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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解析》第五部分《梦的解析》在线阅读
《梦的解析》第五部分《梦的解析》在线阅读
发布时间:2007-12-06加入收藏来源:周公解梦点击:
性器官在梦中亦可以用身体其他的部分来表现:用手或脚来表示男性器官,口耳甚至眼睛来代表女性的生殖开口,人体的分泌物——粘液、眼液、尿、精液等——在梦中可以相互置换。史德喀尔后面这句话大体来说是对的,不过却受到赖德勒正确的批评,认为要做这样的修正:“事实上发生的是,有意义的分泌物如精液被一些无所谓的来代替。”
我希望上面这些不完整的提示会刺激人们去探讨这个题目和收集其资料〔66〕。本人在精神分析引论中尝试给梦的像征予以更详细的报告。
下面我将附录几个例子来说明这些像征在梦中的应用,并中,我们是如何情不自禁地接受了这些像征的意义呀!同时,我要提出这警告,不可太过高估梦的像征的重要性,以致使得梦的解析沦于翻译梦的像征的意义,而忽略了梦者的联想。这两个梦的解析工具是相辅相成的;但不管就理论或实际来说,后者的地位是首要的。并且能由梦者的评论中,归结出决定性的意义。而对像征的了解(翻译)就像我提过的一样,只是一种辅助的部分。
C帽子,男性的像征(或者男性性器)
(节自一位年轻妇人的梦,她正因为害怕受到诱惑而患空旷畏惧症)。
夏天,我在街上行步,戴着一顶形状奇怪的草帽;它的中间部分向上弯卷,而两边则向下垂,(在这里,病人的叙述稍为犹疑一下),其中一边比另一边垂得更低。我兴高采烈,同时深具自信;而当我走过一堆年轻军官的时候,我想:“你们都不能对我有所伤害。”
因为她不能对这帽产生任何联想,所以我向她说:“这个中间部分竖起而两边向下弯曲的帽子,无疑的是指男性性器。”也许你会觉得奇怪,何必以她的帽子来代表男人,但请勿忘记这句话“UnterdieHaubeKommen”〔字面的意思是躲在帽子下不过却是“找一位丈夫(结婚)”的意思〕,我故意不问她帽子两端下垂的程度何以不同,虽然这种细节一定是解释的关键所在。我继续向她说,因为她的丈夫具有如此漂亮的性器,所以她不需要害怕那些军官——即是,她没有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东西的必要;而通常因为受诱惑的幻想,她不敢一人单独地无伴的出去散步。基于其他的材料,我已经好几次向她解释其焦虑的原因。
梦者对此分析的反应是奇特的,她收回对帽子的描述,并且声称她从来没有提到帽子两边下垂的事。但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所以不为所动,并坚持她这样子说过。她寂静了好一会儿,等鼓足了勇气才问道,她丈夫的睾丸一边比另一边低具有什么意义,是否每个男人都是如此。就这样,此帽子特殊的细节就被解释了,而她接受了这个解释。
在病人告诉我这个梦的时候,我已经对这帽子的像征感到熟悉了。别的较不清晰的梦倒使我相信帽子亦可以代表女性性器〔67〕。
D像征着性器官的“小东西”——而以“被车辗过”来像征性交(这是空旷畏惧症患者的另一个梦)
妈妈把她的小女儿送走了,因此她得自己一人走。她和妈妈走入火车车厢内,但看到她的小东西正在轨道上直直地走着,因此她一定会被火车辗过的。她听到自己骨头被压碎的声音(这使她产生不舒服的感觉,但却没有真正的恐怖感)。然后她由窗子向车厢后面望,看那些碎片是否不会被见到。然后,她责备母亲为何让这小东西自己走。
分析——要将此梦做一个完全的解释并非易事。这是一连串循环相连的梦的一部分,因此必须和其他的梦连在一起才能被充分地了解。我们很难分离出足够的材料来解释这些像征。——首先,病人声称这火车之旅是和她过去有关,暗示着她被携带着离开一疗养院(她因精神病住院)的旅途。不用说,她爱上了这疗养院的主任。她妈妈来把她带走,而这医生到车站来送行,送给她一束花当作别离的礼物,她觉得很尴尬,因为她妈妈目击了这情况。在这里,她妈妈即像征着阻碍她爱情的尝试;而确实在病人小时候,这严厉的女人曾经扮演过这种角色。——她下一个联想和这句子有关:“她由窗子向车厢后面望,看那些碎片是否不会被见到。”由梦的正面看来,这使我们想到她小女儿被辗过而成碎片。但她的联想却指向另一个方向,她回忆从前曾经看见父亲在浴室赤裸的背面;接着她继续谈论有关性别的分野,同时强调即使在背后亦能看见男人的性器,而女人则见不到。在这里,她的解释:“小东西”指的是性器官,而“她的小东西”——她有一个四岁的小孩——则是她本身的性器官。她指责母亲想要她像没有性器官似的活着,而在梦的开始就显露了此指责:“妈妈把她的小东西送走了,因此她得自己一人走。”在她的想像中,“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走”即是指没有男人,没有任何性关系〔在拉丁文里Coire的意思即是“一起走”,而Coitus (性交)即由Coire变来的。〕——她不喜欢这样,而这一切正说明当她是小女孩的时候,她确实因为受到父亲的喜爱而遭受妈妈的妒忌。
对此梦的更深一层解析可由同一晚上发生的另一个梦显示出来。在那个梦里,梦者把自己和她的兄弟仿同。她其实是个男性化的女孩,别人常常说她应当是个男孩子,和她兄弟仿同的结果因而清楚地指出“小东西”意即性器官。她的母亲把他(或她)阉割了。这只可能是因为玩弄她阴茎才有的处罚,所以这仿同作用亦证明她小时候曾经自慰过——到这时为止,她这记忆仍然只是限于其兄弟身上。由第二个梦的资料看来,她在早年的时候一定知道男性性器官,不过后来却忘掉了。更进一层来说,第二个梦暗示着“幼儿期的性理论”;根据此理论,女孩子都是阉割的男孩。当我暗示她曾有过这种孩童式的信念时,她立即以一段轶事来证明这点。她说她曾听到男孩向一女孩子说:“切掉的吗?”而女孩子回答道“不,从来都是这样的。”
因此,第一个梦里的把小东西(性器官)送走和那威胁着的阉割有关,而最后,她对母亲的埋怨是不把她生成男孩。
而“被车辗过”所像征的性交在此梦里并不能明显的看出来,虽然可以由其他许多来源予以证实。 F像征着性器官的建筑物、阶梯和柱子
(一位年轻男人的梦——它受到“父亲情意综”的抑禁)他和父亲散步。地点一定是布拉特〔68〕,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圆形建筑物,前面有一个附属物,看起来有点歪,并且连接着一个栓禁用的圆球。他父亲问他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对父亲的问题他感到惊奇,不过还是向他解释了。然后,他们走到了一个广场,上面延展着一大张锡片。他父亲想要拉断一大片来,不过却先向四周望望,看是否有人在监视着。他和父亲说,只要告诉技工就可以毫无麻烦的取得一些。一组阶梯,由这广场向下延伸到一根圆柱那里,它的壁是一些柔软的物质,就像是盖以皮面的扶手椅子,在这圆柱的尽头是一个平台,然后又是一根圆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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