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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英文(不是男就是女?那也太无聊了!关于性别和跨性别,你需要知道更多)
性别,染色体,的人性别英文(不是男就是女?那也太无聊了!关于性别和跨性别,你需要知道更多)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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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这就是青春期。有时候你会长痘痘。有时候你的阴蒂就变成了阴茎。无所谓的。”
激素影响靶细胞的方式,是与某些特定的受体作用(雌激素受体与雌激素结合,胰岛素受体与胰岛素结合)。另一种激素层面的脱节体现在“睾丸女性化综合症”中——一种变异使得雄激素受体失活,这种受体本来应该和睾酮与DHT相结合的。患者有着正常的XY染色体,正常的睾丸,正常的两种激素水平,但是他们的激素不起作用,使得他们的表观男女莫辨,或者干脆是女性化的。对后者来说,这种紊乱通常会在青春期被发现,这时女生通常会开始月经,而这些病人却不会,因为他们并没有卵巢或子宫,他们的阴道是一个死胡同,而不断分泌雄激素的睾丸则一路缩到肚子里。
总之,染色体性别与表观性别不一致的情况多种多样,大约占新生儿的1%。这并不罕见——随机挑选一个人,他/她的生殖器官生来就性别不明的概率,比他的智商高于140的概率还要大。
最有趣的脱节或许发生在更深一层。那就是,一个人拥有属于某一性别的染色体,性腺,激素,外生殖器和第二性征——头发,声音,肌肉,面部结构,所有种种,但是始终觉得自己属于另外一个性别。
跨性别者的世界这就是跨性别者的世界。一些有趣的科学结果暗示了它的神经生物学基础。在人脑中,有许多区域是“性别二态”的(这些区域的大小,结构,功能,和/或化学组成,在不同性别的人身上是不同的)。这些区别的差异不是很大,通常单凭这些区域的大小是不足以判断性别的。然而,在男性和女性之间,这些区域存在统计差别,这些区别可能意味着功能上的不同。
所以,假设有这么一个人,在他身上,所有我们先前讨论过的特征,从性染色体到表观性别,都属于性别A,但他/她坚持认为,自己觉得自己的性别是B。他/她大脑中性别二态的区域发生了些什么?一些研究表明,他们的大脑更接近于性别B的大脑。这并不应该让人感到奇怪——我们是由我们的大脑定义的,我们就是我们的大脑,这和我们长不长胡子、喉结有多大、双腿之间有什么无关。换句话说,问题并不是这些跨性别者感受到的性别和实际的性别不同,而是他们运气实在太糟,被困在了一个跟他们的实际性别不同的躯壳之中。
2015艾美奖红毯上的跨性别女星拉维尼•考克斯(Laverne Cox)
于是,有一个词渐渐显得切题起来:“连续谱”。人类的性别是一个连续谱,以一系列变量的形式存在,基因,器官,激素,外貌和性心理认知可以相互独立地变化;除此之外,许多人头脑中的性别分类可能跟你的有天壤之别。这些情况尽管少见,但不比一些我们认为“正常”的人类特征更少见。
基于我们目前对性别连续谱的认识,以及未来必然会出现的新的科学观点(和名人出柜),我们或许会觉得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可以毫无障碍地将性别视为流动体,而不是严格的男女之分。我就直说了吧:这不可能。这是因为我们的大脑非常抗拒连续。相反,我们倾向于将连续的事物拆分成为离散的小片段,拆分成为分类。
举例来说,在感官知觉方面,情况就是如此。语言人类学家们已经在色彩感觉领域探索过这一方面。可见光光谱中的颜色是连续的,尽管如此,我们感知到的颜色却是分门别类的,在每种语言中,都有武断打破色彩连续的关于颜色的词汇。这些有关颜色的词汇强化了我们对颜色分类化的感知。比如说,在英语中,“蓝色”和“绿色”是两个不同的单词,人们便会认为两种深浅不同的蓝色调要比一个蓝色调和一个绿色调更加相近,即使它们在色谱上的相差的距离完全一样。
我们在神经生物学层面就有将连续打断为分类的倾向,一项研究出色地揭示了这一点。在这一研究中,一群猴子观看了一些猫或者狗的照片,与此同时,它们额叶皮质神经元的电活动会被记录下来。一些神经元只对狗有反应,另一些则只对猫有反应。接下来,科学家将猫和狗合在一起,生成了一些80%是狗,20%是猫,或者60%是狗,40%是猫,或者四六开,二八开的图片。令人惊讶的是,神经元还是分别作出反应。比如,“狗”神经元对100%狗和60%狗的反应完全一样,而对40%狗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换句话说,在这种情况下,分类的动力太过强烈,以至于这些神经元认为60更接近于100而不是40。
猫,狗,二八开猫,四六开狗。
所以:我们考虑问题就是按照类别的。而二元化的性别,是我们的大脑中最强大的自然分类之一。这种分类非常之快,神经成像研究表明,大脑按性别处理面部信息的时间不超过150毫秒——比产生有关性别的意识更快。
自动将人们按性别分类,这件事情根深蒂固。这一点在一项研究中有所暗示。在这项研究的前半部分中,实验对象会看到一组穿篮球服的男子的照片,每张照片都配有一句话,比如“你们才是挑起争斗的人。”一半的运动员是白人,一半是黑人;他们的穿着全部一样。随后,实验对象被要求将运动员和他对应的那句话配对。当实验对象挑错时,他有超过一半的概率是把说这句话的运动员与同种族运动员搞混了。这说明我们的大脑会自动将人们按种族分类。当实验对象回忆是谁说了某句特定的话的时候,他们不会在想:“恩,我不确定,肯定是个宽肩膀的家伙,不过是哪个呢?”他们会想:“我不确定,但肯定是个(某一种族)的人。”
在第二部分中,照片中的运动员一半穿黄色运动服,另一半穿灰色运动服。实验对象继续被要求将运动员和他的配字配对。这一次,配错穿同一颜色运动服的运动员的概率比同种族更高,这表明种族区别植于我们的脑海中的程度,并不如我们预想的那样深。在最后一部分中,实验对象们再次重复了这一过程,但是这一次,运动员们不是在种族上、而是在性别上有区别。当所有运动员都穿着同样的运动服时,实验对象会将同一个性别的人搞混。而当他们穿不同颜色的运动服时,实验对象还是会将同一个性别的人搞混。这说明了什么?在我们的头脑中,性别是比种族和视觉特征更强大、更深刻的自动分类。
分类化的思维有许多好处。被分类标记的事物更容易记忆、操控和管理,根据已经被分类化处理的数字信息做决定,也比连续谱模拟信息更容易。对一个传统的狩猎采集者来说,“我一看到就需要/不需要赶紧逃走的动物”大概就是个不错的分类。在我们西方式的现代生活中,一个根植在我们脑海中太深而少有人赞赏的例子是 “红灯停,绿灯行”。如果我们身处异国他乡时,而那里的交通灯用的红色和我们的红灯有色调差异,这可不会让我们在繁忙的十字路口停下脚步时有什么犹豫。
当然,分类化也有缺点:面对被武断地归为同一类别中的两点,我们往往会低估它们的差异;而面对不同类别的两点,则会高估差异。这就是地方主义、仇外心理、刻板印象和偏见的核心。但是,分类思考的优点似乎还是足够充分,足以让它成为如此强烈的认知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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