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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遁鸣高(肥遁鸣高的意思)
李渔,他的,戏班肥遁鸣高(肥遁鸣高的意思)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至于他最为得意的《闲情偶寄》,当然可以归为承续明人“灵小品”一类的文字。当时,文章家重弹“原本六经,根极理道”的旧调,轻视晚明小品文的文学价值。李渔以讲述词曲、居室、饮食、衣冠、养生、器玩、园林、种植等为内容的这本《闲情偶寄》,虽然和公安派“三袁”及竟陵诸家相比,确实多了一些市井气,被腐儒们诟病为“不为经国之大业,而为破道之小言”(引余怀《闲情偶寄》(序)中之转述),其实呢,他们并没有认识到“中国散文之文学价值,主要正在小品文”(钱穆《中国文学讲演集》),视之为“小道”者,乃误判了这种内在价值。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历史上很多格高调奇的好散文,都是引人“超然于物外”,而李渔这本寓庄论于闲情、调动大半生的阅历和学识所写成的“闲书”,我以为是关于生活美学和美育的名著。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凡例”中自称:“不佞半世操觚,不攘他人一字”,对文学创新及精神独立,可谓看重。我数度品读此书,深以为乃是一部内容充实、腹笥渊博、力戒陈言的好书。林语堂对此书的评价是“这是中国人生活艺术的指南”(《吾国与吾民》)。
不可否认,李渔的大部分著作基本上都有商业利益的驱动,但以他的学养根底和创作实力,至少坚守住了审美的品位,而不至于堕入随人俯仰、丧失自我的境地。他阅历广博、人情练达,在商界多年的摸爬滚打,使之成为优秀的文化项目策划师和多擅兼能的市场宠儿。
可以说,李渔当年的我行我素,是对正经“话语系统”的反叛和超越。不是说我“俗”吗?那我就立足于世俗来展现不凡,张扬乐趣;不是说我堕入梨园行吗?那我除了写戏、写小说,还撰编《笠翁诗韵》《资治新书》《古今尺牍大全》《古今史略》《四六初征》《千古奇闻》等多层面的学术著作,来表现我的跨界能力和学养襟抱。偶尔也不妨写诗自嘲:“山水有灵应笑我,老来颜面厚于初。”(《严陵纪事》)这语气,丝毫没有悔意,反倒显出一种内在的洒脱和姿态的放下。
在李渔那里,雅俗之间是彼此交融。因应时势,择一谋饭的行当,时不时再玩上一把职业转型,就完成了与世俗社会的自我应变和精神重塑。这,难道就是当年的“道学家们”可以斥责、贬损李渔的依据?其实,文学史和戏剧史已经告诉我们,他当年颇受争议的戏剧和小说,足以构成他创作生涯中最为峻拔的两座山峰,他个人亦被公认为中国文化史上不可多得的人物。以至于我们今天可以忽略他是戏班班主、书画出版商、园林设计师等附加身份,却不能不以剧作家、小说家、诗人、史学家、戏剧理论家、美学家和博物家的定位来面对李渔、欣赏李渔、赞叹李渔乃至追慕李渔。
不由想起东晋葛洪《抱朴子》里的一句话:“世有雷同之誉而未必贤也,俗有欢哗之毁而未必恶也。”试问,李渔何俗之有?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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