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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你是我心中一首歌dj(娃娃:《漂洋过海来看你》的故事自古到今,源源不绝)
娃娃,澎湃,我的大哥大哥你是我心中一首歌dj(娃娃:《漂洋过海来看你》的故事自古到今,源源不绝)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在娃娃演唱会后台,娃娃与李宗盛(左)的合照
澎湃新闻:《大雨》和《四季》是你的两张经典作品。想听你分别说说这两张专辑的制作过程中,你印象最深的细节或场景?
娃娃:《大雨》这张专辑做了三年,当然就是为了等大哥 (李宗盛) 。大哥是当时台湾音乐界一个百发百中的制作人。他录音的方式比较严肃,不会说太多,只会按着录音台上的小麦克风钮,一次又一次地说“再一次”。
第一天进棚录的第一首歌就是《飘洋过海来看你》,我开口连第一句都唱不完,后来哭到声音也坏了。第二天进棚状况相同,又哭了一盒面纸。
第三天大哥不出现了,只交代“先录别的歌”。一星期之后我再唱《飘洋过海来看你》,我先深呼吸,给自己自己洗脑说,“我不是娃娃,我是费玉清,我是费玉清……”竟然顺利地完成了。
而大佑的方式比较像父亲或老师,他很详细地引导我进入他希望的唱法。大佑的方式比较像是造桥铺路指引好了,你顺利地往前走就好了。
进入音乐工厂和大佑的合作,比较像和家人一起,那个氛围是有点热情,义气,温暖。
很有安全感,很多惊喜,MV导演有关锦鹏,摄影有杜可风、区雪儿,都是当时香港电影工业的翘楚人物。非常荣幸!
澎湃新闻:担任过你制作人的李寿全、李宗盛和罗大佑三位老师,能否总结一下他们每一位教给你的最重要的东西?同样的,相处过程中,你有没有教给他们什么东西?
娃娃:李寿全是第一个签我的人。那时候的我真的是个大女孩,还很稚气。寿全老师就是让我做自已,让我自己摸索,自己能做的是什么。让我相信自己!
大哥(李宗盛)制作我的时候,其实是我最惶恐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大哥当初也没有预算,竟然他卖了自己的座车(一台奔驰)就跑去日本,把编曲、音乐全部做好,回到台北,我进录音室,他也没说什么就是好好地录音。
大哥没有用多余的言词,他让我思考,他不断地“再一次”让我想:天啊有种孤注一掷感觉!后来也明白,大哥看到我的潜能,他要我自己知道,我做得到的。大哥的信任,让我学会思考不要做个死板的录音室歌手。就算是只有一种声音,也有各种不同的可能性。
大佑是很认真的老师,他让我自己选择我未来的路,协助我在安稳的环境里面成长。基本上对于大佑的栽培,像是我从小都没有过的温暖家庭,这个老板、这个老师,让我学会了对自己负责,尊重自己的工作。
娃娃与罗大佑(右)
澎湃新闻:李宗盛为你制作的《大雨》是你的转型之作。当时走这条都市女性风格的厉害女性歌手不少,你放弃原来的形象和成就加入这个“战场”,认为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娃娃:《大雨》这张专辑有三组制作人。“友善的狗”制作三首,王新莲制做三首,李宗盛四首。
在《大雨》这张专辑之前,我已经有五张个人专辑了,属于前卫、电子音乐、舞曲的类型,和台湾既有模式是很不同的。这时企划的决定——“让娃娃成长,走进女人的阶段”——也刚好是我个人该走的方向。
我从来没想到“战场”这件事,也从来也不去比较优势劣势,那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好好唱歌。既然我是有唱片公司的签约艺人,那不是唱片公司应该去做的么?
有幸,我签约的公司都相当不错。因此,我从来没有机会去想“形象”“成就”“战场”这些问题!
澎湃新闻:从乐团女主唱到情歌女歌手,唱法和对音乐的理解上有什么改变吗?有的话,是制作人的指点,还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娃娃:乐团的唱法当然就是比较直接,反正大家一起扛。
当歌手之后,就会因为歌词,编曲,风格上的不同有不同的方法,制作人都会有清楚的引导和指导。
澎湃新闻:后来你回归家庭,又重新出来唱歌,嗓音和身体情况已经与从前不同。有没有一个重新找回声音,确立新的唱歌方法的过程?
娃娃:声音一直都在。回归家庭后,我就去电台工作,主持的节目也和其他艺人朋友们说说唱唱,也很有幸地获得了两座金钟奖的肯定。
对于唱歌这件事我没有放弃过,骂小孩就是开嗓,去电台工作访问艺人,和艺人朋友们一起唱歌,就是一种持续的练习。
后来去演了音乐剧,也让自己有机会瘦下来了,都是一件很感激的事。
澎湃新闻:《飘洋过海来看你》和它的故事在多年后已经变成某种情境的标志性歌曲。网路上广为流传的故事版本是真实的吗?想请现在的你再说说这首歌和它的故事。
娃娃:当时,在香港认识一名来自北京的男子,这名舞蹈家是到香港工作的。两人坠入情网后,开始这段远距离恋爱。两年多,最后就分手了。
澎湃新闻:你会在某一次现场选择不唱《漂洋过海来看你》吗?如果常常要唱,每一遍的感受一样吗?
娃娃:现在唱《飘洋过海来看你》的心情大部分都是他人的故事。这样的故事,自古到今,源源不绝。
澎湃新闻:2011年你发行《曙光》,我看到一条毒舌的评论,大意是说你已经年纪不小,再唱这样的情歌,未免让人揣测有些道理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作为歌手,个人境遇和歌中情景的错位对你来说是个问题吗?你怎么处理这个难题?
娃娃:会有人去跟芭芭拉·史翠珊说,她前两年出的专辑还在唱情歌,真难受么?音乐有限制年纪么?唱歌真的要想那么多么?
我不太上网,没机会看这些。我也管不了任何人的毒舌。世界之大,谁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讨好别人,也不约束他人,把自己尽力做好,余力去帮助别人。
澎湃新闻:这次在Blue Note唱两场,你做了哪些准备?小场地、与观众超近距离接触与唱大场馆的体验肯定有所不同,对此你会作些什么调整?
娃娃:大场地,鸟巢、巨蛋、七万人体育场;小场地,100、200、300、3000都唱过了,很清楚其中的不同。毕竟Live House是我的起源地。
在哪里唱,心情上都是分享音乐。因为是Blue Note在编曲上肯定会不相同。我就是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澎湃新闻:现在唱现场的频率是怎么样的?会不会经常有机会去Live House等小场馆唱?歌手与乐手、歌手与观众之间的默契,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有吗?
娃娃:每年的西洋情人节和中国情人节,都会办两场自己的个唱,在台北的Legacy。以爱为出发点,维持六年了。
虽然在大陆名气不大,在其他各地的邀约还是可以的。各种不同型态,不同场地,有足够的机会让我出来玩耍,喊歌迷朋友同乐。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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