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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浪女,还说这种女孩子玩玩就行了,没必要动真心,我该怎么办?
的人,浪女,我说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浪女,还说这种女孩子玩玩就行了,没必要动真心,我该怎么办?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曾经就是别人口中的浪女。
当然,我们这边方言不用这个词,但我能明白你所说的意思。
你所谓的「浪女」,大概就是性格比较轻浮,为人比较轻佻,长得有几分姿色,给人一种对待异性随便、对待感情随意的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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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那会儿,我正处于高度叛逆期。
一方面源于家庭原因,一方面来自人类身心发展的自然规律。
总之,我是个问题少女,令家长头疼,让老师反感。
唯独跟社会上的人处得挺好的。
我抽烟,喝酒,蹦迪,跟道上的兄弟称兄道弟,和纹身彪形大汉勾肩搭背。
在班里,没人敢惹我。
在学校,如果我乐意,我能横着走。
毫无疑问,很多人看我不顺眼,男女都有。
我也看他们不爽。
有些好学生,道貌岸然,背地里比谁都猥琐。
有些乖乖女,看着乖巧听话,其实早去男朋友家过多少次夜了。
当时,自诩爱憎分明的我,反而觉得社会上那些不良少年活得更加真实。
他们虽然喜欢吹牛,老爱炫耀自己的光辉战绩和漂亮马子,但他们直来直去,毫不遮掩,义薄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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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凡事都有意外。
我们班语文课代表,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便于叙述,下文称他为「朗」。
他长得白白净净,穿得干净整洁,常穿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那时学校没规定必须穿校服)和一条淡蓝色牛仔裤,搭配一双帆布鞋。
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总能闻到一股清香,像是洗发水、沐浴露或者洗衣粉的味道。
他成绩很好,作文常被老师拿来当范文朗读。
朗的作文,大气磅礴,鞭辟入里,读时唇齿留香;我的作文,叛逆阴暗,犀利偏执,听来呕哑嘈杂。
讽刺的是,像我这样的差生、浪女写的作文,也有机会和朗的作文一起,被老师当做不同类型、风格的优秀范文讲解。
所以,时至今日,我仍感激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他从不打击学生,教学生做题之前,先教他们如何做人,真正担得起陶行知先生说的「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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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的为人,和他的作文一样正直。
他是我所遇到过的、少有的成绩优秀且不让我反感的人。
没有那种遮遮掩掩的虚伪,故作正派的造作,和循规蹈矩的死板。
如今可以坦言,青春期的我,对他的确有好感,但碍于情面,我没有主动表露。
我也能隐约感受到他对我的微妙感情。
我们之间,更多的是那种心领神会的交流。
学生时期的感情,尤其是未公开挑明的感情,往往蒙着一层罗曼蒂克的色彩。没有太多杂质,可能就是那种「陷于才华,灵魂契合」的感觉。
回到现实生活中,我跟朗并没有过于深入地接触,也仅仅是偶尔在上学放学的路上结伴同行,聊人生、理想和文学。
即便如此,还是少不了一些风言风语。
我和朗的关系,在一次酒后,得到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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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周六晚上,我跟几个哥们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喝酒。
饭店简陋,菜品单一,倒也无妨,主要是喝酒闲聊。
六个人,没多久,三箱啤酒全都只剩空瓶了。
于是招呼老板又搬来两箱。
这时,隔壁包厢上人了。
学校门口的饭馆,环境简陋到包厢与包厢之间仅隔了一层夹板,一个挂壁式空调从夹板的洞中穿过,可供两个包厢使用。
压根没有隔音效果可言。
所以,隔壁包厢一上人,我们这边就听得一清二楚——朗的声音混杂在隔壁的说笑声中,异常清晰。
朗在隔壁,我便有意收敛许多,或者干脆沉默不语,怕他在隔壁听到我开的那些放浪形骸的笑话。
他们好像是在庆祝一个男生取得了不错的竞赛成绩。
一开始聊的都是一些学习上的话题,后来大概喝了几瓶啤酒,逐渐聊得不着边际。
期间,一个女生提到朗的作文,顺势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这个女生用的一些词汇,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我听得有些面红耳赤,坐立难安。
哥们也听到了,看我不对劲,起身就要去隔壁理论,被我一把拉住,跟他碰了个杯,说:没事,喝酒。
隔壁聊到我,似乎越聊越起劲。
从那些侮辱女性的词汇开始,到妄加猜测、胡编乱造的一些情节,以及我个人生活的不检点之处,被他们说得无比详尽,好像躲在床底下听到了看到了一样。
这一过程中,朗一直在为我辩护。他用词委婉,声音不大但有力,逻辑缜密,思路清晰。
我既恼火于那帮凭空污人清白的伪君子,又欣慰于朗的极力辩解据理力争。
直到那个女生口无遮拦地说:朗,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怎么一直替她说话?你怎么会喜欢那种女的啊?我哥说她就跟公共wc似的…
换做是你,你能忍?
我自然忍不了。
站起身来,拎起酒瓶,一把拉开隔壁包厢的门。
四男两女,愕然地看着我。
我走向那个女生,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再说一遍,谁是公厕?
女生吓得瑟瑟发抖,快要哭出来了,扭头看向旁边一男的。
那男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有话好好说,咱先把酒瓶子放下,行吗。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举起啤酒瓶,就往女生头上砸去。
朗一把拉住了我,声音低沉且坚定地说:别冲动。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感委屈,眼泪快要涌出了眼眶。
我哥们说:撒手!
我挣脱了他的手,把啤酒瓶放在桌上,抬手给那女生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一巴掌,给你长长记性。
说完,我转身离开,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自此以后,朗疏远了我很多。
或许,他曾以为那些谣言都是旁人捕风捉影,用来污蔑我的,如今自己亲眼目睹,对我全无半点好感了吧。
我可以容忍我不在意的人信口雌黄,不能接受自己在意的人曲解与误读。
那天傍晚放学,朗独自一人推着自行车,在夕阳下漫不经心地走着。
我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
他礼貌地跟我挥手致意。
我说:上次,那件事,你觉得我…
他摆摆手,说: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我能看得出来。
我刚要继续说些什么,猛然发现巷子口站着三个凶神恶煞的社会青年。
上次那个女生,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
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哥,上次就是她,欺负人家。
这种情况,我也见过不少。
我笑了笑,说:你没跟你哥说我为什么打你吗?
女生见我毫不畏惧,跟她「哥哥」撒娇说:哥,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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