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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园诗话古诗(唐诗春晓古诗)
诗话,性灵,诗才随园诗话古诗(唐诗春晓古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二、个性论。《诗话》又认为诗人创作需有个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认为“有人无我,是傀儡也”。突出“我”即是强调诗人特有的秉性、气质、审美能力等因素在创作中的作用。因为有“我”,故在艺术构思时则要求有独创精神,所谓“精心独运,自出新裁”,才能独抒性灵,“出新意,去陈言”,写出迥不犹人的佳作。不同的诗人有不同的个性,亦自然形成不同的风格,《诗话》主张风格的多样化,“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无所为第一、第二也”。因此对王士祯的神韵诗既不推崇,亦不贬斥,指出“不过诗中一格耳”,“诗不必首首如是,亦不可不知此种境界”。《诗话》又着重批判了从明七子到沈德潜的拟古“格调说”及宋诗派末流:“明七子论诗,蔽于古而不知今,有拘虚皮傅之见”,“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之外”,“故意走宋人冷径,谓之乞儿搬家”。
三、诗才论。“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袁枚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只是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为此袁枚反对翁方纲“误把抄书当作诗”,批评“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基于主诗才与灵性,《诗话》颇重视性灵者创作构思时所产生的“灵机”“兴会”这一灵感现象,并推崇“天籁最妙”即艺术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但袁枚又不反对人功,特别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此论颇有艺术辩证法。对于诗歌艺术形象则主张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因为“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反对“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以免扼杀诗之生气、生趣。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
《诗话》虽有“集思广益”等优点,但当时有人訾其“《诗话》收取太滥”亦不无道理。原因是袁枚有时并未严格执行其选诗标准。他曾承认选诗“七病”之一——“徇一己之交情,听他人之求请”——“余作《诗话》,亦不能免”,因此《诗话》中无聊应酬之作并不罕见。而入选的某些“情诗”感情也不健康,失之于卑靡轻佻,如所选录的其从弟香亭的“情诗”即是。记事部分偶有象“两雄相悦”一类丑闻,而作者对此抱欣赏态度。此外,袁枚还十分相信所谓“诗谶”,选录了多首,宣扬迷信唯心的思想。《诗话》引用古诗文多不注明出处,引文亦时有谬误而未曾校订。这都是《诗话》的缺陷。但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书坊刻诗话后》等文中攻击《随园诗话》“论诗全失宗旨”,“造然饰事,陷误少年,蛊惑闺壶,自知罪不容诛,而曲引古说,文其奸邪”,“乃名教罪人”等等则纯系封建卫道士口吻,当然不足为训。
《随园诗话》作者是谁?
《随园诗话》是一部诗歌评论集。作者 袁枚(1716~1798年),钱塘(浙江杭州) 人,字子才,号简斋,晚年自称随园老人。 清代著名诗文家、诗论家。该书共16卷,补 遗10卷,书中记述了许多文坛掌故、文人逸 事及亲友作品,其间议论风生,不乏真知 灼见和独到的美学思想。作者不赞同沈德潜 的“格调说”,推举“性灵”、“性情”之 说。书中论诗重“真”、“活”、“新”, 讲求写真性情,认为“凡诗之作者,都是 性灵,不关堆垛”,所以“作诗不可以无 我”。该书强调诗人作诗风格的多样化,反 对食古不化。《随园诗话》较多地记述了 封建士人低级庸俗的艳事,以至于章学诚 评道:“春风花树多风蝶,都是随园虫变 成。”但是,它仍然不失为继叶燮《原诗》 之后清代最富有学术价值的著作。
《随园诗话》作者是谁?
《随园诗话》作者袁枚(1716-1797年),字子才,号简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袁枚幼年家境贫困,但他聪颖好学。乾隆四年中进士,人翰林院。乾隆七年之后做过深水、江浦、沭阳、江宁等地的知县。乾隆十三年辞官,定居江宁(今江苏南京市),在小仓山筑随园,从此不再出仕,从事诗文著述,世称随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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