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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还记得你童年的故乡?
我的,故乡,地方可否还记得你童年的故乡?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我立的这座桥,是红绣河的最后一座桥,也是我的笔下,我的心与你的心相连的一座桥,东行不远,融入了五龙河。就这短短的一段,我却没能留住,伊的心,东行,也流入五龙河。感慨一段过往,伤心一堆白杨树的干,堵了我想你的路,于是挥手,轻轻擦了一下眼。
一座桥,一场雨,一生痛,这是最后的语。
年渐近了,小时候掰着手指头盼过年,现在并不怎样期待,抑或是有些怕过年! 异样的感觉…… 许是内心深处害怕长大,但是,人终究是要长大的,不经意间,沧桑爬满了我的脸庞…… 环顾,小屋很是温暖,却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 爱我的人,早就去了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黄土一抔,阻了爱我的距离,于是披衣。
一条溪,在村前,早就没了水,却隔了两个世界,溪的那边,是我所有的念。 凄冷的月光,刚刚升起,踟蹰独行,心有些莫名的疼。 想起了那年,父亲还是蛮帅的,村前的溪水清得见底,鱼儿很是肆意,却无意去看。 父亲骑了自行车,去上班,溪之上,我追在父亲的车后。父不忍,终于把我抱上自行车的后座,如此几番。 匆匆间,溪里没了水,鬓上的发,浙渐斑白。 沿溪西行,来到一条叫做七斗的路,其实是一条南北走向的渠,引了红绣河的水,到了村前的溪与五龙河相连,西通官河。
曾经的桥,早已没了,闸门也只留在了忆里,父所修的渠与桥,终于无法挽留。 好在那道闸门在我的地前,拆除的时候,把它全埋在我的地北头。 这一大片的地,曾经的九穴栖鸳所在,古高密八景之一,九穴泊却只留在我的想像中。 有的只是感慨,无溢美之词,之前又之前,许许多多的人已赞之,无需再言。
沿父亲载我的路西行,一个叫辂家桥的地方,在官河东岸下。 这个方圆不是很大的地方也挤了好几个村落。 之所以先提辂家桥,却是因此间出了个叫李希贵的人,著名的教育家,高密的骄傲,早先说过的。 下了车,有些冷,抱了手,立在官河东岸,脚下是输油管道,之上的麦明显异于其它,车灯下,隔外的葱郁。 上了官河上的这座桥,好像是去年才修好,不如老桥好,总感觉钢筋混凝土造就的东西,不如石头做的好。
那是一种情结,父亲是水利工程师,西乡的很多渠桥都有他的心血。 父亲去世的地方是在修莱潍路的工地上,也在建一座桥,在莱芜的南孝义。 我所立的这座桥虽没了当年父亲的影,却闻到了父亲的味道。 夜之下的官河,一身沧桑,一路厚重,承载着父辈们的心血。 三条河在曾经的九穴泊张开了臂,高密的龙脉所在。 我所有的恋,就在这一片水泊之间,却成了忆。
沿堤南望,卢庄与初庄仅隔了一条渠,也是连接官河与五龙河的。 一缕情结,在此间画了个圆,两条渠,两条河的连接,是我永远回不去的痛。亲情,恋情,友情,最是浓得化不开的乡情! 又望见老桥上一辆自行车,父亲载我的自行车,我曾经的骄傲。 我的童年,我的少年,在这辆自行车度过多少美好的时光,如同一座桥,一座老桥,像父亲的脊背,永远载我前行! 心中挚爱的溪水,魂牵梦绕的老桥,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犹如梦境令我痴迷……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文 | 江徐
立冬已过,路边围栏上仅剩的两三朵朝颜依然在开,瑟瑟缩缩。还没看到小区后面那排银杏怎么泛黄,已成为堆在墙角的残叶。
早上醒来,已觉寒意,怔怔发呆中忽而怀念小时候生活过的那一片角落。确切地说,是怀念门前小河上的雾气。
那条河很小,也没有名字。一年当中,大部分时间里,它都显得很脏,因为大家每天都把生活垃圾往里面倾倒,并且习以为常。因为脏,倒也成为龙虾的宜居之地。
一到冬天,河岸的芦苇都被砍去,凸显出来的河面就比以往平阔。有时候起得早,太阳初升,能看到河面笼罩的雾气,氤氤氲氲,那必是一个大晴天。鸡啼叫,羊叫唤,听起来悠远且绵长。那种安静,正如梭罗在《冬日漫步》中所写:那种安静,似乎静在骨子里。
的确,每到冬天,门前小河上氤氲的雾气,在轻薄晨光照射下,实在是安静到骨子里,无欲无求,让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淡淡的欢愉。
进入严冬,祖母经常会把泡好的豆奶端到我床前,轻轻叮嘱一句,外面天儿晓得多冷哦,多穿点衣裳。祖母在弥留之际,看到赶回去的我,还不忘叮嘱一声,头发太长啦,要去剪剪。
那个从小生活过的地方,或许并不能定义为“家”。又因为从未去国离乡,年纪尚轻,“故乡”这一概念似乎无从谈起,它还不至于让我产生真真切切的带着诗意哀愁的体悟。
只是若干年过去,某个稀松平常的早晨,在醒来之后,躺于床上对着眼前虚无恍神的一瞬,很是地怀念那条小河,怀念河面雾气营造的那份安静。
房子背后有座长桥,水泥板铺就。祖母只要听到早行的邻人从桥上经过时,其中两块水泥板发出的声响,就知道天快亮了,该起床了。
桥头有一丛马蔺草,繁密至极。冬天时候它枯萎至无,可是来年开春,它自会发芽,生长,开花。马蔺的花比鸢尾瘦,清秀十分。有一年,我挖了两棵,带去住的地方,后来到底没有成活。
后来,乡间泥路浇成水泥路。
再后来,河被填了,桥被拆了,桥头的马蔺自然也没了。
乡村旧貌换新颜,父老乡亲皆大欢喜。大家并不觉得失去什么。
故乡,不是一个乡,也未必是一个有家的村,它应该是与一个人的童年时代息息相关的自然环境,一种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生活气息。表现在外,可以是一处大海、一片草原、一座荒山、一片原野,具体点说,它可是海边的风、山脚的雨,田间阡陌以及阡陌边酸酸甜甜的野果子。
在读过的关于故乡的文章里,很多作家的故乡之思,都离不开一条河流。在萧红笔下,故乡是“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的呼兰河;在沈从文笔下,故乡是“濒临沱江,群山环抱,河溪萦回,关隘雄奇”的无愁河;在郁达夫笔下,故乡是“秦时风物晋山川,碧桃三月花如锦”的富春江;在木心笔下,故乡是“淡绿的河水慢慢流过,一圆片一圆片地拍着岸滩,微有声音,不起水花”的乌镇财神湾……
流年似水,涓涓潺潺,难怪有人说,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回不去的地方是故乡。
以前以为,所谓到不了、回不去,全因空间上的阻隔,却不知时空荒荒,苍穹莽莽,生命之旅皆是花自飘零水自流。就像旧日同学说他自己:背井离乡的那一刻,应该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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