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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中学(陈彭年,我的老校长,大家的老校长)
灵石,校长,他的灵石中学(陈彭年,我的老校长,大家的老校长)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光阴倒流回60多年前,那是共和国刚刚诞生的1952年,灵石县开天辟地有了自己的中等教育事业——灵石中学。灵石的子弟们从此再也不用远走他乡去读中学了,而这一切都得益于它的初创者陈彭年和他的同事吴星、郝有林等人。
人们忘不了,就在那所破败凋敝的旧文庙里,陈校长独自一人客居异乡,以庙为家,坚守着这块教育阵地。破旧的古庙早已年久失修,到处杂草丛生,残垣断壁。他和全体师生利用星期天、节假日开展了艰苦的建校劳动。大家清理破砖烂瓦,扫除堆积如山的垃圾,粉刷教室、平整操场,使旧文庙焕然一新变成了新校园。
陈校长当年只有30多岁,但已是早在1937年就参加革命的老党员、老革命了。他从来没有炫耀过自己的光荣历史和革命资历,始终把自己当做为人民服务的一块砖头,甘做共和国教育大厦的奠基石。就在国民经济恢复的艰苦时期,他带领师生建校园,办新学,为灵石的教育事业甘献青春年华。
光阴荏苒,青春不再。在漫长的教育生涯中,陈校长度过了二十个春秋。他华发早生,皱纹开始爬满了额头,然而他为之奉献一生的灵中校园却越来越美,越来越大。一次次的建校,一次次的壮大,灵中由初生婴儿变成年轻小伙子,陈校长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一样,由衷地高兴。
就这样,他以校为家,视师生为亲人,休戚相关,血肉相连,送走了一批又一批人才,迎来一批又一批学子。寒来暑往,教学的年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往日的许多战友有的早已离开了战场,许多熟悉的同事也不再眷恋冷清的教学生涯,而只有老校长依然固守着这片为之付出心血的校园,自甘寂寞,不羡荣华,他把“校长”这个岗位当作自己终生的荣耀。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老校长总要走过一间间宿舍检查学生们睡觉的安全;每当凌晨铃响,老校长又要伴着黎明和师生们一起上操。老槐树下,老校长瘦弱的身影如影随形;大成殿里,老校长的晋南口音绕梁三日……
我不想再重复其他校友们已经写过的许多感人肺腑的事例,也不想再去掀开那久已尘封的罪恶岁月,更不愿揭下那早已结痂的伤疤,去回忆老校长晚年所遭受的不白之冤和难以忍受的肉体折磨。我只想对那些当年无知的少年们说一句:40多年前的罪孽可否用自己的一生去忏悔?
是的,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让我们做点什么,去弥补一下对这位可敬老人的亏欠吧!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前些年的一件事。那是我在县人大常委会当一把手的时候,有一天办公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走进一位胖胖的中年女子。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嗫嚅说:“张主任,我是陈彭年的闺女,杜拉柱副市长让我来找你。”我听着那熟悉的晋南口音(因为我在晋南工作了10年)倍感亲切,又听她说是老校长的女儿,自然更加热情,便赶快让她落座喝水。她一边让着,一边掏出拉柱的信。信中简单地说了一下,陈校长的女儿想在灵石找个工作,让我和副主任李能永想点办法,帮帮忙。
我和拉柱、能永都是灵中高七班的同窗,也是“文革”前陈校长的门生。老校长长眠于地下,他生前几个子女一个也没有受到过照顾,更没有在灵石安排过。我觉得比起老校长对灵石的贡献来说,照顾一下他的子女根本不算什么。我忙把能永从县委办叫上来,两人一起研究。能永看了拉柱的信,和我一样觉得灵石人亏欠陈校长太多了,应该给他的子女安排一下。随即,我俩就向她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但一听她说,一没上过高中,二是农村户口,三还有家庭拖累,倒把我们难住了。想来想去,我们觉得不如先让她去灵中干点杂务,这样将来有个机会可以转正。征求她的意见后,我便给一中校长牛宝英同志打电话联系,宝英得知详情后深表同情,同意让她先在灵中当临时工。不久之后她便去灵中上了班。
几年过去了,我和能永见到拉柱,大家谈起这件事,心里总觉得仍有愧意。一位将自己一生心血洒在异乡的老校长,怎么会想到几十年之后,自己的子女又回到当年父亲为之奋斗过的校园当了一名临时工呢?老校长,你培养了多少国家人才,而你的子女为什么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呢?我实在想不通,也不愿去想,觉得心里不好受。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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