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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周浩的纪录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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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你觉得周浩的纪录片怎么样?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你觉得周浩的纪录片怎么样?
我看过周浩拍的纪录片,挺真实的,像大同市长让人看了热血沸腾,反映当代社会的问题。还有急诊室,反映医生不为人知的一面,医生不止要看病、做手术,还需要评职称处理病人之间的关系,也很不容易的。记录片是生活的见证,真实的写照。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周浩导演,曾有着十多年做记者的经历,先后在新华社、《南方周末》、《21世纪经济报道报》任摄影记者。
有着记者身份的他,在其多年职业生涯里,曾为台湾《大地》地理杂志拍摄了十余个专题,题材涉及民俗、人文、环保等,成为该杂志在中国大陆最佳图文摄影师之一。
2001年下半年,他开始尝试纪录片的制作。2002年,完成处女作《厚街》,此片被誉为罕见的真实反映中国农民工生存现状的力作,并获得了“云之南人类学摄影展”黑陶奖(最佳新人奖),还入选瑞士弗里堡国际电影节。
他的纪录片代表作有《大同》、《高三》、《厚街》,其作品曾两次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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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周浩导演本次讲座的文字实录(由未视频整理)
周浩:大家好!我争取今天说一点以前没有说过的话,讲一点以前你们没有看到的故事。
我先从我跟纪录片的关系开始吧,就是我是怎么做纪录片的,然后做纪录片遇到一些什么问题。
我现在回想起来,因为我大学学的是工科,然后分配到一个研究所,在一个研究所干了四年,然后去媒体,我因为是贵州人,我在贵州日报干了两年,去了新华社,在新华社干了五六年,去了南方周末,在南方周末干了三年。
其实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还不会照相,后来很偶然的机会就学了照相,主要是因为一直觉得我所经历的人生里面遇到最聪明的人就是学工科的人,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我没有出头的日子,他们的智商非常高。后来回到贵州研究所,我觉得研究室几位师兄的智商都远远在我之上。
后来学了摄影,好不容易挤进了一家报社。我在做摄影师的时候,那时候有一个类别叫做图片故事,我就拍了很多图片故事,我现在想起来我第一次跟纪录片结缘,是在贵州山村拍了一个麻风村,现在麻风村这个词大家听得都不多了,就是一个流行性疾病,这个病在中国二十多年前已经宣布不再产生新的麻风病人。当年染上麻风病,被隔离到一个村子里面,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会结婚生子,这个村子里的孩子也不能去外面上学,麻风村里面的病人学历稍微高一点的就教这群孩子,建了一个非正规的小学,我当时拍了一个图片故事叫做《麻风村里的小学》,这个片子对当时的我来说,我觉得还是蛮得意的一个小小的成绩,当年的中国青年报是很厉害的,我的片子就在中国青年报上弄了一个整版。
这个报道出来后不久,应该是上海电视台有一个编导给我打电话,说你这个故事挺好的,能不能带我们过去看一下,我们准备拍一个纪录片。我就带着4、5个人去了这个村落,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很多摆拍的东西,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他们在老师身上挂了一个无线麦,那个片子我没有看到,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卫星电视。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纪录片,因为当时是一个记者出身,有记者一些基本的功底,看他们的拍摄方法我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难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跟纪录片有紧密的接触。
后来我到了南方周末,我印象特别深刻在2001年北京有一个民间机构,具体名字记不清楚,他们办了一个影展,名称叫做首届中国独立电影展,南方周末那时候还比较火,就支持了这么一个活动。支持这个活动以后,当时请了一帮评委,最后评片子,印象特别深刻,那一届影展有两部片子大家认为比较好,一部是杜海滨导演的《铁路沿线》,拍了一些关于流浪孩子。另外一个片子叫《盒子》,那是中国最早期关于同性恋的纪录片。当时就是这两部片子,他们在评比的时候一致投票把一等奖给了杜海滨《铁路沿线》,我们是做记者出身的,觉得他对人物的探讨不够深入,还不如我们记者做的关于流浪汉的深入报道,他们一致认为把这个奖给《铁路沿线》,但是我们这帮南方周末的人就嘀咕,我们认为应该把奖给《盒子》,现在想起来这个片子也没有特别,但是在40、50年代我们认为是很新奇的、少见的,但是最后奖还是给了《铁路沿线》。
我记得非常清晰,我当时是一个摄影记者,我在现场帮整个活动做记录,他们在一个20、30平方的小会议内里面评片子,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说了一句,你们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拍出一部片子,后来有人就说,我们当然希望看到这一天。其实当时我什么都不会说,我记得那个活动大概是在9月份约束的,当时我还在南方周末就职,回去后就买了一台索尼的摄影机,是刚出来的一体机,带有话筒,但是话筒声音是不好的,不到2万块钱,我当时还是下了蛮大决心的,买了这么一台机器。
题材应该是2001年还是2002年,那一年南方周末在春节的时候做了一个报道,这个报道的名称叫做“向南、向东、向北”,讲的是春节以后民工潮开始返回工厂打工的系列报道,大概是从中国中西部开始,分几个组,跟踪这些农民工。其中我跟了一组在东莞的厚街,就写了这样一个报道,我当时拿着摄影机跟着他们的口述,我一个同事开车带着我去的。去了之后我有一个直觉,知道这里一定有戏,一定有故事。
那是什么样的出租屋呢?东莞本地人会把自己的房子租给二房东,珠三角的房子空间很高,大概有4、5米高的空间,一楼可能会做厂房,里面空荡荡,没有隔断的,就把房子隔断,二房东会自己花一笔钱,把它隔壁成一个小房子,但是又不可能修一堵五米的墙,只修了两三米,这个环境一看我觉得很特别。
这个地方在东莞厚街,东莞厚街的民工一个重要的来源地是四川的金堂县。中国人出来打工是希望带亲戚的,这种亲戚带亲戚就导致一个村子里面或者一个县城里面相对在一个地方进行打工,这是中国比较特别的地方,会以家族为线把这些人给串起来。因为我是贵州人,贵州话实际上跟四川话特别近,所以我很快就跟那些农民工在语言上没有障碍了,就拿着我到手不到一个月的摄影机,那是十一长假,那时候在拍这个片子的时候,南方周末周四出报纸,我星期五、六、日就在那儿待着,刚开始拍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就请教在贵州电视台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电话,那个时候机器特别不稳定,我印象特别深刻,那些素材我现在还保留着,我拍了不到一点素材大概是500兆左右,但是电脑一天会死机几十次,最滑稽的是那时候我拍这个片子有一个识码,识码都一直保留在上面,我以为识码在后期编辑可以去掉,后面编辑的时候才发现去不掉,怎么办?只能把它裁掉,所以那部片子也是特别不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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