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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童年的回忆是什么?
我的,童年,有的你们童年的回忆是什么?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感觉到肚子咕噜噜直叫。抬头看着从地窖盖子缝隙看到灯的亮光,知道天早黑了,赶快从地窖爬出来。
刘奶奶看到从地窖出来的我,惊讶的看了看裂开嘴笑起来。一只手攥紧我的手赶快拉我出门向我家走去。
原来哥哥姐姐和妈妈到处在找我。下午大家玩完了准备回家才发现不见了我,她们翻遍了家属院的每个角落,刘奶奶的家里也进去找了,就是没去看地窖,只在地窖外面喊了几声看没有应答就到别的地方去找了。
妈妈看到刘奶奶领回家的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由得摸起眼泪来,我这才知道我这一睡让妈妈担心死了。
这件事过去几十年一直让我无法忘怀。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1990年,我上小学三年级。
春天时,母亲抱来了10只小鸡仔养着,那些毛茸茸的黄色球球十分可爱,从此家中充满了叽喳的声音。我万分欣喜,尤其是在百般恳求和保证下,母亲答应可以挑选一只自己养着。那时我还做着侠客梦,一心要锄强扶弱,就顺手挑选了一只瘸腿的小鸡,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崽崽。
因为它是我的小鸡,我格外怜惜它,很爱给它加餐。有时出去拔草,我都会捉各种毛毛虫放在袋子里给它吃。我还专门去草地里,用狗尾巴草穿起各种小蚂蚱给它吃。大约是因为它瘸腿,它很喜欢吃蹦跶的小蚂蚱,尤其是在小蚂蚱带着狗尾巴草窜跳的那一刻,它瘸着腿一个扑棱上去将蚂蚱吃掉,干脆利落,不输任何一只健康的小鸡。我十分喜爱它,虽然它是一只瘸腿的小鸡。我还会对着它讲各种编的故事,我担心它因为自己瘸腿太难受,就将八仙过海铁拐李的故事说给它听,铁拐李也是瘸腿的,瘸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崽崽,仙人也是一样会瘸腿的,说不定你是鸡类中的仙鸡呢,正是因为你瘸腿,所以我才会选中你。
无论如何,我都会喜爱你,并且一直喜爱你。你是瘸腿的,只是说明你是一只很特别的小鸡而已,你和其他的小鸡都不一样的,你是我的小鸡。
崽崽也许听懂了,也许没听懂,谁知道呢?我是乐此不疲的。
我找了一个纸盒子,将崽崽单独放进去,一点儿也不嫌它脏,相反,觉得很亲切。
那时我已经学会了记日记,每天在日记本上写下崽崽的点点滴滴,会特别仔细地观察它的粪便,小鸡仔要特别注意保暖,害怕崽崽感冒,所以每天都会特别地用手试一下箱子的温度。崽崽在我的关怀下褪掉了一身黄黄的绒毛,坚羽丰满着后来的翅膀。在所有的鸡当中,只有它是我的小鸡。
1990年4月17日 天气晴
今日和崽崽一起,在山坡上吹风。
崽崽在草地里吃了若干草籽,还试图捕捉一只小蚂蚱,不过因为瘸腿的关系,行动不敏捷,所以没有捕捉到,崽崽有些伤心,不过依然很热衷于练习捕捉小蚂蚱,希望有一天它能自己捕捉小蚂蚱。
今天它还吃了蒲公英的种子,蒲公英的种子是不会被消化的,也许过些天,在它大便过的地方会有一棵新的蒲公英长出来。相信有了大便滋养的蒲公英会长得很快,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鸡粪上。
崽崽掉了两根羽毛,这是成长过程中一定要经历的。
写完日记之后,我找来胶水将崽崽的羽毛粘贴到本子上。
这是我长这么大,经过母亲的允诺,第一次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满脑子都是如何更加珍爱它,就连它喝的水,都专门用家里的果皮做成的“琼脂仙露”给它喝,就连我吃掉的苹果核都第一个给它吃。对其他欺负它的小鸡,我都会狠狠地教训它们。
即使喂它吃菜叶,我都会用最鲜嫩的菜叶,同时拌上玉米面给它吃。为治疗它的瘸腿,我想过很多法子,比如在它残缺的那条腿上绑上一根小木棍,尝试着让它直立行走,可是无论怎么绑,从竹子到细棍子到粗棍子,没有一次成功过。崽崽被我折腾得很辛苦,后来改变主意就不再折腾它了。
有时,我会找一块沙地,将崽崽放在上面,然后崽崽会瘸着腿去走路,沙子上全是它的小脚印,一个深一个浅,戏称这是它做的画。
我如此喜爱它,觉得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如果我知道后来它的命运是什么,不知是否还会这么喜欢它,这样去照顾它。
就在我的精心照顾下,崽崽很快就大了,随着长大,它的瘸腿也越来越明显了。
别的小鸡都可以跑,它不能。
别的小鸡都可以赶紧去啄食,它不能。
别的小鸡都可以呼朋引伴,它不能。
别的小鸡都可以陆续下蛋,它不能。
我父亲是个神枪手,枪法很准。那时枪里用的都是有毒的铅弹,父亲就拿个棉花做成的小盒子,将铅弹打到盒子里,因为舍不得子弹,所以每每还要从棉花里将打过的子弹抠出来重新再使用。
父亲如此痴迷于枪法,有一日,家里来了客人,母亲说杀鸡吃吧,就杀那只瘸腿的小鸡吧。至于为何要杀那只小鸡,因为它是瘸腿的,用父母亲的说法,是将来也不会下蛋的,所以留着没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胆怯,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一句话。没人知道心里非常舍不得崽崽,在我眼里,它是我的一个朋友,是非常真爱的对象。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恐惧,母亲让父亲去杀鸡,父亲听到了,就抓走了崽崽,然后将崽崽放在兔笼边上,本来是可以一刀毙命的,可父亲不愿意,他举起了枪,只因为突发奇想,想要用活物试试自己的枪法。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崽崽看我的眼神,那样不知所措而一无所知的眼神,那样的眼神,让人觉得天地之间没有了色彩,只有纯粹的黑白,悲哀到极点。可我木然地站着,不知这是为什么,即使我跟父亲和母亲讲那是我的小鸡,他们也不会在意吧,他们也不会留情哪怕一点点。一只鸡而已,那些年,在农村杀过的鸡何止千千万万?
父亲的枪法很准,第一枪瞄准的是崽崽的右腿,砰的一声,可怜的崽崽这下子两条腿都断了,它在地上扑腾着,努力地扇着翅膀,想站起来,可是那破碎的爪子只连着一点儿皮,根本就站不起来,在它特别小的时候,我亲眼见过它尝试着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只是从来没有如愿过,这次也不例外。它试着用脖子支撑着自己,用头去拱地,可完全没有用。
我看着鲜血慢慢地流出来,浸染了它身下的一方土地,我看着泥土漫天飞扬,一点点地染上了它的断腿,它无声地痉挛着。我觉得它试图向我走过来,就像以前给它带了毛毛虫,它向我走过来。
我不知为什么自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举起的枪,我感到一种巨大的不能发散的痛苦,完全超过用语言能够表述的范畴,也许我很恨自己,那么喜欢崽崽,一手带大了崽崽,居然没有为崽崽讲过一句话。也许我潜意识里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也不用做无用功。心理学上有一个名字,叫习得性无助,也许那时的我也如此吧,仔细想想,好像我的小时候很少跟父母求助过,也从未跟父母说过任何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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