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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季羡林对自己大学时写的《清华园日记》一字不改发表的行为?
季羡林,日记,先生如何评价季羡林对自己大学时写的《清华园日记》一字不改发表的行为?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问题补充: 季羡林对自己大学时写的《清华园日记》一字不改就发表,原因是什么呢?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语言学家、名作家季羡林,映入我的眼睑完全出自于“微头条”谈论起关于季羡林先生公开他的日志,日志的确真实记录着尚年轻时的幼稚想法:“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也许,本就无心之说,或者当时特定环境,前路不清下的随笔发泄而已,甚至写过了就立刻忘记了。但却公诸于世,的确让人感慨起来,应该用英雄莫问出处,还是人非圣贤熟能无过呢?
因为心有疑忌,翻看起关于季老的信息。的确看到,这些日志是季羡林先生一再要求出版,对这些稍显荒唐的话语在深思后决定不作删减,原版登出。也许光明磊落的人,往往在面对自己曾经的荒唐事,往往选择坦诚直面,不做伪君子。或者,正因为季老,想起年轻时的迷茫,迷茫时无聊的发泄,也带点荒唐。才一直推托那些“国学大师”、“国宝”的称号,为年轻时的那一刹不坚定的救赎。甚至于暗示,圣人并不是那般容易练成,要奈得住寂寞、经得起挫折,不要等成功后对为自己年轻时的挣扎、杂念而心中有愧。
断章取义是可怕的。认真翻阅中也发现,原文应该是:“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同几个女人,各地方的女人接触”。原话也被人为地更改成更加直白露骨,并将所有在困惑中的发泄,聚集在一起,就误导读者了。“我最近觉得很孤独,我需要人的爱,但是谁能爱我呢?我需要人的理解,但是谁能了解我呢?我仿佛站在辽阔的沙漠里,听不到一点人声。寂寞呀,寂寞呀!我想到故乡的母亲”。这就是季老那个时期的境遇,在坚持中看不清前路,在迷茫中偶尔闪过的放纵,仅此而已!忽然间,发现头条号加强审核的好了,那些哗众取宠、断章取义的片断,的确会搅浑、被趁机搅浑这趟水,让人们忘了手中的活!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前几天,楊憲昭老师把“黑”季羡林先生的文章链接传给了我,他本以为我会惊奇。太小瞧人了吧,哈哈!
熟悉我的朋友和经常来这里闲逛的人都知道,我说话和文风都很糙。常以傻逼中的战斗机自喻、自娱。也有热心读者好言劝改,我都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我觉得的吧,作为一只人,顶顶重要的就是富含人味儿,得接地气。跟您说实话吧,我原来可不这样,特装逼,但长年保持托马斯全旋,太特么累。
我看头条问答有人撕逼余秋雨,没置喙。丫太能装,明明《文化哭驴》中有很多文史硬伤,死不认错。猴子爬到高处,屁股上的红肯定会被看到,掩耳盗铃管用吗?
前段在头条上看到小泽征尔去中央音乐学院,头天听完交响版《二泉映月》,第二天又听二胡独奏。说昨天没理解,这是需要跪着听的伟大作品,说着就跪。看到这段儿,我当时膝盖碎了一地Orz,这才是正宗大师,六体投地,膜拜呀!子曾经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我虽爱儒尊孔,但讨厌一些人为圣人伪饰。孔子去见南子,本来子路(大约吧,吃不准了)劝他不要去,孔子却以盛情难却回子路,一意要去见天下第一美人儿。然后受到慢待,脱口而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明显情绪化嘛。个人觉得,孔子是人,没必要人为造神。那样不就把孔圣给弄成恐圣了吗?
记得傅雷先生曾告诫傅聪:要先做一个好人,第二步是做个音乐家,然后才能成为一个钢琴演奏家。当时看《傅雷家书》这段儿没看懂。
回题上来,更喜欢一字不改、充满着人间烟火气的季羡林先生。做人,没有比人味儿再大的事儿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季羡林《清华园日记》中“多日几个女人”,纯属以讹传讹!
我看到这个帖子里还在传播季羡林先生年轻时候日记中说想“多日几个女人”,这纯属以讹传讹!始作俑者是辽宁美术出版社编辑,在整理手稿时,错把“同”字认成“日”字所致。
为什么说是以讹传讹呢?请接着往下看吧——
知乎网友“西湖天下景”今年1月初曾贴出手稿相关内容照片并进行过辨析,基本上可以确认手稿上“日”字与“同”字虽然相似,可又能明显分辨出是两个字,但是编辑却未发现这一点,竟把“同”字误认成了“日”字,并且觉得文句不通疑似漏字,又在后半句另加了个连词“和”。呜呼,一字之差意思全然不同。
季羡林先生风华正茂时读清华大学期间的日记(只有后两年),本来是在他生前出版的。按说诸如此类容易误会的内容,理应先辨析好了再出书。结果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妖蛾子,也不知道季先生2009年去世之前,有没有听到或看到这个错误?要是老先生生前得知此事看到此书这处错误,心里是悔不当初还是啼笑皆非呢?季先生为了尊重历史,曾跟出版社编辑约定原样出版自己当年的日记一字不改。辽宁美术出版社2002年8月出版了手稿影印本,只印了600册;几个月后的2003年1月,该社又推出了简体字版。正是这个重排简体印刷版本,编辑竟然误判手稿里的“同”为“日”,弄出这样一场大误会。
我从网上搜罗已经出版过的季羡林“清华园日记”,除了辽宁美术版之外,2009年7月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季羡林全集》第4卷也收录了,相关内容在第336页,并未出现像辽宁美术版那样的错误。
至于季羡林“清华园日记”单行本,则有多种,诸如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2013年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5年3月版、青岛出版社2015年5月版、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5年7月版、沈阳出版社2017年版等。这些版本我一时找不到电子书和纸版书,也就无从得知相关情况了。江西教育出版社1996年12月至1995年10月出版的那套24卷本的《季羡林文集》里并没有收入《清华园日记》。然而,季先生后来出版日记,本是为了续齐这套书,并且出版手稿影印本也是首先与这套书的编辑商量,搞不清楚后来怎么转由辽宁美术出版了,而且全集也由外研社出版了。也就是说,江西教育版24卷后并无续集。对了,我在网上搜不到那则日记的具体年月日,只好把《清华园日记》从头浏览了一遍,先是发现了网友们热议的看女生打篮球比赛主要是为了看大腿在日记里至少出现了3次,后来终于在1934年5月17日那天寻到了这条被以讹传讹的日记。上一篇:这块是鸡血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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