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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死亡的基本过程是怎样的?
我妈,父亲,老人老人死亡的基本过程是怎样的?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老人死亡的基本过程是怎样的?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亲身经历了我父母死亡的全过程,深有感触:能够像马克思那样在安乐椅上,永远地睡着了,就是国人所说的寿终正寝,是每个吃斋念佛老人的梦寐以求和终极目标。
我父母就是用平生的善良和慈爱实现了生前的夙愿,在睡梦中走进了天国。
我母亲先于我父亲8年离世,享年85周岁。她平时身体挺好,有高血压但不严重,去世前一直料理家务,不愿意请个保姆在眼前转来转去的。去世的当天晚上,小区停暖气,她早早睡下了。周末我来家陪父母,凌晨4点多,我父亲敲我卧室门平静地说:你妈昨晚12点多去世了,我没告诉你,怕影响你休息,也怕影响邻居休息,你今天还要张罗丧事,需要休息好。
父亲的异常冷静和周到,让我惊讶不已,当时父亲已是93岁高龄老人,面对母亲突然离世,他的惊恐他的悲伤可想而知。他一宿没睡,守在母亲床前。母亲18岁嫁给父亲,到去世整整67年,从未分开过。我知道父亲的心是痛的,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安慰他。
我看到母亲的表情是安详的,她没有经过病痛的折磨,整个人没有走形,五官端正,齐耳短发一丝不苟,完全不像已故离去的老人,感觉她在梦中酣睡,时时都可能醒来。
父亲在母亲离世的第8年后安然离世,享年101岁。去世的前一周,我侄女是一名具有医学博士学位的医生,专程到家给父亲检查身体,说他心脏跳动的像年轻人一样,为此子女们高兴的还喝了茅台酒。
记得体检后一周的早晨,我那位虔诚佛教徒的大姐匆匆忙忙回家来看望父亲,大姐一进门父亲就惊讶地说,好像你妈妈回来了。的确我大姐遗传了我母亲的良好基因,美丽大方,贤惠细心,父亲见到大姐想起母亲很正常。大姐比我大23岁,从我记事起大姐每次回家都急烧火燎,把心里的委屈说一遍就走,母亲常说也不等我出个主意就跑了。大姐说昨天夜里突然想回家看看父亲,今天不走了,给父亲包饺子。看着父亲吃完了饺子大姐才回家。
子夜12点16分,我被惊醒,听到父亲房间床头柜上的不锈钢水杯掉地的声音,我赶紧从隔壁卧室冲到父亲房间,无数遍大声喊叫:爸爸!爸爸!你醒醒!试图把他从睡梦里喊回来,可是他还是走了,之前没有一点要走的迹象。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停在12.16分,此后这个钟表再也没上过弦,一直留在父亲曾经的卧室。我想让时间凝固,永远记住父亲的祭日,以此感恩父亲对我们子女的养育之恩,也记住他默默地离去,不舍得给后人增添一丝一毫麻烦的慈悲之心。
我的父母都是这样平静安详地走了,没给我们留下床前尽孝的机会,留给我们的是不尽地美好回忆。
当我们也进入老年的时侯,更觉得对父母回忆的弥足珍贵。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妈妈是胃癌晚期,没做手术,刚住院时先在后面中医院一位女医生“温柔”治疗,给每天开些药物三五吊瓶,还在病房外过道我陪着走走,还坚持自己洗脸,吃饭,晚上洗脚。
一个礼拜后我的一位本家叔叔建议有好机会还是化疗一下试试,就又搬到前面病房化疗第一次几小时后就吐得不行都是一些腐烂臭东西,我们还高兴的说母亲吐出废物就好快些。化疗了两次,白天晚上昏睡,后来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是常呕吐,吃的一次被一次少,到后来就每次吃饭只吃鸡蛋大那么一点。人瘦的只制下皮包骨头了,我们也都亲眼目睹羞我妈人一天天不行了,连妈自己也怨医生:越治我越不行没力气了,还不如后面女医生,我出院回家不治了。
第三次原医院还准备化疗,记得是2018年腊月二十六,病房还没开好,护士站先让抽血我妈就人往坐位下缩不行了,医生才建议停止化疗挂些吊瓶,因为马上过年腊月二十九叫出院回家。过年我们陕西杨凌这边有讲究,出嫁了的女儿,宁给女儿一串钱不让女儿过个年,过年我妈也是昏睡吃一两口,我们家初二公公生日待客,初三我们常去娘家拜年,多亏吃罢早饭我爸组织所有亲戚把进门大开间东西搬开,怕我妈有个万一好停放棺材。下午所有人又都回家,(拜年也不许住娘家一晚一家人全回家)。初四我早上又去娘家,弟弟和弟媳叫我操心妈,他们抬出洗衣机洗衣服清扫门房大开间,那天天阴尘尘的很冷,我心里还怨他们不能等天晴朗些再干,还好我没说。也多亏他们勤快清理冲洗了门道开间,晚上八点多我妈就很难受我爸就叫给所有亲戚打电话,也叫来了120来了就说准备后事吧!2019年正月初四晚我和二妹弟弟陪我妈,轮留睡觉,我妈不声也不吭,早上六点多我爸叫我们给岁舅打电话叫来看(因为我们姐弟三个都未见过人去逝的过程)我妈,我舅说他摸人快去逝脉搏就知一二,摸过几次都挺准,七点多舅舅来了叫我们敢紧给我妈换穿寿衣,我们不给换,我舅骂我们敢紧换趁人还热乎好穿,人己经不行了无法挽留了,我们就边留泪边给母亲换穿,我爸也经过爷爷奶奶去逝,可到我妈这乱了方寸只在一旁哎声叹气,只记得我们穿好衣服我舅和我们敢忙把折叠沙发床搬开,捕好新褥子合伙把我妈搬到床上,头底垫上忱头,盖好新被子,脸上盖上白丝帕巾,右手拿扇子,脚上穿上白棉袜子寿鞋。大表姐来了给我妈床底下放一碗水一碗醋,中间点上油灯说是长命灯,香炉再点上香。我只是流泪不舍对这些讲究一点不知,以前参加过葬礼可这些还是第一次看到。大表姐叫我们敢紧换穿上孝衣,人已经走了,当时是2O19年2月9日(正月初五)早上8:54分,我还是抓着我妈的手还有温度人没走不相信也不穿孝衣,我爸叫亲戚把所有红色对联之类撕掉扔了,给大门中间贴上一张麻纸,门外挂上白色吊钱以示我妈已去逝,我就坐在我妈床边摸着我妈的手直至失去温度,我妈走的很安祥,就这样走了。
母亲,今生再也见不到您了除非在梦里![流泪][流泪][流泪][流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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