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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灰 洋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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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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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托卡马克之冠
当代中国之所以获得新生,不仅是通过其思想、价值观或者意识形态的优势,也是通过它组织方面的优势,当代的很多中国人常常忘记这一点;但那些渴望着杀中国,撕碎中国,饱啖其血肉的敌人却从未忘记。
百年的战斗
1921年7月,在嘉兴南湖的那艘游船上,十几个年轻人经过会议讨论和举手表决,成立了一个组织,这些人的来路五花八门,有落魄秀才,有报刊编辑,有归国学者,有学生,有教员,有记者,有文人,他们的目的不尽相同,他们的出身五湖四海,但他们在嘉兴南湖游船上做出的决定,将极为深刻地改写中国历史,改变中华民族的未来,尽管他们中的很多人没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需要有强大的战斗,不具有战斗,则不足以把救亡图存这一近代无数仁人志士矢志追求的宏伟愿景予以实现,尽管当时创建它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还没能意识到这一点,但那些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人,后来执剑举火,击退黑暗,带领着中华民族走向了新生。
不妨用参与了的创建,并率先意识到了的战斗的其中一人的话来对此做出更准确的陈述“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人生而注定是一群战士,战斗是这群人的首要职责,尽管战斗并不一定总是以枪炮和履带,鲜血与烈火,攻势与防守的形式发生,但战斗无处不在。
马毛姐,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农村少女,她在炮火之中挥杆摇橹,这是战斗。
石光银,一个秦川汉子,在40多年的事件里和荒漠盐碱搏斗厮杀,用成荫绿树赶走黄沙,以凡人之躯行神话之事,这是战斗。
卓嘎,一个高原边民,用自己的脚步画出了共和国版图的形状,古语有云“墩卒最苦,戍役至艰”,她抵边放牧,一干就是几十年,这还是战斗。
当然还有更传统一些的战斗方式,例如王占山,一位老战士,从解放战争到抗美援朝,再到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这更是战斗。
战士们在战斗,员在战斗,战斗没有一日停歇,时刻都在发生,因为战士们比谁都知道,生存和繁荣从来就不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它是战士们从冷酷残忍的世界中用双手夺来的战利品,经由无数拼搏,国家始能长存。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不相信什么救世主,但我们相信职责所系,事在人为!
党旗飘扬,殷红如血,虽柔缕织就,然重比泰山,它不是一块开会时挂在墙上的背景板,它是浸透了殉难者之殉难,拼搏者之拼搏,充满了中华民族绝境之中最后呐喊的编年史,看向党旗,就是看向那些从未褪色的苦涩和辉煌。
为什么员要战斗,要如此不顾一切的战斗?
因为经历过苦难,体味过苦难,比谁都更了解苦难,所以我们对伟大而光荣的中国人民许下承诺,以我们对中国人民的永恒忠诚为誓,我们决不让苦难再度降临,我们将做那道横亘于苦难和家园之间的堤坝,直到最后一个员倒下之前,苦难都休想染指九州万方半分。
对中国人民的绕指柔情,将化为百炼精钢。
所以我们战斗!
战斗这一烙印刻入了的骨髓,所以我们很习惯于以战士的视角去审视和评估一切,比如讨论经济工作,外交工作,农业工作时,我们会很自然的称呼它们为经济战线,外交战线,农业战线,就是这个原因。
豆腐与洋火
近代的中国,是一个愚昧与黑暗,病态与扭曲,残破与衰败,挣扎与麻木互相叠加,彼此交织的社会,它是如此的破败,如此的卑微,以至于哪怕是那些在绝望之中也拒绝放弃抗争之人,能够想到的对中国最大限度的赞美,也不过如瞿秋白所言“中国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
中国的豆腐当然很好吃,但作为最后一个绵延至今未曾断代的文明古国,中国值得夸耀的地方,不应该只剩下豆腐。但当时的中国,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呢?
那时的中国,但凡与产业沾边的东西,都得带个“洋”字,火柴叫洋火,肥皂叫洋碱,水泥叫洋灰,卷烟叫洋烟,电影叫洋戏,煤油叫洋油,铁钉叫洋钉,毛巾叫洋帕,自行车叫洋马,缝纫机叫洋转。
就连那些矢志救亡图存的青年知识分子们,也被称为洋学生。
就连对美好事物的评价都叫洋气,何等得令人悲哀。
这种种洋字打头的背后,是当时的中国已经破碎到了一无所有的地步,一切与现代化沾边的东西,都是进口的,就连拯救国家的希望都是进口的。
人民领袖年轻时就曾对此颇为不忿,他曾经想过实业救国的路子,打算开办一家洋碱厂,收购油脂,普及肥皂,解决群众的卫生问题,这是他为救亡图存而奋斗的一生中早期的一个小插曲。
让中国社会在苦难中煎熬的那些内外敌人或勾结一气,或急不可耐,他们等待着这个古老的文明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就一哄而上,将其分食殆尽,就像他们之前在世界上的无数地方对其它文明做过的那样;它们大打出手,迫不及待地打算趁着混乱的时局中饱私囊。
有太多的国家,太多的文明,太多的社会就是这么消亡的。在当时,认为中国只不过是诸多有待灭亡的国家中的下一个,这在当时是一种很常见的看法。
战争失败了,变法失败了,实业失败了,教育失败了,外交失败了,失败接着失败,从一个失败走向下一个失败,一些病急乱投医之人甚至怀疑是不是我们人种有问题,这种绝望甚至到了出现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寄托在外国侵略者头上的奇景。
比如日俄战争中日本获胜后,当时国内的舆论一片欢腾,因为日本证明了黄种人也是可以打胜战争的。还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当时北洋虽然加入了协约国,也派遣了劳工前往欧洲,但总的来说与战局发展关联不大,然而德国宣布投降的消息传来后,当时的中国也是一片欢呼,许多人甚至产生了中国就此可以摆脱丧权辱国,重新以文明开化的身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错觉。他们急不可耐地把德国皇帝逼迫清树立的克林德碑改成了公理战胜碑,他们是如此真诚地相信,获胜的真的是某种通行于世的天下公理,而自己则是受到这种公理庇护的万千苍生的一部分。
乃至于当山东权益在巴黎和会中丧失的消息传来时,当时中国那些关心时事的知识分子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诧异。
我们不是赢了吗?我们不是战胜国吗?天下不是已经有公理了吗?我们不是已经成为文明开化的一部分了吗?
怎么还是丧权辱国了?
古老的文明国家命悬一线,她被肢解,被蚕食,被欺骗,被背叛,我们的文明正尖叫着去。
历史是中国人的信仰,那些熟读史书的人遍观史册,会产生恍如隔世之感,那个历史上缔造了伟大国家,成就无数丰功伟绩的中华文明,与眼下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烂摊子居然是同一个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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