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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近黄昏的前一句(贺兰山下的迷途与泥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宁夏,银川,老王只是近黄昏的前一句(贺兰山下的迷途与泥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在许多场合我告诉很多人我对〔一只鸟穿过黄昏〕的理解,参照经典诗文理解,就是诗人〔观物取象〕,但却在观中无意识〔观我〕,进而通过〔象以尽意〕,即通俗的讲,写实与写意融合杂糅。 古诗词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从生命孤独与生活意识来看,时间多么美好。 〔更少的鸟,更少的翅膀。 在黄昏一个个消失。 〕迷途与泥土是写作的重要领域,这首诗用来阐释宁夏文学新世纪以来的整体性精神最好不过了,张贤亮老师之后,至今没有超越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接近张贤亮先生为宁夏文学贡献的遗产,或许多人都去先生那里,但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系统继承并发展他的文学遗产,这是可悲的。 我从宁夏这片土地成长起来,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先生。 疫情后,我将系统收集先生的作品,寻访见过先生之人。 写成先生评传。 这是五年前我想做的事情。
现在我接近当年遇见老王的年纪,当年老王也是一匹黑马,在生活的场域驰骋,在文学的领域耕耘。时隔七八年后,老王还是老王,岁月如歌,万物生长,老王已进入四十不惑。但他对一些事物其实还挺迷惑的,他应该贡献迷途。啊,杰林还是那么幽默。
理解一城之精神,最根本之要义在于要理解一城之人之精神,恰如沈从文先生如是说,照我思索,能理“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只要最后一个人的精神不死,城市就不会烟消云散。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 世代更替,延绵不绝,生生不息。
在我的印象里,无论是本土的银川人,还父辈支边支宁来到此地者,提起银川这座内陆小城。 许多人都会说这是一座移民城市,有着兼容并蓄的精神开阔。 从历史谱系来看,这里是中国历代地理、政治和文化空间的边缘之地,有着边塞文化的粗狂与铿锵和豪放与硬朗之调,亦兼容着域外文化与中原文化之溪流。 这种文化性格在宁夏当代诗人身上呈现的格外明显,他们对天地草木的热爱发自生命的真诚质地,来自生命缓缓流淌和遥遥召唤的内在天性与代代相传。
在一个作家的回忆或追忆中,我们知道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的影响。用博尔赫斯的话说,就是作家创造了自己的先驱。2013年春天写的不少诗歌,我差点付之一炬。但回过头来说,很多经验,并非我的实感经验,而是在阅读中转化别人的经验。疫情期间,谢有顺老师在他的故乡与孩子一起读唐诗,他评注的《唐诗三百首》中,他提到了阅读即唤醒。我很赞同这种说法。
那些来自生活、那些随时扑面而来的,已经消失的情感场域,意象不过在表现着,支撑着另一个我在黑夜爬行,渴望在黎明前见到最闪耀的星辰。生命奔腾,岁月如河。
那些消失的场景,是关于我们熟悉的周遭岁月,那是在〔追忆〕中才有了诗的延绵之质。比如宁夏诗人张铎老师的《榆钱儿》,王武军的《某些时刻》,安奇的《野园集》,屈子信的《城市之鸟》……诗篇中所涌现的经验,在诗人看来或许是复杂的,简单的,但诗在交由读者去阅读时,那是另一种体验。
一个读者阅读作品,必然在阅读中唤醒内在的自我经验,能让我们心生愉悦,悲伤,感慨,长叹……焦点不是当下,未来,而是过去那些被我们反复书写,遗忘,又去书写的自我生命的蛋壳遗迹……一个人在岁月中的情,爱……我要做青年文艺评论家中的考古学家,考古作家中的青年作家。
欣赏贺兰山的峻拔,陡峭,包容,肃穆,伟大,自然之鬼斧神工造化,之生生不息之大德。敬畏自然,理解山与水,才能理解银川平原的文化与人群。就像一些作家反复去书写〔西海固〕经验,但你发现在宁夏作家群体中,以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学经验看,张贤亮先生是宁夏的一面旗帜,他是诞生在江南书香门第的孩子,宁夏文学在某种意义上是移民文学经验与本土经验的杂糅,但能超越地域经验,将这种经验上升到一个普遍经验的,无论是写诗,写小说,随笔的人,其实屈指可数。人在变化,时间之流中,一切消散,又再努力重建。西塔的般若,那些僧人的遗骸,那些土地的变迁……都是关于生活与生命,有情与事功的痕迹。
我在返回的途中寻找过去的经验,过去的经验不过我的现在实感经验,人群中到处都是陌生的眼睛,事关生命孤独的本质。有些女诗人写出了太阳的热烈,却是内心的虚无,有些男人诗人写出了月亮的阴柔,却是内心的虚度,而诗歌文本的复杂性体现了一个情感与生活世界乃至精神〔所观〕的维度,感觉〔花的世界无限美好〕(诺瓦利斯),有时不过遥遥无期,遥遥无期就是一种白日梦。
西夏文我不懂,但在西夏所处的历史时期,中华文化已经高度发达,从历史长河看,历经周秦汉(隋)唐的发酵,中华文化已经是一坛琼浆。从地域性看,这种经验值得去研究。毕竟这是地域性中的历史文化资源。杨梓院长早年的诗集中我只读到了〔木质的眼泪〕这句能够打动我,因为〔木质〕体现了泪与木的年轮之妙。车轮滚滚,大河汤汤。不需要太多人去理解,也不想见许多人。江湖海海,漂洋过海,能见的一定是少数,而不是多数。值得研究与书写的也是这样。
此刻是2020年7月14日的20:00,我已登上了返回大唐长安的列车。在列车启动前广播中传出熟悉的旋律和温馨的提示声音的瞬息,我内心深处竟然缓缓流淌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动,这种感动源自于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这片背靠贺兰山,衔接黄河岸,被我誉为第二个故乡的塞上江南。2014年至2016年我曾在这片热土上生活工作。离开后,我多次在梦中重返这里,亦通过飞机、列车等交通工具以一个游子的方式实地重回故乡。回到这里,我才能感受到它的粗狂、厚重、兼容。列车即将到下一站达青铜峡时,我想到诗人胡桑曾在诗中提及,亦想到几日即将入伏,天气将更加酷热。在银川平原的几日我格外清凉,作为在第一故乡西安被热傻了的孩子,这几日返回宁夏,在贺兰山下的银川平原上遛弯,爬山,开怀大笑,尽是有趣之事。
车到青铜峡站了。我想到夏天过后,便是秋天。仲夏之后,历经三伏天的酷热和初秋的转凉之味。我便想感谢宁夏这片热土,同样亦感谢影响了我生活、工作、写作以及阅读的那些老师朋友所著名之书。诗人胡桑诗歌〔勇气〕中曰“和解,需要巨大的勇气。”,我想说去爱,去生活,去阅读,去写作。再归故乡依旧是少年,能成为故乡的除了出生的土地,再就是成长的土地,以及虚构的故乡了。
诗人阿尔写的《银川史记》
看到诗人阿尔策划了圆桌派第三期,主题是“品诗与音乐”。恰逢这段时间我在长安四方城中游手好闲,有点像福克纳当年那个二货在他那个密西西比河之滨的那座小镇——奥克思福,有趣的是这个小镇青年装模作样地在人群中贪玩。作为一位被马尔克斯这个另一个二货青年膜拜的作家。马尔克斯悄悄潜入福克纳墓地,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小镇青年二货之间的对话。话说,当年小镇青年二货马尔克斯在灵感枯竭时,恰巧在地摊上捡到了另一个小镇青年二货鲁尔福的作品。话说当年我也是刚进城的二货青年,在师大图书馆借来了二货鲁尔福的全集。在黄昏的午后,我时常去逃课钻进图书馆,翻烂了几公里书。鲁尔福的书被我这个二货翻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墨西哥的某个海湾,战地记者海明威写出了自己最为满意的作品《老人与海》,这货提出了冰山理论,然后在托尔斯泰的生活之路上翻山越岭,高速开飞机,结果他在麦家的人生海海中梦见了狮子和那个叫圣地亚哥的小男孩,他不再梦见风暴、女人、大事、大鱼,打架、斗力,亦不再梦见妻子。我很难理解,这个二货以双管猎枪打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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