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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最最可怜的女子是谁?
她的,宝玉,红楼梦《红楼梦》中最最可怜的女子是谁?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与其他姐妹在一起,她是最沉稳懂事的那一个,公平正直,体贴心细。谁都可以使小性,可以生气,但她却少有。宝玉拿她比“杨妃”是一次,薛蟠出言冒犯是一次。
她体贴入微,与贾母长辈在一起,连自己过生日也要点老年人喜欢的戏文;理解湘云的难处,帮她办螃蟹宴,替她挡针线活;记得给黛玉送燕窝等等等等。
她不喜欢花儿草儿,刘姥姥参观她的房间,是连贾母都看不上的清冷、单调。正像她姓薛(雪),正像冷香丸“冷”与各季“白花”,她整个人都是“冷”且“淡”。无怪乎曹公要替她写出一句:“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宝钗的这种知世故而不世故,才真是叫人心疼的成熟。年少老成,并不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呀。
感觉扑蝶是她最少女的一次了。
然后,爱情委屈求全
落选后,有了金玉良缘之说。原书中多次出现和尚与道士,只提过石头化作“玉”,并未有什么“金”相关的说法。那么金玉良缘的始作俑者估计是王夫人和薛姨妈了。
广告宣传得很是到位,元春从宫里送来他俩相同的礼物,明摆着告知众人她支持“金玉良缘”,宝钗的侍女莺儿张口就来引出“金玉良缘”的序幕,连整日在外放浪游戏的“呆”哥哥也知道。
宝钗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说完,便嗔他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那里来。
但天天看着宝黛的感情,宝钗其实根本无意掺和。她也有她的骄傲,书中也明确写过她觉得“没意思”。她们相互之间有情谊,但绝对不是爱情。后来也没奈何的屈服,成了孤家寡人的宝二奶奶。 她真的爱宝玉吗?不见得。或者说宝钗其实瞧不上宝玉,但是她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没有别的选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天,她只能牺牲自己来维护大家庭的利益。
最后,冷香丸之病
说是胎里带的一股热毒。书中大量的描述表现了林妹妹的病,无形之中让读者对林妹妹多了一层珍爱。宝钗的病其实跟林妹妹一样,自小就有。
我们再看看冷香丸的配方:
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开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末药子一处,一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天降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将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了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里,埋在花根底下。吃时以十二分黄柏煎汤送下。
这样难得配置的丸药配成了,当中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天时地利不用细表,天公作美,薛家又有这个资本。
那我们设想一下之后,四大家族逐渐没落,首先在金钱拮据这个方面就表现得很明显。宝玉又做了和尚,那么很可能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个人力、物力、财力或者天时地利来配置此药。宝姐姐没药吃,她的结局又会怎样?
病死
综上对薛宝钗之论,她的处境、性格、命运都是不易为人窥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最令人心疼的自然是香菱了。
本来是世家小姐,可是四岁被人拐卖了。
本来可以卖给冯渊公子作正妻,却被薛霸王抢走。
本来是给宝钗做丫鬟,却被嫁给呆霸王薛蟠为妾。
虽然做了妾,却没有妾的地位,时常被当作丫鬟使,还被小丫鬟推水里去。
好不容易学会了作诗,生命中有点光彩,却成为遭人嫉妒的根源。
以为薛蟠娶亲可以分去她的家务,谁知对方来要了她的命。
香菱这一生真是有命无运,太不幸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处必有可悲之苦!
我觉得《红楼梦》里最可怜的是那群老婆子们!就是被贾宝玉形容长成了鱼眼珠的女人们。她们曾几何时也是珍珠般的可人儿啊,只是最后被生活蹉跎得没了志气,没了勇气,甚至到最后没了人气,只剩下一咕噜一咕噜的戾气和钱气。真正做到像刘姥姥那样世俗却不市侩,豁达而知大义的能有几个。
她们那鱼眼珠般呆滞的眼睛,只有在铜钱的映衬下才会发光。
在《红楼梦》中,借丫鬟春燕的口评价:
“别人不知道,只说我妈和姨妈他老姐儿两个,如今越老了越把钱看的真了。先是老姐儿两个在家抱怨没个差使进益……家里省了我一个人的费用不算外,每月还有四五百钱的馀剩, 这也还说不够……这几年着实宽绰了……还只无厌,你说可笑不可笑……要有人记得,我们一家子叫人家看着什么意思 呢。”
后来,莺儿摘柳条编篮子,这片区域的花草正好归春燕的姨妈和母亲看管,两个婆子看得十分不爽,又不好直接指责莺儿,毕竟莺儿不是贾府的丫鬟,于是直接拿自己的女儿春燕撒气,书中这样写道:
“那婆子本是愚夯之辈,兼之年迈昏庸,惟利是命,一概情面不管。正心疼肝断,无计可施,听莺儿如此说,便倚老卖老,拿起拄杖向春燕 身上击了几下。”
“那婆子深妒袭人晴雯一干人,早知道凡房中大些的丫鬟,都比他们有些体统权势。凡见了这一干人,心中又畏又让,未免又气又恨,亦 且迁怒于众;复又看见了藕官,又是他姐姐的冤家:四处凑成一股怒气。”
在下人中,她们已是底层,苦痛自不必说,却偏偏将苦痛转移到比她们更底层的小丫头身上,不正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女版阿Q吗?每每受了他人的欺负,便去找地位比他还低的小尼姑发泄,浑身上下除了戾气就是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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