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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他的,僧格林沁,一声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他应该学朱元璋那样,‘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废除教会,集权于一身,而他却在永安丢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让那杨秀清继续装神弄鬼,玩‘天父附体’,‘托天父下凡传言’的伎俩,如此下去,杨秀清有恃无恐,独断专行,必将酿成大祸,此乃三大忌!……太平军精锐留在南京,让林凤祥带领区区两万人北伐,孤军深入,一旦失败,必遭重创,此乃六大忌!……在我看来,只有打破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才是天下苍生最好的选择!”
“好一口铁齿铜牙,你忘了我们的约定?”王璋序问。
“依我看,占据旗山的孙化祥、孙化清兄弟能成事,我劝你弃暗投明。”
“不,我不能背叛天王。”王璋序一口回绝。
“那你就执迷不悟吧!”刘亦韩向李宗棠使个眼色,李宗棠命令团丁打开寨门放行。
王璋序拱手说:“刘兄,就此匆匆一别,恐无会期。”
“你走吧,人活一口气,难得拼一回。”刘亦韩挥挥手,眼里噙着泪。
这一别,成了他们的永别,王璋序并没有如刘亦韩所愿,到旗山和孙化祥会师,他怀揣着“小天堂梦”一路向西,进入高粱地。
王殿麟的一封手书,将沂州兵马调集到一起,沂州总兵郝上庠、沂州知府杨高风、清军参将范正坦、费县县令王成谦,带领大队兵马拥出高粱地,将王璋序他们团团包围。
彼此对峙了良久,王璋序对天鸣枪,短暂而微弱,如枯叶坠入水,激起的涟漪却足以惊起潜伏的水怪,使其一跃而出,大发凶残的兽。
呵嘘之间,一颗颗铅丸穿刺而来,李茂被爆头,成了一具挺尸,太平军士兵胡乱倒下,大地被血染得猩红。
王璋序慷慨悲歌道:“手握乾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眼通西北江山外,声振东南日月边。展爪似嫌云路小,腾身何怕汉程偏。风雷鼓舞三千浪,易象飞龙定在天。”
各路兵勇试探着靠近他,王璋序狂笑一声,抬起手枪对准自己的脑门,“砰”,他从马背上栽下来,残阳如血。
王璋序的结局是极惨的,他的首级被传视沂州六县,伤的太平军被剥皮楦草,放在青石街展览。
费县县令王成谦邀刘亦韩观瞻王璋序的首级,是别有一番用意的。
刘亦韩和李宗棠带上几名团丁去了,地点在东墠圩的校场,王成谦坐在棚帐里,时不时和王殿麟耳语,王殿麟点点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刘亦韩,酸文假醋地寒暄,刘亦韩敷衍他几句,和李宗棠落座。
王殿麟拍拍手,团丁抱来一个木盒,轻放在桌子上,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盒子上。王殿麟一挑眼,又有一个团丁端来托盘,上覆红布,一把钥匙笔挺地躺在中间。待团丁手忙脚乱地把木盒锁打开,众人抬起屁股,伸长脖子往里看,王殿麟伸出手往下压一下,众人坐定。
“把发匪的首级拿出来!”
团丁抓住披垂的乱发,将首级提出来,绕场一圈,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刘亦韩不忍直视。黑黢黢的弹孔位于眼棱,有种深不见底的错觉,眼睛睁着,已经没有瞳孔了,或者说全是眼白,可见他的好友、他的义兄、与他殊途的王璋序是何等愤恨!
“看,这就是发匪王璋序的首级,此人曾是文弱书生,后来乘捻匪入山东之机,竟然巾额蓄发,祭旗会食,创办红花教,与捻匪勾搭成奸,合为一体,好一阵威风呢!后被我朝铁军追剿至江苏境内,王璋序的残部腹背受敌,竟然派出黄近文诈降,我铁军一时迷惑,让他得以突围,他向江南逃窜,投奔发匪,猖狂得很呢。哼,还被封了琅琊王,琅琊王就了不得了?还不是被我们沂州将士拿下了?!大家同仇敌忾,管他发匪、捻匪还是幅匪,全部消灭!”
王殿麟嘴上说着,眼睛却一直剜刘亦韩,道:“刘团长,有一事我倒纳闷了。”
“请讲。”刘亦韩努力平复心情。
“我就直说了,我就纳闷王璋序是怎么通过你们耿家埠圩寨的?”
“我们严防守,王璋序并未通过圩寨!”
“骗谁呢?没通过圩寨,王璋序怎么到的高粱地?”
“宗棠,你可将圩寨守好了?”
“守好了,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李宗棠很配合地回答。
“你就乖乖招了吧,王璋序和你同窗,听说你们还拜过把子,你就不给他行个方便?你要是抗拒,哼哼……”
“啊呀?!”刘亦韩拍打脑门,欠身离座,对王殿麟深深一揖,“恕罪,恕罪啊,我本以为圩寨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没想到,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阳沟没堵上,没堵上啊,他们钻阳沟过去了!”
刘亦韩捶胸顿足,中了疯魔一般。
王殿麟的脸成了猪肝色,他将马蹄袖一甩,不再睬他。
王成谦笑一声,打圆场道:“刘团长的为人我略有耳闻,心怀朝廷社稷,忠心不二,怎么能做出私通发匪的举动,误会,误会了!”
刘亦韩和李宗棠面面相觑,心里却同时想道:“是时候起事了!”
刘亦韩一不做二不休,解散学馆,动员全村民众深掘蚰蜒壕,用石灰粉和豆腐汁灌入墙缝加固圩墙,高建炮楼,危立桥,开炉打铁造兵器,聘请拳师授武艺,夜练拳脚,昼演骑射,集资纳粮,平均供应,四周村民,雀跃来归。防御是假,造反为真,当刘亦韩看到王璋序的头颅的那一刻,他心里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这反他造了!
某日午夜子时,刘亦韩和李宗棠偷偷在圩寨后埋了一块石碑,碑文是:东狩获麟,寝其皮食其肉;中原逐鹿,大者王小者侯。
待到端阳日,刘亦韩借团丁挖壕沟之机让它现身,再煽惑一番,挂箭祭旗,把这反造了!
只是,事情总是不按套路进展,还没到端阳,张太基、李八两兄弟求收留,带来大炮十九尊,骡马二十匹,崭新的枪炮、长短火铳、刀矛一大堆,来者是客,刘亦韩在砚山堂设宴款待他们。
李宗棠趁他们喝得正酣,对刘亦韩耳语道:“大哥,我心中有些隐忧,张太基和李八先前宰了王殿麟的龟儿子,王殿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六县兵马拥来,我们如何应对?况且我们寨子现在插的还是青龙旗。”
“唉,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我们岂能有逐客之礼?失了道义,又如何扬名立威?”
李宗棠点头会意,继续推杯换盏。
王殿麟的龟儿子王侃被宰,这事得说道说道。张太基和李八手底下就那么几个弟兄,竟然耗子舔猫找刺激,攻打起兰山县北城子圩。这圩寨被一圈蚰蜒壕护着,不好攻,张太基和李八心眼鬼,令弟兄们站在风口放火箭,顷刻间,大火烧天炽地。团长遣信使到东墠圩求援,自个钻进地窖里不出来了。团丁浮皮潦草地放了几枪,成溜结串地下地窖,任由火焰扑食房舍仓囤。
张太基的脸笑成一坨包子,说道:“都光了吗?烧吧,烧得灰飞烟灭!”
李八拨弄着胡梢,惋惜化为灰烬的粮草和焦糊的枪炮。
这边正观火呢,王侃带着大队人马驰来,张太基和李八掉头就跑,弟兄们敷衍放了几枪,顺着阡陌小路向北撤。
王侃策马直前,穷追不舍,正追之间,一条绊马绳套住了“嘚嘚”的飞蹄,马儿“咴咴”一声啸,王侃瓜熟蒂落般滚下来,幅军伏兵发出一阵近似一阵的尖嚣,将他围得严实。他一个鲤鱼打挺,拳脚相向,虽然膂力过人,但还是被生擒了,幅军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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