炮……”小时候由于家里穷,平时是没有新衣服穿的,只有到了过年了父母才想方设法给孩子们做一身新衣服,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白面馒头,但还不是天天能吃,也只是家里有了客人,才会吃客人吃剩下的白面馒头,和肉。平时根本吃不到,记得小时候过年家里也是只蒸一点点的白馒头,为了待客。母亲怕我们偷吃用竹篮子把馍挂的高高,使我们够不到。那时即使是过年白蒸馍也不能尽情吃,别说糖果零食了,想想那时的孩子好可怜啊!那像现在的孩子各种各样的零食吃不完随手就仍,馒头是家常便饭不屑一顾,过年还有什么稀罕呢?
总之我们小时候是特别喜欢过年,可以说是一进到腊月就在搬指头算天数,离过年还有多少天,最期盼的就是大年初一这一天,我们个个穿着新衣服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听见哪家鞭炮响,便不约而同的跑过抢那没有响过的小炮,然后几个小伙伴就在一起分享“战利品”,由胆大的孩子用柴火棍儿去点炮捻,其他小朋友纷纷捂着耳朵躲在一边,只听“叭!”的一声响过,我们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手拉手边叫边跳,噢!噢噢!那氛围真是一个字“乐”。现在虽然吃的好了穿的好了,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可是却没有那小时盼过年的心情,和那份简单快乐的喜庆的感觉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不可同日而语!
小时候的过年具有浓烈的春节味道:穿新衣,放炮竹!村里的小伙伴三人一组,五人一簇参加村上组织的各项活动!特别是男女纵歌纵舞!打磨秋!笑语欢声响彻云霄!!!
现在,就在家打打麻将!!!俗!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有啊,新年新气象儿时总是回忆啊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儿时在马圈里过年的感觉》
1954年,我开始上小学,没经过学前教育。那阵子,我父亲所在的马车队从抗美援朝的前线回国,整建制地参加修建宝成铁路的工作。我国的汽车保有量很低,修建铁路的运输工作主要由马车担任,工作异常繁忙。几乎每年春节,都是母亲带着我们,在父亲所在的马圈里过年,那时马车队里分工不分家,饲养员回家了,赶车人会自动承担饲喂牲口的工作。当时我国没有电视,没有春晚,只按老习俗熬年夜。我们已经习惯了年三十夜拥炉而坐,听大人们说故事。父亲说这些大牲口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每次都要多倒两瓢豌豆,说给它们过年。骡马咀嚼碗豆的声音甜蜜而有节奏,马圈里飘荡着豆味、马粪味和卤肉的混合味。父亲讲起他在远征军抗日时在印度度过的岁月。他谈到印度农民多使用大象运东西,每次停工时只需要在地上扎个孔,大象都会死死踩住,不敢随便移动半步。原来大象怕老鼠,怕老鼠钻它的鼻孔。我们几个孩子很愿意亲近大牲口,一般马比较厉害,马骡性格比较温和,驴骡更好一些。记得父亲单位的一等功臣炮弹骡子(详情见本人所写《父亲和他的炮弹骡子》一文。),已经成为我们几个孩子的朋友,我们用手抚摸它的膝盖,它只是轻微地抖动,没有任何激烈的表示。我们用手捧些豌豆给它吃,它的唇毛扎得我们手痒痒的。尽管工棚里不时响起鞭炮声,但马圈是不许放鞭炮的,耽心大牲口受到惊吓。大概是1956年年三十,我在附近农村的小铺里买了几个二踢脚,在马粪堆上点燃后,炸得马粪滿圈飞扬,几匹马惊吓得扯断僵绳,跑了出去。父亲和几位叔叔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马追了回来。当父亲了解到是我恶作剧点燃了二踢脚,握着马鞭子追了我二里多地,若非别人劝止,我相信那顿饱打我是跑不掉的。记得是1955年的腊月29,父亲赶车到附近的小镇上去拉过年用的富强粉,天已黄昏尚未回还。后来队里调度说出事了,让我妈跟着到现场照料。原来公路上平常很少有汽车来往,那天却通过一辆,一鸣喇叭马惊了,拉起马车向着坡下飞跑。父亲用两袋面档在车轮下面,使一匹马已滑落到坡下被悬吊在半空里,但车和人都保住了,避免了一场车毁人亡的事故,父亲被记三等功一次。我们全家是在庆幸的眼泪中度过了那个大年。件件如烟的往事都离我们远去了,我的父母也已先后告别人间。每当我站在父母的墓碑前黙黙悼念时,就想起那些往事。我的儿孙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他们一辈子可能都想象不到他们的老辈人遭遇的苦难和坎坷,他们绝对无法体验马圈里过年的嗞味,他们是在我们的辛劳和汗水中才有今天明媚的阳光。我曾经在多个大年三十诚恳地恳求父母给我托梦,以解我思念之苦。但我从未梦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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