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逖怎么读(锑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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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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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祖,名逖,字士稚。家住范阳遒县(今河北沫水县)。家中兄弟姐妹六人。
什么?问我排行第几?不重要,因为我才是主角。
今天我要摊牌了,不装了。我就是个富二代。
所以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我的今后的命运,做官、做官、还是做官。
在我做官之前,我的生活除了读书写字,就是吃吃喝喝、喝喝吃吃,无忧无虑,锦衣玉食。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却喜欢练剑,每当听见剑破长空的声音,我总会有种说不出的愉悦——舒坦。
有一天,我跟我爸说:“爹,我想要从军。”
是的,自春秋战国那会,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名门的子弟都以立军功为荣。可是战争是会丢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世家名门的子弟都转投到文职系统里去了,从军?不存在的。
可是我爸打小宠我,从来不对我说“不。”这次也一样,爸一听我想从军,乐乐呵呵地答应了。
过了没多久,我的任命下来了,司州主簿。
我啃着鸡腿,看着军营里那些舞刀弄剑的寒士,心向往之。仗剑歌行,轻重气,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
所以,我广结豪杰。世族们吃吃喝喝,我也请侠士们也吃吃喝喝。别人都道我是急公好义,可是有谁知道,每当酒终人散之时,我倚靠着大树抬头仰望,空虚,就如同那衬托着皓月繁星深深的夜空。
空虚,但我不孤独,因为我有个好兄弟。
他叫刘琨。和我一样,他也是司州主簿。这兄弟和我关系特别好,好到什么程度?这样说吧,我们同睡一张床,同盖一条被。
这一天,如同往日,我又请他去吃了点小菜,喝了点小酒。
好吧,我承认,不止喝了一点。我们酒足饭饱地回到了住宿,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我忽然听到了鸡叫。可能是酒劲还没过,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滴了,就突然提着剑就出去了。
一旁的刘琨见我提剑出门,立刻追了上来拉着我说:“阿逖啊,不就是个下酒菜嘛,吃啥都一样,用不着杀了那只鸡啊。”
我一愣说:“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啊……”
刘琨也一愣问:“那你为啥子一听到鸡叫,就提着剑往外走啊。”
“我是想啊,这只鸡为了不输给别的鸡,都赶早起来练习鸣啼,咱不能输给了鸡啊。咱是不是也得起来练练啊。”
“嗯,你说得挺有道理。”刘琨也赞同了我的观点。于是和我一起开始双飞。呃,不是,应该是双修。
事后清醒了我才知道,这只鸡叫的时候,根本不是清晨,完全是在半夜啊。
我原以为我和刘琨的友谊可以长长久久,可是仅一年之后,王八之乱,我和刘琨就各奔东西。
公元309年,洛阳被破,我带着族人选择南下。而时当并州刺史的刘琨留在了北面。谁曾料想,此一隔,竟是永远。
苟安江左,司马睿封我当了军谘祭酒。虽说是高官,但我高兴不起来。每每我隔江北望,都会哀叹风景不殊,江河有异。
一日,我徒步江边,看见一人直直地站在岸边,出于好奇上前询问他为何站在江边?
这人没有回头,似自言自语地说:“那里,有我的故乡。”
语气如此的平淡,我竟不知道他是悲愤,还是忧愁。我只知道那天我和他站了很久,很久。事后我才知道,他叫董昭。
于是有次和司马睿吃饭的时候,我走到他跟前,拿着放在汤盆里的勺子说:“大王,你看这汤,就像是以前的晋室。”
司马睿诧异地看着我,估计还没整明白啥事。
我没理会他,搅动着勺子继续说:“你再看,这好好的一碗汤,就是自己人在搅啊搅的,变了味,最后才让外人有机可趁。”说完,我一口气把碗里的汤都喝完了。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正看见司马睿神色怪异地看着我,我毫不在意,说道:“大王,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为大王再添一碗汤。”
(祖逖原话:晋室之乱,非上无道而下怨叛也。由藩王争权,自相诛灭。遂使戎敌乘隙,毒流中原。今遗黎既被残酷,人有奋击之志。大王诚能发威命将,使若邀等为之统主,则郡国豪杰,必因风向赴。沈弱之士,欣于来苏,庶几国耻可雪,愿大王图之。)
此时,司马睿礼节的笑着对我说“不用,不用。”但我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了不满,甚至还,夹杂了一丝丝的恐惧。
(司马睿以:方拓定江南,未追北伐。拒绝了祖逖的请求。)
但最终,司马睿还是架不住我三番五次地软磨硬泡,封我做了奋威将军、豫州(今河南)刺史。
这任命,可把我高兴坏了。咱从现在起就是将军了,手握重兵的将军啊,足足有1000重兵。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让我捋捋。重兵、1000……我立刻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急忙又去找司马睿,问他:“不是说好给我重兵的嘛,人是有了,可是兵甲呢?没兵甲也能算是重兵?”
司马睿很客气地告诉我,他给忘了。又说现在一时间也筹不了1000副军甲,不如给我三千匹布充当军费。这些布匹,招人也好,买兵器甲胄也好,购买物资也那随我用。
于是我高高兴兴地带着重兵、巨资北上。
途经江边,我又看到上次那个董昭,他还站在那里。此时的我心情挺好的,上前问道:“你咋那么闲啊,都不去找生计吗?”
董昭和上次一术,也不回头,也没理我。
我习惯了他的态度,继续乐乐呵呵地说:“像你这样的人多不多?都叫上,我带你们北归去。”
话音刚落,董昭就回过头来看着我,兴许是看见我这身亮呈呈的甲胄,和我后面的重兵、巨资,他笑了,豪迈地说:“走,我们一起回去。”
“走。”
就这样,又有二千人跟着我北上。
行至京口(公元313年),长江就横在眼前,我和我的重兵们不得不雇船渡江。
船才驶不久,江水就涌了过来,原本不大的船在江中不停地摇晃着,一波未停,一波又至。我们抓住船上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勉强维持着平衡。行至江中,总算有惊无险,我看着这些舍命跟着我的士兵们,不由得拔出佩剑,敲击着船楫,高声喊道:“我祖邀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
“有如大江!有如大江!”众人受我感染,也齐声高呼。
过了江,我们就到了江阴,我决定在此地先冶造兵器,随后又开始训练跟随我的士兵,积极地为北伐作准备。
此时江北的的局势太好了,真TMD太好了。
自晋室南渡,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各种大小坞主划地为王,不是欺负实力弱的势力,就是投靠实力强大的势力。层层关系错综复杂,星罗棋布。要想收复他们还真得花点心思。
这些坞主实力均衡不一,但想要一举拿下却很难,因为不少坞主背后还有个强大的势力——石勒。
如果直接并吞他们,势必引来石勒的反扑。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最为妥当,并且对于这种散沙一样的组织形式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我一方面向离我比较远的坞主表示善意,一些坞主则来信表示:阿逖啊,你代表晋赛室北伐,我是非常支持滴。晋室毕竟是我们汉家王朝啊,最差也总比受那些匈奴欺负得好。可是啊,阿逖,你看,现在北方还是得看匈奴的态度。我不是看不起你啊,可是你就带着这点人,我实在是没什么信心啊。如果这时候我高举晋旗,铁定被石勒给吃了。而且自打你来了这以后,石勒对我们这些小坞主都起了戒心,防范更严了,就生怕我们反水。还希望阿逖可以体谅下我的苦衷。对了,最后还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派少许的兵来攻打我们啊?也好减轻点我这里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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