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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扶着她的腰直挺(感觉腰挺不直)
他的,她的,总督啊扶着她的腰直挺(感觉腰挺不直)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哎,来都来了。”
刚上任不久的沪上总督在穆公馆被刺杀身亡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上海城,各大报纸的头条都是那血淋淋的一幕。坐在茶馆里头悠然看报的祁禄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苏振的女儿,果然没让他失望。
苏未央躺在床上,却是坐立难安。
“怎么,我穆嘉白的人,也是你们能怀疑的?”嘉白声音冷淡,一脸不快地朝着那一行巡捕房的人下达逐客令。
“这……”为首的那个人眼尖,瞥到了苏未央,“有人说看到苏小姐与张总督一同进出。”他声音细若蚊蝇,心底下对穆嘉白很有几分忌惮。
“还请巡捕大人不要做无谓的调查,苏小姐从昨晚就未曾离开我半步,”他的语气中已经隐隐含了怒意,“这件事,我们穆公馆的人,自然会给张总督一个交代。”
一行人总算走了,未央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方才那一行人对他的态度,还有最开始那句咄咄逼人的自称,让她一下就意识到,“你就是穆氏的小公子,穆嘉白?”
明明是疑问的话,可显然是毋庸置疑的口吻。嘉白扬起漂亮的眉毛,声音也跟着上挑,“不像?”
未央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她早该想到的,放眼整个沪上,除了穆氏嘉白,还有哪个男人能生的这般倜傥,这般玉树临风?
穆嘉白的名字,不仅在上海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京城的琉璃厂,文人雅士提起他的名号,脸上也自有恭敬之色。她在来上海之前见过嘉白的字画,便心生仰慕,自诩为才女的她也自知难望其项背。
她还是觉得慕容这个姓适合他。十人九慕,休休有容,他天生就有这样一种风流气韵。
紧接着张氏身亡登上报纸的,便是穆氏公子爷同苏姓小姐交好的消息。报童揣着一叠厚厚的报纸,很快便被一抢而空。坐在黄包车内戴着网纱手套的珠光宝气的富太太,茶馆里尚且悠闲的白鬓老人,手臂里夹着书走在多伦路上的女校学生,无不在谈论这件事,风头盛得几乎盖过了不时响起的枪炮声。
古往今来都是这样,不论死亡怎样紧逼,人们谈论八卦的热情总是熊熊似火。
正值沪上十月,是金秋时节。晚霞灿烂似锦,安和寺路两旁的梧桐树被染成金黄,远看道路蜿蜒似黄浦江水,流光万丈。
英国帕拉蒂奥式花园洋房内,穿黑色风衣的挺拔男人逆光而立,神色如人一般淡然,眸光却一派清亮。
“出了这么大的事,叫我如何跟租界那边的人交代!”穆誉清撑着脑袋,怒视着自己的小儿子。
嘉白轻轻一笑,“有什么好交代的?”
“姓张的是洋人钦点的总督,他死在穆公馆里,不是表明了我穆誉清,在打他们的脸吗?”
“说得好像您不想似的,父亲该感谢那位小姐,省得您亲自动手。沪上总督的位置,不是您一直念念不忘的?”穆嘉白也不作戏,一针见血。早先穆誉清砸了不少钱进去,没有人比他更想得到那个职位。
张氏必死无疑。
一席话让穆誉清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疼爱这个儿子,可是心底也是对他有些惧怕的。也不愧是自己的儿子,很多东西只需提点一二,穆嘉白立即就能轻松掌握全局。
“也罢,这事我会设法解决,倒是你和那位姑娘……”穆誉清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拿穆嘉白一点办法也没有,可他话音还未落,眼前早已没了人影。
未央是在确定周围无人才溜身进了祁家,祁禄早已在那里候着,他将手里的报纸递给她。未央只一眼便瞧见了头条上穆嘉白的照片,这个人即使是随意地坐着,也那样好看。
匆匆阅完,她的脸已经红透,辩解道:“哪有的事?我同穆先生,不过是几面之缘,昨晚他也是好心护我。”
祁禄不置可否,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如今张氏已死,穆氏势必会抓住机会,企图上位,表面的平静下实际上暗藏着汹涌波涛,先发制人,后发制与人,他必须尽快有所动作。
否则十年前苏振的下场就会在他身上重演。
十年前他因为一时心软留下的苏家孤女,未曾想过会在今日派上大用场。祁禄在十年前设计扳倒了苏振,那沉淀在时间长河中逐渐被埋没的真相,除了一手操纵的他之外,谁也不曾想到,当年年仅十二的穆嘉白,也略知一二。
6
为了不被外人抓住把柄,苏未央平日里仍旧在理发店当学徒。各方面都隐瞒得很好,有心人也难发现她是和祁家扯上关系的。在上海女人的眼里,她是飞上了枝头变凤凰,向来不亲近女人的穆嘉白唯独对她青睐有加。
他是真心对她好。阳光明媚的日子,他会骑着着自行车载她逛遍上海的大街小巷,在老字号的裁缝店里给她挑选最新款式的旗袍。纵是连绵阴雨的天气,他也会撑着一把伞,给她送来最爱的蝴蝶酥,香气弥漫在小室内,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精致的水晶发卡,温柔地别在她的发间。
只是这人嘴上从来都不消停,要么气她,要么逗她。
忙里得空的时候,未央会看着剃刀微微出神。上次报纸上登出二人的消息之后,她怕给他带来困扰,就约他出来说个明白。
谁知那人笑得山河失色,好一会儿才定定看住她,说:“我穆嘉白向来不喜欢背锅,反正现在人尽皆知,那不如我们坐实了它?”
未央哑然,这个人总是这样,对着旁人就一副正经的口吻,偏偏对她心思不安分,随口一句话都像是在逗弄她。
她先前住在祁家会馆,没接触过多少男人。可这个人跟她想得有很大不同,他玉树临风、气度翩翩,身上有股亦正亦邪的气质,总感觉起着坏心思,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已经是初冬时节,极目望去,繁华中是一片萧条。这几年大的战争不多,上海是难得地太平,倒像暴风雨之前短暂的平静。
苏未央甫一走出理发店,就撞上一堵结实的胸膛,来人带来了一丝并不该存在于寒风之中的温暖。
穆嘉白头戴一顶绅士礼帽,穿着及膝的加绒黑外套,一双黑色厚帮沙漠靴衬得他更加英挺,灰色线织长围巾给整个人添上一抹柔色。
“怎么,一日未见,就想我想得投怀送抱了?”
未央气结,又舍不得对他发脾气。
他握住她的手,带她到了一家奢华的会所,里头大概是在拍卖着什么东西。一路上不少人跟他打招呼:“穆先生,我上回瞧中一只永乐年间的青花瓷,您有时间给我掌掌眼?”
未央见过嘉白的藏品,他爱它们深入骨髓。那些古老的东西经过历史的淘洗,数百年的暗淡无光到如今重见天日,沉淀许久的美丽完完全全展现在世人面前,有人懂得,有人愿意欣赏,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运。
嘉白携着未央到会场内坐下,开始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兴致缺缺,连一向偏爱的玉雕都没法让他打起精神。只到轮到一幅看起来年代不久的字画的时候,他一下子坐直,低低地道了一声:“来了!”
“这幅画系上海的前任总督苏振所作……”
苏未央听到这句介绍时猛地抬头,呼吸一窒,身体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嘉白察觉到动静,问:“怎么了?”
“这是我父亲的画,你先前买的那幅,并非什么名家所作,而是我模仿他的笔墨,这幅确是亲笔没错。”她对嘉白没有隐瞒,如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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