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魔法城堡歌词(自驾路书:喀纳斯 • 白哈巴 • 禾木 - 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哈萨克族,大马,喀纳斯魔法城堡歌词(自驾路书:喀纳斯 • 白哈巴 • 禾木 - 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白哈巴位于中国版图的西北角,与哈萨克斯坦接壤,距离边境线只有不到两公里,被称为西北第一村。我们住的是老村长家,他叫吾肯,据他介绍,村子里现在有一千多人,以图瓦族人和哈萨克族人为主。
据说图瓦人是成吉思汗西征时遗留下来的士兵繁衍的后代,他们多穿蒙古长袍、长靴,居住的木屋很有特色,是用松木垒砌,有尖尖的斜顶。吾肯家有五口人,家中有一个老奶奶,今年96岁,还有两个胖嘟嘟的可爱的孩子,男孩今年13岁,叫叶尔加那提,女孩今年8岁,叫阿丽玛。他家的门厅里悬挂着一个老相框,里面镶有他们十几年前的合影,也记录着孩子从小到大成长的过程,浏览这些照片,你可以感到时光在身边缓缓流过,凝滞在镜框里的岁月,像一列永远回不去的列车。我提出给他们拍张全家福,他们很高兴的答应了,我跟大马说,回去之后冲出照片,让大马再来的时候帮忙捎给他们。
在白哈巴,孩子们没有什么玩具,却拥有最简单淳朴的快乐。我遇到一个小男孩,独自在村里光滑的公路坡面上溜冰,技术娴熟,身姿从容优雅,不亚于赛场上的专业选手。我很奇怪他用的是什么冰刀,便过去问他,他很是得意,弯腰从地上拣起来向我展示,原来是一根我们常见的白色PVC塑料水管,有二十多公分长的样子,用刀从中间抛开,截面的部分踩在脚下,光滑的一面就成为冰刀。
同行的队友童心大发,也想亲自体验一下滑冰的快乐,不料这简易冰刀操作难度太大,大家皆以失败告终,引得那小男孩大笑不已。在吾肯家门口,吾肯的小女儿和邻居家的小孩也玩的热火朝天。雪后为了通开道路,吾肯家院落里的雪被堆在两边,形成一米多高的斜坡,两个孩子将雪坡压实,轮流从雪坡的顶端坐着滑下来,看谁滑的远,这个简单的比赛,两个人专注的玩了一个多小时。
吾肯的儿子就玩的比较高端了,他用绳子拉着一个木制的小爬犁,小到只能坐他一个人,我真有些担心那么细小的支撑能否经得住他那结实的身子,他先把爬犁拉到村里的高坡上,然后坐在上面,瘦弱的小爬犁驮着胖墩墩的他顺着雪坡呼啸而下,他不时的变换着方向,明明就是在驾驶一辆跑车在玩雪地漂移,看的我目瞪口呆。
次日去中哈边境拍片,在西北第一哨所旁边的公路上,我又遇到最级别的,两个十来岁左右的孩子在雪地中赛马,那孩子还不如马匹高,但他的精湛骑术令我自愧弗如,他们从我身边疾驰狂奔而过,随着马蹄的舞动,雪粉飞扬,这人马合一天衣无缝的配合,让我真正理解了何谓马背上的民族。
DAY3世外仙境禾木
白哈巴村落并不大,徒步走完很轻松,清晨时分,可以去村落后面的山坡上拍到美丽的日出、宁静的山村和袅袅的炊烟。跟吾肯和孩子们告别之后,我们向禾木方向驶去。
现在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道路两旁一米多厚的雪我已经不为所动,过了喀纳斯继续往前,有一条斜出去的叉路口,路边立着一个大大的指示牌:禾木。我们在它的阴影下面拐向禾木。走了大概有两公里的光景,我又不淡定了,因为车窗之外的雪比我们的越野车还高,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墙吧。我让大马停车下去拍片,尽管有心理准备,车外的场景还是令我大吃一惊,这雪墙起码有两米多高,平整笔直,通体泛着晶莹的银光,像是魔法城堡厚重的城墙。
上车时我问大马,这地方够冷了吧,他侧着头骄傲的说,嗯,这里零下四十多度,是最冷的地方了。沿着这狭窄的雪路前行,会车成了最大的问题,唯一的办法是用铁锹把雪墙挖个缺口,车开进缺口之中,对面的车才能过去。
这里的雪细密如沙,一层层被冻实,因此铲雪是件很费力的事情,大家只能轮流上阵。在雪路上,迎面经常可以遇到从禾木出来的村民,他们的交通工具是马拉爬犁,不过路面实在是太窄,淳朴的村民看到有车过来,会主动把马赶到旁边的雪堆里,然后把爬犁也抬到旁边,为我们让路。就这样走走停停,在挖过几次雪、推过几次车之后,终于抵达禾木,从我远远望见晚霞中的禾木村的那一刻,这一路所有的奔波劳苦顿时被这宁静纯美的山村融化了。
加克斯,这是我学的第一句哈萨克族的语言,是你好的意思。禾木村与蒙古国搭界,现有一千六百多人,多为哈萨克族与图瓦族人。在禾木,我们住在多力家,多力家有三口人,他的全名叫吐鲁红别克•苏勒曼力,是哈萨克族,今年36岁,苏勒曼力是他父亲的名字。他的妻子叫库里夏西•哈不力汗,与多力年纪相仿。他们的儿子叫巴合达尔,是我这一路走来遇到的最外向的小孩,除了吃饭睡觉,他的嘴巴基本没有闲着过,我的哈语就是他教的。
多力家的房子是由松木搭建而成,屋里烧着自制的暖气,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哈萨克斯坦风情的挂毯。小巴合达尔自豪的告诉我,家里人所有的民族服装、挂毯还有其他的饰品都是他妈妈亲手绣出来的,他妈妈还获得过县里的刺绣比赛第一名。他从里屋拿出不少他妈妈的作品,各种色块的拼贴仿佛一幅画,色彩炫烂淋漓,有一种原始的冲创力,透着强烈的生命感。
在他家的窗台上,放有几个小花盆,栽着几株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照射进来,渲染出温暖柔和的色调。窗外是零下四十多度的冰天雪地,屋内的炉火正旺,一家人盘着腿坐在床榻上,面前的餐桌摆着刚刚出锅的泛着金光的包尔萨克(一种油炸的面制品,哈萨克族的传统小吃),蘸着自酿的蜂蜜,喝着醇香的奶茶,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悠然漫长。
坐在多力的客厅里,我发现墙上挂着一个瓢形的乐器,琴杆细长,用松木制成,多力说这是冬不拉,一种哈萨克族民间流行的弹拨乐器。他从墙上摘下来递给我,上面跟吉他差不多,有着8个品位,不过只有两根塑料的琴弦,我试着弹拔几下,弹不出像样的声音。我问多力,能不能给我们唱几首哈萨克民歌,憨厚朴实的多力有些腼腆,不好意思的把琴接回去,简单的调试好音准,清了清嗓子,用他宽厚的手指划过冬不拉的琴弦,悠扬的琴声注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像广袤的草原上淙淙流过的清泉,像孤寂寥落的古道边远征他乡的马蹄声声,时而沉稳缠绵,时而粗犷强悍,冬不拉在多力的手中瞬间变得无比神奇,虽然多力唱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但那曲调之间分明有绿茵茵的草原,月影下星散的牛羊,伴随着牧羊人飘动的篝火,毡房上飘起的洁白的炊烟,留恋故土的明月,渴望爱情的面颊,是谁,在烟云处琴声长。多力告诉我,这是一曲歌颂哈族英雄的古老歌谣,像是一部史诗,传唱至今。
有人说,骏马和歌声是哈萨克族的两个翅膀,冬不拉悠扬的琴声响起,忧伤或快乐的气氛便弥漫于宽敞的毡房,于是,古老的哈萨克族千百年的悠长历史,那些口口相传的美丽得如神话般的故事,可以从天黑唱到天明,从月落唱到月升。
DAY4禾木晨雾
在禾木拍晨雾是件纯美的事情。多力的侄子米勒天未亮就赶着马拉爬犁把我们送到山顶,此时天光未开,但夜空已不见了繁星,伫立在雪野上,山坳间的村庄,山脚的莽莽林海,白了头的肃穆荒岭,错落有致的幢幢木屋,还有那沿村路两旁向前无限舒展开的茫茫田野,被神秘幽暗的蓝色严严实实地包裹。雪仍未停,天地之间苍茫一色。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