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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孟烦了为什么忍痛让小醉继续沦落风尘?
立宪,烦了,的人《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孟烦了为什么忍痛让小醉继续沦落风尘?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个小女孩,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
老李专注《团长》,不妨关注一下。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很简单:就是因为爱。
小说里,小醉最后嫁给了张立宪、和烦啦成了“朋友”。
这种结局,或许对小醉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也算是了了烦啦的心愿。
那么,小醉怎么就嫁给了张立宪、张立宪又和烦啦有着怎样的区别?
家世?长相?学问?口才?
小太爷烦啦,和那个没事儿就拿着什么17期XXX毕业的军官出来显摆的张立宪比起来,都不差啊?
问题的关键在于:张立宪,人家是正规军,有虞家军的光环属性加成,衣着光鲜、腰杆笔直(靠山强嘛),搁那个时代完全属于上等人。作为虞啸卿的贴身亲信、特务营这种所谓精锐部队的顶头上司,用唐师座的语气讲:实乃人中之龙凤也啊。
对于乱世而言,张立宪的命,那可是金贵的:有什么比这,还要重要的?
烦啦就不一样了:从始至终,烦啦其实自己就是个排头兵、小炮灰,和不辣豆饼要麻他们完全一样、生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只不过兰晓龙让他活下来了而已(主角、主线嘛)。这么看来,命的“贵贱”,也就成了烦啦和张立宪划分阶层的现实标准。
所以,烦啦终归还是爱小醉的。也正是因为爱,烦啦才没有和小醉继续发展:他知道自己命如草芥、随时可能灰飞烟灭。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如何保住心爱之人的幸福生活?
至于其他什么恩怨纠葛人情世故之类的,和《我的团长我的团》都不沾边:活着,才是第一位的、死了,如何去爱?
就酱,谢谢。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烦啦是一个容易把事情想太多的人,想得越多就会让他变得复杂。
烦啦不是迷龙,要是烦啦是迷龙也许他真的就能跟小醉过到一起去。
迷龙是怎样有他那个家的呢?
他做黑市生意,他彪悍霸道,他无耻卑鄙,他实在炽热。
那红木的大床,迷龙讹来的,烦啦做不了这种事情,讹粉条被老百姓一句我们也要生活就逼退回去了。
那间房子,一半是迷龙耍无赖,另一半是他真真就把那一大海碗的酒灌下去了,烦啦不会耍无赖,也喝不下那碗酒。
并不是他喝不了,而是他总怀疑,总否认。
烦啦就是个矛盾到底的家伙。
他从前是阿译,也有一腔壮怀激烈,但真实造就了烦啦,他怨憎这个世界,厌恶他看到的一切,甚至他厌恶自己。
他给父母写绝笔信,写遗书,说自己要战死,要殉国。其实烦啦很怕死,他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也知道保不齐自己就会死在战场上,但他希冀着这样的解脱。因为他思念他的父母,他想在父母跟前尽孝,但时局不允许他尽孝,所以他只能尽忠。不能尽孝的烦啦,迫切希望自己是一个精忠报国的军人,一个马革裹尸的英雄,从而弥补对父母的愧疚。
可他不是,他做不了英雄,他想活着,但他没有理由活着,他只好找一个理由,他的生命是父母赐予的,他是他们的儿子,所以他不能死。
烦啦就夹在他给自己造出来的这个矛盾里,难受着,抽搐着,煎熬着。
小醉认识烦啦的时候,是希望烦啦帮她打听她的哥哥,烦啦说自己是川军团的,所以小醉某种程度上是把烦啦当做了哥哥,当做了亲人。
小醉喜欢烦啦,是带着仰望的心情去喜欢的,她看见他在南天门上那场战役,她知道禅达是烦啦这群人守住的。他是她的英雄。
烦啦的修养和谈吐,都彰显着他的出身,小醉很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种她无法靠近的距离,她对他是一种不自觉的迷恋。这种迷恋导致绝大部分时间小醉都是主动的一方,而且她羞于提及她的生存方式,面对烦啦,她始终是自卑的,她怕自己配不上烦啦,怕烦啦会介意。
烦啦也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是介意的,但这种介意压抑不住他喜欢她。
沙盘推演后,烦啦挨打了,小醉哭着拉烦啦回迷龙家,却被孟老爷子一句“风月浮萍之人”给拦在门外了。
烦啦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就是拉着小醉告诉他爹,他非娶她不可。
那一刻烦啦是真心实意要娶小醉,但孟老爷子却毅然拒绝了。
烦啦并没有和他爹妥协,他拉着小醉离开了。
我们几乎都要认为这两人在一起了,包括不辣出了“生米熟饭”的主意时,我们都觉得也许他们可以。
实际上烦啦很清楚,不管他和小醉到了什么程度,他父亲都不会接受小醉。那么他和小醉唯一的办法就是自立门户,于是问题来了,烦啦不仅要供养自己的父母,还得额外供养小醉,他根本负担不起。
去偷,去抢,去骗,去铤而走险,烦啦做不来,他不会,也不肯。因为他是烦啦而不是迷龙。
乱世如何生存呢?小醉只能自谋出路。
可笨手笨脚的小醉还能怎么自谋出路呢?
所以烦啦说自己没用,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我十年前看到八音盒永动机那一段,很茫然,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我以为是说烦啦和父亲之间的事情,一个父亲,毁掉了孩子的礼物,于是他们对立,矛盾,又彼此失望。
今年我25岁,我终于明白那个八音盒永动机代表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整部小说,都在讲这样一个道理。甚至后来那个笑话也在讲:
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后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第一次在剧中看这个笑话我笑了。后来在《笑林广记》里再看到这个笑话,我又笑了。有一回在写下“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时候,我对这个笑话忽然笑不起来了,直到我看懂八音盒永动机,我感到很痛苦。
我觉得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我们都做过孟老爷子那样的人,有一腔梦想,有壮怀激烈,我们试图去创造一个永动机,结果是失败了,就像团长说的,不停才有鬼了,我们去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失望的我们变得绝望,然后我们把自己的壮怀激烈砸了个粉碎。
就像《笑林广记》里那个沙雕,学文不中,习武不成,学医把自己给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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