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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格瓦拉”周立齐这次出狱,是否能够成功打入自媒体经济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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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窃格瓦拉”周立齐这次出狱,是否能够成功打入自媒体经济圈?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窃.格瓦拉》
本文由维京战机改编自鲁迅先生作品《孔乙己》
本故事内容纯属瞎掰,如有雷同纯属YY
南宁的酒吧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上班的人,傍午傍晚下了班,每每花四元钱,买一杯酒,——这是几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元,——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元,便可以买一碟酸笋,或者炸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元,那就能买一样荤菜套餐,但这些顾客,多是T恤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衬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包间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修车酒吧里当服务生,老板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衬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T恤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黄酒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羼(chàn )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劳务派遣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窃.格瓦拉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窃.格瓦拉是站着喝酒而穿衬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不是很高大;青灰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穿的虽然是衬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的发型,别人便从古巴革命英雄照片上的“切.格瓦拉”这图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窃.格瓦拉。窃.格瓦拉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窃.格瓦拉,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炸香豆。”便排出九元硬币。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电瓶了!”窃.格瓦拉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电瓶,吊着打。”窃.格瓦拉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电瓶不能算偷……窃电瓶!……修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进看守所像回家一样”,什么“在看守所里面的感觉比家里好多了”,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窃.格瓦拉原来也会修电动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修电动车技车不错,便替人家修修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车子电瓶,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修车的人也没有了。窃.格瓦拉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窃.格瓦拉的名字。
窃.格瓦拉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窃.格瓦拉,你当真会修电动车么?”窃.格瓦拉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职称也捞不到呢?”窃.格瓦拉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见了窃.格瓦拉,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窃.格瓦拉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会修电动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会修电动车,……我便考你一考。电动车的电瓶,怎样拆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窃.格瓦拉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拆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方法应该记着。将来做老板的时候,修车要用。”我暗想我和老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老板也从不自己修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打开座垫盖,用螺丝刀拆么?”窃。格.瓦拉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拆电瓶有四样拆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窃.格瓦拉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里面个都是人材”,什么“说话又好听”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窃.格瓦拉。他便给他们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窃.格瓦拉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里面个个都是人材!说话又好听……。”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窃.格瓦拉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老板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窃.格瓦拉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元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抓了。”老板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主任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做笔录,后来是拘留,采访大半夜,再上了新闻。”“后来呢?”“后来成了网红了。”“成了网红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判刑了。”老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清明过后,南风是一天热比一天,看看将近谷雨;我整天的靠着空调,也须穿上短袖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窃.格瓦拉便在柜台下对了门口站着。他脸上白而且胖,已经是原来样子;穿一件新T恤,光着头,下面穿一条秋裤,用腰带在腰上拴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老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窃.格瓦拉么?你还欠十九元钱呢!”窃.格瓦拉很颓唐的低头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老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窃.格瓦拉,你又偷了电瓶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剃光头?”窃.格瓦拉低声说道,“天热,热,热……”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他手上。他从衣袋里摸出四元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硬币是他手机没电从草丛捡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晃晃悠悠慢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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