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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要去世时自己能感知到吗?
的人,到了,阿妈人快要去世时自己能感知到吗?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一个寿终正寝的人都会知道自己没几天了,鲁智深听他师傅的话,发现自己的耳朵听到寺庙的钟声越来越近,而别人听不到,说明自己就要圆寂了,他洗净身体,坐缸而去。有一个同事,96岁突然每天要求看他这个大孙子,并自己把着脉,没几天她把着脉说;完了,完了,不跳了,家人赶紧把脉,真的不跳了,就这样走了。从把脉学上来说;老年人出现间歇脉状越来越频繁,除了积极的药物治疗外,也该料理后事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天山雪莲花》
作者: 贺俊杰
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不时冒出一两颗小火星,从遥远的地方,由远及近,在眼前飞过,又向远处飘去。
时光倒流,看到了孩提时代,母亲向我走来,只朦朦胧胧一闪而逝,一切又停止了,漆黑一片。
这是哪里?眼前小星星闪动,又消失,归于平静。再闪动,又消失,感觉舌头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在一条漆黑的隧道里箭一般的穿行。对!风声飕飕,我是在哪儿呢?
对啊!陕北黄土高原的窑洞,是的!我的好朋友,北京知青红飞向我走来,她是我的医学老师、父母弟弟妹妹们向我走来、连长指导员向我走来、部队农场的场长向我走来!像电影片段,眼前快速闪过,越来越快!
我不是当兵了吗?怎么在家乡呢?这是哪里?耳边听到女孩子的叫声:“阿恰!阿恰!”顺着声音,慢慢睁开眼睛,一位慈祥的维吾尔族母亲,温馨的看着我,脸上露出惊喜之情,我闻到了妈妈的味道。
这是哪里?想动一下,背部肩膀钻心的痛,无法动弹,半个脑袋像针扎似的,嗡嗡响。
维吾尔族阿妈用一个小木勺子,伸到我口边,我想张口喝点水,但下颚骨疼痛难忍,张了几下张开一个小缝,阿妈慢慢将甜甜的水,缓缓倒进我口里。
这时,我才慢慢想起,自己是骑着马,回部队农场取药。为了赶时间,我没有绕大路走,而是走了直线距离。
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奔跑时,旁边的草丛里猛然窜出一只野鸡,马一受惊吓,跳了起来,把我摔下了马。
顺着陡峭的山坡滚到一个悬崖峭壁边,没有停住掉了下来,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醒了,眼睛看到屋顶,窗子,外面的阳光,维吾尔族阿妈身边的两个小女孩。
阿妈看到我醒了,不停的说着我听不懂的维吾尔语,大点的女孩刚懂一点汉语,慢慢给我翻译。
女孩叫莱丽古丽(雪莲花),上三年级,妹妹叫阿依慕(美丽的月亮),上一年级。姐妹俩在悬崖下捡柴禾时,发现了一个解放军叔叔倒在悬崖下,赶快跑回来告诉了妈妈。
妈妈温倩姆刚生火准备做饭,听到了两个女儿的喊叫声,赶快把火熄灭,跑到悬崖下看到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不省人事,把她也吓的不轻。抬头看到悬崖上滚落下来的痕迹,心想这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肯定伤的不轻。
她想着,赶快要把人搬到家里去,想办法救活他啊!
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去了引水渠工地,家里就自己和两个小女儿,只有靠自己了。
她使足了劲,背起了这个战士,让小女儿拿上掉在旁边的军帽,大女儿扶着她,慢慢的一步一步挪回家。
她赶快派大女儿到村支书家去一趟 ,她知道现在人们都上了工地,让支书的老婆给工地带个话,就说这里有一个受伤的解放军。
这个年轻的战士一直昏迷不醒,阿妈想尽各种办法,一晚上她都没有好好睡觉,守护着这个小战士。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了。
却说公社的马匹饲养员,清早起床,看到书记的马回到了门口,马鞍子已经转到马肚子下了。他大吃一惊,知道书记肯定出了事故,赶快备了另一匹马,骑上直奔工地。
到了工地,一看书记好好的在指挥工作,一块石头才落地。
他向书记讲了铁青马跑回来的情况,书记一听,叫道:“大事不好,部队的卫生员肯定出了问题。”
马上通知了李排长,商量公社派两个民兵,部队派一个维吾尔族战士,一起顺路去寻找贺俊杰。
一直找了一天,农场领导也知道了,报给了上级领导,后勤部的赵部长派了两辆车赶到农场来,帮助寻找贺俊杰。
就在大家焦急万分之时,温倩姆阿妈赶着自家的牛车,两个女孩坐在牛车上,保护着这个解放军战士。慢慢的朝部队农场走来,把贺俊杰安全的送回到农场。
场长和赵部长,感激万分 ,阿妈要回去,场长叫徐管理员给她带上两袋大米和两桶清油,表示感谢!
温倩姆阿妈死活不要,她说道:“解放军战士就和我的孩子一样,出了问题我是一定要救的,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赵部长说道:“您老就收下吧!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并叫王干事写一封感谢信,亲自送到公社去。
贺俊杰被马上送到军区十二医院,进行全面的检查和治疗。
通过军区十二医院检查,别的方面都是皮外伤,右肩膀脱位,头部撞击比较厉害,初步确定为脑震荡。
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到了部队农场。这次后勤医院送来了两大箱药品,专门派了一辆车,拉了不少生活用品,送到了大渠工地。
我又回到了工地上,给亚尔达西们(维吾尔语:老乡们。)看起了病。李排长问我:“你的脑震荡不碍事吗?”我说:“不要紧,慢慢在恢复之中。”
我是在当兵之前,跟一个北京知青学的医学。她妈妈是个医学教授,从小耳濡目染,在妈妈的指导下,她学会了针灸和很多医学知识,读过不少医学书籍。
来到我们延川县插队,深知农村的缺医少药和农民们的辛苦。她和我比较好,我两常在一起干活。有天她对我说:“我给你教医学知识,学会了,好为大家看病。”
我喜出望外,从此就跟上她学医学知识。她从北京给我买了不少医学书籍,还买了针灸用的针,听诊器,血压计等。
第二年我参军走时,她说:“把你的医学书籍都带上吧!说不定有用的时候。”
参军来到了新疆南疆军区,到了部队一年后,部队后勤农场的卫生员调动工作走了,需要一名卫生员。领导上派我去了后勤医院学习了三个月,调到后勤农场当了卫生员。
农场的旁边都是维吾尔族居住地。秋天,公社要在六十公里处修一条水渠,全公社动员,维吾尔族乡亲们男女老少齐上阵,部队也派出了支援小分队。
靠公社旁边有一个几十万亩的荒地,通过测量,在上游挖通一条引水渠,就可以解决这片土地的灌溉问题,解决全公社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居住和生活,也是造福一方的大事。
部队农场通过研究,决定派出一个排的战士去参加修大渠的任务。我们去了四十个人,由李排长带领,我是卫生员,也带上药箱,和大家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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