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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电视人的梦
女电视人的梦
发布时间:1970-01-01加入收藏来源:周公解梦点击:
梦境:
一台特别大的晚会的彩排现场,我在楼上。总导演L特意到楼上找我,带我到了一个特别僻静的地方,拥抱我。周围有一两个人,我吻了他的脖子,摸了他。他特别高兴,说:“以后让我们换个地方吧。”说完这句话后发现周围一大片人,全是民工。
我回到现场,发现我的包丢了。L很冷漠地说:“你为什么自己不看好,丢了我也没办法。”我很不愉快。当我回到彩排现场的楼上后,发现包回来了,而且多了一个。我觉得是L给我拿回来的,心理特别感动。多出来的那个包是我多年未用的一个包,特别贵。
第二天,我又到彩排现场,在正式录像。L对我使眼色,约我出来。我们开着车离开了很长时间。
我问:“你是总导演,能离开吗?出了问题怎么办?”
L说:“你真傻,已经排到这份儿上了还能出什么问题呢?再说,还有小导演呢。容易出问题的时候是,你要盯着稿子,同时又有你自己的节目。”
说着我们已经开车到了一座山下,L抱着我上山。山很陡,但L爬得特别轻松,像在飞一样。
我们到了山顶,L要同我做爱。他把我的裤子脱了,很奇怪还要脱我的袜子,我也由他脱了。他将要开始做爱的时候,我表示反对,怕有别人来。
就在这时,真有人来了。这个人是我爸,他是骑车来的,穿着平常穿的衣服,还戴着帽子。我把脸埋到L的怀里,怕被我爸看到。我爸骑过去了,没有注意到我。
好像换了一个场景,我爸变成国王了,我成了他的女儿。一个外国人在场,我惊异地发现他就是刚才同我在山上做爱的L。
在一座山上要举行盛大的庆典晚会,许多人往山上爬。山路挤得不行。我发现自己会飞,飞得特别高,飞在别人头上。这让我感觉特别好。
不知为何出现了杀人案,与那个同我做爱的外国人有关。
我在上山的人群中碰到了电视女主持人A,她正在梳头。我告诉他,B说要给她做头发。A高兴地跑到山上去了。
在山顶的晚会现场,我爸坐在看台上。他看到那个外国男人正在地上与别的女孩儿打闹,认出了他就是杀人凶首。
我去厕所,男同事Y也去了。厕所是一个个隔开的小阁子,男女厕所间用的是毛玻璃,透明的。Y用水笼头浇我,我全身湿透了。
我换了衣服,晾上牛仔裤。我出去了,穿着新买的牛仔裤。
我坐到最前面看演出,我爸在主席台上坐着,前排都是我原单位的同事。我又看到了外国人在同女孩子打逗。
背景与分析:
梦者告诉我,她用了很长时间做这个梦,几乎做了一夜。这其实是一种错觉,我们感觉中再长的梦,实际上往往也只经历了十几秒钟,甚至几秒种。
梦者说,做梦当天过得很紧张,晚上睡觉时很累。这往往正是杂乱梦境产生的背景。我们越疲惫,梦境便越散乱、多线索、多主题。极度疲惫状况下往往很难从梦中醒来,并且清楚地记忆梦境。而梦者记得如此清楚,更说明这个梦对她很重要。自然,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她在似醒非醒状态下便想到:“一定要把这个梦记下来告诉方刚!”于是便开灯记到纸上。
解释杂乱无章的梦,最简便的办法是先将次要的情节清除,而突现出主要情节。因为这种梦虽然主题貌似很多,但最重要的主题仍只有一个。具体到这个梦,杀人案可以先排除,因为梦者睡前看了五分钟电视,那五分钟内电视剧的主人公一直在讨论谁是凶手。电视女主持人A的情节也可以排除,梦者当天去做头发,发型师说,A在电视中的发型很难看。男同事Y是梦者特别讨厌的一个男人,他总是以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与人相处,看似随意,实则很无礼,没有教养。Y以调侃、羞辱他人为乐,常让人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梦中,Y用水笼头浇梦者,梦者全身湿透了的情节,正是Y在生活中对他人冒犯的表现,也可见梦者有些“怵”他。牛仔裤是因为梦者确实新买了一条牛仔裤。至于男女厕所间的无障碍,显然是因为Y平日的态度让梦者感受着的与不适正如男女同厕一般。梦者虽然在电视台工作,但人事关系还在另一个单位,她正准备正式辞职,原单位同事在梦中出现坐在一起与此相系。
现在我们再来看上面的梦境,便只余下了梦者同L、父亲这三人间的关系了。
梦者对L一直有好感,几次主动接近他,他总是很疏远的样子。当天,梦者因事连呼L数次,L都没有回电话。梦者经常问L出现在同一台晚会的剧组,所以她的梦境中便很自然地将他们安排在彩排现场。L特意上到彩排厅的上层找梦者,并主动领她到别处,主动拥抱她,这一切都是梦者的愿望的达成。梦者立即采取主动,但当他们将有更深动作时,却出现了很多人。这意味着梦者的愿望受阻。好在有L的安慰:“让我们换个地方吧。”
梦者的包丢了,是因为不久前的一天,梦者的表姐来访时背着一个很好看的包,梦者喜欢,但自己没有。另外,当天梦者丢了一只手套。L冷冰冰的态度与他现实中对梦者的态度相近,但梦者却认为是他找回的包。事实是,在现实中梦者也经常找理由替L对自己的冷漠开脱,而在梦境中L一方面冷漠另一方面又悄悄帮梦者找回包,梦境安排这一情节正是为了让梦者“感动”,从而确信L对她实际上也有一份情。一个包变成了两个包,是与丢手套的情节对应的,因为手套是两只。
L丢下录像现场不管与梦者驾车“出逃”,更强化着L对梦者的重视。关于是否会出问题的谈话表现着梦者与L合作时唯恐出差错的心迹。
上山的情节此时第一次出现。弗洛伊德会说,登山是做爱的象征。但我更愿意相信,这天梦者真的很累了,她在梦中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地上山(先是L背,后是自己飞),是愿望的达成,也是睡眠舒适的作用。梦者当天曾在劳累后洗过桑拿,无疑会产生很舒适的感觉,如轻快地便到了山上。不仅要脱裤子,还要脱袜子,因为梦者当天无意中弄湿了袜子。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梦者从来没有与L发生过亲密关系,而且对自己与L的未来并没有信心,所以即使在梦中这关系也难以真正深入。于是,梦者的父亲出现了!这位父亲平日里对女儿管束极严,不准在外留宿,俨然一个看管。他的出现及梦者的恐慌便不难理解了。
父亲变成了国王,一层原因是他对梦者管束的强化,另一层原因是连续几日梦者与母亲与父亲闹矛盾,两位老人总想将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强加在女儿的人生选择中,这使梦者很苦恼。国王,是权威的象征,权力的象征,其命令无人敢违抗,这正是梦者对父亲的感受与不满。
梦者当天还看过长篇小说《情人》,L变成了外国人,与此有关。但更重要的一层原因是:强化着梦者与L实际上的疏离。梦者很清楚这一点,现实中她对L的向往也已减弱。
所谓庆典仍是晚会的变形,人们在山路上拥挤是梦者疲惫的表现,而飞翔使梦者从疲惫中超脱。
L身边总是美女如云,所以一再出现他(此时已变成了外国人)与其他女孩子嘻闹的场景,这更强化着梦者与他的疏离。以梦者父亲的视角观察,女儿向往的男人或与女儿有关系的男人无疑像“杀人犯”一样可恶,由父亲认出他的凶首身分再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